“這就是神王的力量嗎,即使已經隕落,但是隻要再次塑造其形態也能造成這樣的傷害啊。”李興盛看著周圍凍的碎裂的家具感慨的說道。

“並非如此。”蓋亞的聲音轉為低沉,“並非完全隕落,他還有神王兵在世,一旦有著可能就會再次借助代行者的力量複蘇過來,再次成為深海之王。”

“哼,不說了。比賽將要開始了,蓋亞,你來幫我一下。”李興盛擺擺手重新來到沙盤那裏,看著場中已經逐漸分成四份的人影說道。

當比賽場地被分割出去以後,李青浩站在那裏心中卻湧起了驚濤駭浪,剛才的那股力量要比我自己強大一百倍一千倍,這股力量的極限根本就無法讓自己想象的到,這就是帝國最深的底牌麽?

他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問著周圍的幾位助手裁判:“這股力量你們曾經聽說過麽?”

“沒有,殿下。”周圍的幾位二階大圓滿的助手也是滿臉凝重的說道:“這股力量我們從來也沒有聽聞過,我們一直以為我們就是皇室的底牌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如此令人神往的力量。”說著說著,幾位助手裁判的表情越發的狂熱起來。

太史旭堯震驚的麵孔看向了李青浩所站立的那邊,剛才分割場地的力量對於他來說極其的恐怖,幾乎那股力量都快要攻擊到他了。那股力量即使讓自己的神兵也感到顫栗不已,龐大的威壓對於他這個代行者來說表現的淋漓盡致。

張勝勇倒是看的滿開的,反正帝國也不可能對付自己這些人,就算再強大的力量也是自己這一邊的,看著周圍的人都在為剛才的那股力量感慨萬千,他和顧清舞將自己基地的隊伍開始帶領起來站好方位。

時間慢慢的推移,逐漸四大基地的人員開始按照各自的方位站立,讓出了場地中央極大的區域,東南西北每一方的人看著周圍的人都有些謹慎。

隨著周圍人的沉默的時間逐漸延長,李青浩站在用意誌之光建造的高台之上也是坐立難安,龐大的力量一直圍繞在整個場地的上空,時不時的就微微的碰觸下自己的身體,恐懼感一直存在於自己心中卻半點也無法宣泄出來。

唯一可以讓李青浩稍微感到好過一點的就是看向這邊的太史旭堯也和自己差不多,向著對方硬是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李青浩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那個家夥,絕對是他做的。太史旭堯看著對方向著這邊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忍不住憤怒起來,但是在那股強大的力量不時的碰觸自己的時候卻陡然熄滅。

這就是那個家夥掌握的底牌麽,一直以為對方不過是廢物而已,哪裏知道竟然能操控這樣強大的力量。太史旭堯感覺似乎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大家請安靜。”就在所有的人沉默的時候,一股雖然蒼老但是卻滿含威壓的話語從四麵八方傳來,張勝勇聽到這句話的第一時間就認了出來。

太祖皇帝李興盛。

旁邊的顧清舞也是張開小嘴滿含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上空發呆。張勝勇趕緊朝著天空望去,果然逐漸飛舞的黃沙漸漸的聚集成太祖的頭顱的身影。

“太祖陛下萬安。”當在高台上的李青浩第一個喊出來的時候,周圍所有的人都連忙跟隨著呼喊了出來,場地的眾人看著天空中那太祖皇帝的麵孔都震驚不已。

在那一瞬間,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出自己的感想,李青浩在那一瞬間就熄滅了自己曾經悄悄燃起過的野心,低下了自己平日裏那高昂的頭顱。

太史旭堯也半跪在地表現出自己的臣服,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憑借著代行者這個身份獲得曾經不可想象的東西,但是在親眼目睹現在這個場景的那一刹那,原本不該有的想法已經通通煙消雲散,隻得以最卑謙的方式表示自己的忠誠。

隨著太史旭堯的半跪,場中的眾人也逐漸半跪起來,張勝勇半跪在地看向天空中的麵孔,心中百感交集,這位帝國的開創者就是自己的舅爺,雖然不是肉體上的親人,但是靈魂上的羈絆卻是無法割舍的存在。

看到場地上半跪的人群,李興盛的影像嗬嗬的笑了起來,強大的力量在瞬間就將所有的攙扶了起來,看著場中人群那敬仰的表情,李興盛的聲音再一次的回響起來:“你們是這個帝國最強的一批軍人,不要用這樣的姿態來表示忠誠,你們可以以最自豪的站姿來向帝國表達你們的敬仰。”

“那麽,比賽開始吧,獲勝者將會受到我的嘉獎,失敗者也不需要灰心,你們一樣是帝國最棒的兒女。”隨著太祖的聲音漸漸消失,張勝勇看到周圍的人群卻在一瞬間全部的消失,惟獨留下了自己基地的眾人。

“這是怎麽回事。”第一玉劍有些驚慌的問道:“其他基地的人呢?”

