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風清揚就開始把自己的家裏聚著的人往外麵轟,村長更是被這個酒鬼給氣得不輕,然後手指顫抖地指著風清揚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來,憤憤離去,臨走之前還不忘把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一並帶走。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風清揚快速地站了起來,走到了風鵬的身邊,然後伸出右手,熟練地抓起了風鵬的左手手腕,眼中雖然精光四射,左手更是直接翻起了風鵬的左眼,然後口中喃喃自語,不過右手的切脈搏之法甚是老練。

根本就不用去眼看,隻是一下子就切到正確的地方,風清揚展示的這一手可謂是漂亮之極。就這樣站在床邊大概有十來分鍾,然後這才皺起了眉頭,長久一語不發。再看這個時候的酒鬼,此時的風清揚哪裏像是一個喝醉了酒的庸醫。

“哼,先天九幽玄陰體質,還敢和別人動手,就你這個廢柴體質,你死了誰給老子去送終去?”風清揚冷冷說道,手下卻不停,切脈的左手麻利地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了一個寬寬的長布條,然後右手一拌,一排排地細如發絲的針就露了出來。

風清揚更是快速地在這個長布條上一撫,手中已然捏著七八根長針,左手隻是輕輕地一用力就把風鵬的衣服就那樣給所撕爛了。

布子是很結實的亞麻布,是村裏人種地的時候穿的衣服布料,雖然不好看但是很結實耐磨,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輕易就撕開的。可是在風清揚的手裏,就好像是在撕紙一樣,隻用了一隻手就撕碎了。

風鵬的胸膛露了出來,一個很孱弱的身體,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些附著在骨頭上的皮膚,卻不見肌肉,而且皮膚發白,白得有些可怕,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很差勁的體質。

風清揚雙手並沒有因為喝過多的酒而發抖,雙手堅定而有力,右手手中的那八根銀針,已經飛快地刺進了風鵬身體的各處大穴之中。風清揚的額頭開始浸出了汗漬,瘦弱的身子卻抖得更加厲害,為了不讓風鵬亂動,風鵬使勁地按住風鵬。

並沒有理會風鵬的抽搐,右手再一次地從長布條上撫過,手起而針落,絲毫沒有任何的停頓。認穴之準鬼斧神工。一絲絲的玄氣附著在銀針上麵紮入了風鵬的體內,對於風清揚來說,體力消耗之大,他的額頭之上已經是汗如揮灑了。

飛快地把所有的銀針都紮在了風鵬的身上,這才頹然地坐在了床邊,而拿起身邊的酒葫蘆,又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風清揚這才長籲了一口氣,然後有些擔憂的地皺著眉頭說道:“還好不算太晚,你這條爛命能不能被救回來,就看今天晚上……。”

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風清揚就已經暈了過去。

天已經微微地發亮了呢,已經在東方出現了魚肚兒白,這個時候躺在**的風鵬赫然地坐了起來。

一種無力感卻是讓他有些頭暈眼花,看著自己那細胳膊細腿,風鵬有些吃驚,怎麽回事?在他的腦海之中突然之間好像是被什麽撞擊了一般,而當他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時候,卻有些震驚了,自己這是來到了哪裏?

“藏無神,你這個混蛋,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帶著無盡的憤怒,風鵬直接一拳頭就砸在了那薄薄的草墊**麵,一股鑽心的疼從自己的手背傳來,風鵬這才覺得有些不對,自己好像在一刹那之間就變得虛弱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