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別以為你力量夠大,就能夠在王府橫行了呢,我第一個來,兄弟們,上吧,把他打倒,讓他別這麽囂張。”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則是直接走了出來,然後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而風鵬則是笑了笑,隻是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後作了一個請的手勢,而這個大漢卻是已經叫囂地衝了上來。

風鵬的右手一帶,那個大漢就已經被自己衝擊的慣性給帶了出來,他的體術:九子連環擊在這裏是根本用不到的,所以他用了柔術,柔術雖然也是體術的一種,在這種既不會傷到人的情況之下和敵人選擇交戰,這也正是風鵬充滿自信的原因所在了。

“哦?”越看到後來,成郡王的嘴巴張得越大,風鵬隻是左轉右轉,然後又是拉粘推絆的,沒過一會兒,那些衝上來的家夥就都已經被風鵬用巧給擊敗了下去,而這個時候,空氣之中一陣灼熱的氣息傳來,風鵬扭頭一看,心下卻是有些微微地怒意了,這些個家夥居然連玄技都用上了,看來這一次想要平安解決這一切那是不可能的了。

風鵬直接將重劍握在手裏,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腕上一陣刺痛,隻是自己的右手手腕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一枚細針給釘住了,而且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枚細針上麵還有毒,用毒嗎?風鵬笑了笑,在五百年之後,他就已經是祖宗了。

風鵬的重劍由於右手的受傷拿捏不住,劍尖則是直接就掉在了地上,塵土飛濺。風鵬笑了笑,然後直接就將這枚重劍鬆開手,然後掉在了地上,他的腿隻是輕輕地一挑,重劍就已經握在了風鵬的左手上麵。

看到了這一幕,所有人都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家夥,居然這麽強大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而那些大漢則是臉色一變,麵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們都是三品玄靈級別以上的高手,原本隻不過是想要和這個小家夥玩一玩,雖然他們一直都認為這個小家夥隻是空有一身蠻力,但是還是輕瞧了這個小家夥了。

風鵬的左手力道幾乎接近於右手的力道,現在的風鵬隻是把劍交到了左手,而且重劍以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手,更是給撲上來的這些玄師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而就在這個時候,那種灼熱的感覺越來越近了,風鵬暗呼一迅雷看看不好,自己剛才實在是太過於大意了,隻見這個時候一團火焰直接朝著風鵬這邊撞擊了過來,風鵬便隻是用劍一擋,便感覺到了龐大的力量從那團火焰之中傳來,風鵬更是沒有將重劍拿捏住,然後卻是落在了場外。

“師兄,看來這個小家夥是要輸了!”成郡王陽蒼海則是笑著說道,而佛龕則是笑了笑,然後很是淡定從容地對著陽蒼海說道:“那可不一定,這個小家夥還有手段沒有使出來呢,誰輸誰贏不到最後怎麽能夠知道呢?”而這個時候,台上的風鵬則是突然間笑了起來,隻是那抹淡淡地笑意卻是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異常危險的氣息。

“給我上,能夠第一個擒住風鵬的,賞黃金十萬兩。”這個時候,台下麵的成郡王則是笑著說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可是這個時候,佛龕卻是笑著說道:“勇氣再厲害,也隻能發揮他們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但是如果差距太大的話,這無畏無知的勇氣就變得毫無價值,甚至會成為他們送命的最主要的因素了。

台上的風鵬,在丟掉了重劍之後,手頭上的動作卻是停滯了一下,他的右手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黑色,而風鵬則是從鮮血薔薇之中拿出了一瓶解毒藥劑,直接喝了下去,再暗運玄力,加速解毒藥劑藥性的發揮。

風鵬暗用玄氣,將自己的右手中指直接割破,然後再暗自運用玄力,隻見這個時候,風鵬那已經是膝黑的右手則是以肉眼可見一般的速度正在恢複著,而一滴滴的黑血則是順著風鵬的右手中指開始不停地滴了下來,一股子惡臭傳開,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眩暈和惡心。

“怎麽回事?”成郡王臉色鐵青地環視了一周,然後有些激動地說道:“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而這個時候,佛龕則是笑著說道:“成郡王,隻不過是有些朋友用毒了。”“用毒?”這個時候,成郡王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

然後他扭回對,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說了些什麽,而這個人則是飛快地悄失了,就在這個時候,成郡王把頭扭向了擂台上麵,而此時,隻有那些大漢的身影,卻是不見了風鵬的身影。