第一玉劍似乎在上次被自己刺激到過後心境就失守了,張勝勇看著明顯與往日不同的第一玉劍皺眉道:“第一總隊長,你不需要皺眉驚慌失措,帝國不可能會害我們的,安心等著就是。”

“哼,這不用你說。”第一玉劍安撫好心中的驚慌之後哼聲說道。

看到第一玉劍不同往日的沉靜,周圍的幾位隊長也是皺眉不已,顧清舞冷聲說道:“第一玉劍,你似乎心境不穩,暫時隊伍你就不要指揮了。”

“憑什麽。”原本被壓下去的怒氣被顧清舞的一句話點燃起來,“我是基地的第一總隊長,我擁有對隊伍的第一指揮權,你們別想從我手中拿走一丁點的權力。”

“他被心中神祗控製住了。”張勝勇走上前來,看到第一玉劍的眼角流光開始不停的閃爍起來,“似乎是因為剛才太祖的力量導致心境失守被心中神祗抓住了機會,將他製服住等待他恢複過來。”

“還是你們觀想意誌之橋的好,沒有這種心境失守被控製的場麵。”周向陽將意誌之光籠罩在第一玉劍的身上,盡量不去將他的瘋狂嘶吼停在耳朵裏,“哪裏像我們,不小心就會被心中神祗控製住,周圍沒人的話可就要造成不小的混亂。”

“你怎麽不說意誌之橋的攻擊性比不上你們的心中神祗呢。”魏宏幸聯合幾位隊長將第一玉劍按到在地對著周向陽說道,“你們實力普遍的比意誌之橋的人要強的多,這也是有得必有失吧。”

“行了,不說這些話了,等我將總隊長安撫過去吧。”藍斯琴走上前來,對著已經失去眼中神采的第一玉劍伸出了右手,沉聲低吼道:“輪回,安穩沉眠。”

意誌之光鑽入到了第一玉劍的身體當中,原本還在掙紮的第一玉劍頓時倒了下去,進入到了睡眠當中。

“你的屬性太恐怖啦,總隊長那麽強的人都能一下摁倒。”公孫伯濤拍著藍斯琴的肩膀說道:“看來以後得小心點你的力量了,萬一中招那可就太倒黴了。”

正當藍斯琴想還口的時候,遠處就傳來了令人不快的聲音:“哎呀呀,北眉山基地的人究竟在幹什麽呢,難道現在即將比賽了還在鬧內杠呢?”

張勝勇轉身看去,印入眼中的正是龍音基地的張海山一群人,剛才說話的正是他們當中的一個。

看到對方緩慢的移動了過來,張勝勇站到前方說道:“你們就是我們的對手了麽?其他基地的人呢?”

“我怎麽知道。”張海山來到距離張勝勇不過十多米遠的地方說道:“我們剛才就站在那裏,太祖陛下一說完話我們就發現就我們一個基地的人還在,包括你們其他基地的人全都消失了,剛才才發現你們在這邊內杠。”

說完張海山還嘿嘿的笑了起來,明顯是看見北眉山基地的第一總隊長被自己人給打到在地時的幸災樂禍。

“原來如此。”張勝勇頓時明白了這種情況是什麽了,這是空間力量的一種顯現,將整個場地完整的切割成為幾個等分,但是卻保持不會變質的場景,就算將這個空間的一切都給抹消了,隻要其他相同的場地依然存在,那麽當最後恢複成原樣的時候也會選擇保存的最完好的狀態的那個空間。

“你們就是我們的對手了麽。”顧清舞站到了張勝勇的身邊看著對方冷笑道:“你們運氣可真是不好,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們,隻要那個太史旭堯不參加比賽,我們一個基地就可以完美的對付你們所有基地的人。”

“好大的口氣。”司徒玉柔站了出來說道:“暴躁的乳牛什麽時候開始吹自己了,想要勝利可不是光靠嘴皮子就能夠贏得的,一切都要看自己真正的實力。”

“說的對,一切都要看自己的真正實力。”顧清舞不在乎對付諷刺自己的話語,灼熱的火焰開始在她的身上盤旋,低沉的話語在周圍人的耳邊回蕩,“那麽還在等什麽呢,比賽開始了呀。”

“戰爭領域,心像世界。”在張勝勇喊出話時,乳白色的意誌之光在那一瞬間擴散了出去,籠罩在了整個場地之上,各種狂暴的意誌之光在領域當中展現:“讓你們看一看,何為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