“怎麽回事?”成郡王再一次地驚呼了起來,難道說是這個小家夥會有一種能力,可以讓自己隱蔽起來,就像是追風一樣?可是佛龕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笑意,然後對著成郡王說道:“成郡王,可以讓他們停了,如果要是不認輸的話,到時候要是有些傷亡,那可就不好看了。”什麽?在聽到了佛龕的話之後,成郡王心裏則是一陣的疑惑,這個家夥隻是隱藏起來了,而且在台上有如此多的人。

“不會吧,如果我要是不認輸呢?”成郡王的心裏麵則是存著一絲絲地僥幸,可是下一刻,他就知道為什麽佛龕會如此對自己說了,隻見那些大漢突然間以一種不可能的姿勢出現在了所有的眼簾之中,而還是沒有找到風鵬的身影,而就在所有的大漢都飛下台的時候,風鵬這才氣定神閑地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這是什麽玄技?”成郡王有些驚訝地說道,而佛龕則是搖了搖頭,然後這才給成郡王解釋著說道:“這應該並不是什麽玄技,這個小家夥在沒有用出玄技的情況之下就能夠將這三四品的玄師擊倒,如果要是遇了上五品的玄師的話,這個小家夥還是有一戰的實力的,說句實話,我現在也有些怕自己抵擋不住這個小家夥的攻擊了呢。”

“什麽?師兄難道也怕?”成郡王搖了搖頭,而佛龕則是笑了笑,然後接口說道:“我當然不怕他現在把我打敗了,但是我怕的卻是以後,這個小家夥的天賦和學識都是在我之上,而且機遇也明顯比我好多了,如果我們不能夠成為這個小家夥的朋友,那麽對於我們來說可真的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了呢。”

成郡王一邊聽著自己的師兄給自己分析著,而另一邊則是密切地注視著台上,台上麵風鵬突然間化成了一道殘影,然後隻是在眨眼的速度就衝到了台下自己那柄重劍的地方,然後將重劍背在了身後,這才回到了擂台的旁邊,伸手將其中的一個大漢扶了起來,然後卻是朝著大家笑了笑,抱拳說道:“小子在這裏得罪了。”

對於這些武夫來說,實力就是關鍵,而風鵬在這裏展現出了足夠的實力,確實是讓所有人都大開眼界,而且風鵬雖然勝了,但是卻沒有那種勝利者的架子,而台下的成郡王則是忍不住地對著佛龕說道:“這個小家夥,確實是有一套,怪不得冰兒妹子能夠看上眼,果然是萬裏挑一。”

佛龕則是笑了笑,然後風鵬就走了下來,對著成郡王說道:“王爺,你這一大清早地就直接拿我開涮,我這還空著肚子呢。”聽到了風鵬這調笑地話語之後,成郡王則是微笑地回應道:“嗬嗬,沒想到風兄弟居然會有如此的實力,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了,而且我聽佛龕師兄說風兄弟還沒有用出自己真正的實力,真是少年英豪。”

對於這種戴高帽,風鵬在前世就會經常遇到,所以他隻是淡然地一笑,然後接口說道:“隻是僥幸而已。”一行人然後就離開了這個練武場,而此時,成郡王對風鵬確實是佩服得緊,隻不過這個小家夥姓風,麵整個大陸上麵,姓風的人也隻有一家,而那一家,就和他們姓陽的一樣,在整個大陸上麵也隻有一家姓陽。

不得不說,早餐風鵬吃得是特別滿意,可惜的是,他還是沒有見到賢德王陽彪。隻不過賢德王是一個多麽厲害的角色,而且想要看到的話那也是非常難的,不過從陽蒼海的口中,風鵬則是得知了,當今的皇子,也就是從廣德王陽賢那裏過繼過去的太子,陽蒼空,卻是得了一種怪病,整個陽炎國的煉藥大師則是也都去給太子瞧病去了。

賢德王陽彪自然也是要去陪同的,畢竟皇家無小事,這太子一病,事情就顯得有些忙不過來了。不過風鵬也不習慣那種應酬的場麵,所以隻是隨口問了幾句,然後就接著吃自己的飯,而佛龕他們則是暫時住在了客棧裏麵。

昨天晚上是由於風鵬喝多了酒,實在是沒有地方去了,所以才來到了賢德王府裏麵。這個時候,在書房裏麵,一個人影則是出現在了賢德王陽彪的房間裏麵,然後一個人則是向賢德王稟報著什麽。

“你說那個姓風的小家夥一人單挑一群三四品的玄師,而且還沒有用出玄技?”賢德王隨口問道,而那個人則是應聲道:“小人看得真切!”“嗯,好了,白觀禮那個老東西不惜才,卻給了我這麽一個好機會,隻不過卻是可惜了,他是風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