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出手

因此,張平心裏卻是在暗暗思量,如果待會這王博與妄悟兩人要設法偷襲蝶舞的時候,他還真不能坐視不管,雖然此女對自己極為不友善,但是此事畢竟關乎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所以,說不得也就要當一回好人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自己救這蝶舞的行動肯定會換來她對自己的好感,再加以利誘,讓她幫助自己對付那妄悟的話,張平本人對付那王博應該還是很有成功的希望的,如此想來,張平對自己準備幫助蝶舞一事心裏也就有個理由了,畢竟張平可不屬於那種英雄救美,見義勇為之人,這一切都得建立在絕對的利益上麵,否則一切都要免談,即使那蝶舞長的如花似玉,但依舊撼動不了張平一心向道的決心,而且,他此行的目的可是緊記在心,決不會因為其他的事情影響到此事的進展,這點是張平決不允許的。

“哼,早知道你們人族修士隻會以多欺少,有種單打獨鬥,本尊豈會懼怕你們。”那地蜥獸剛剛臉上還一副得意的表情,見那王博與妄悟同時出手,不由得喝道。

“哈哈,你莫不是傻了不成?我等修士可不是那種正人君子,而且我們之間的爭鬥也不是在切磋,而是我等要將你擊殺,因此,這單打獨鬥之事虧你好意思說出口,真是可笑之極,你剛剛的威風哪去了?現在知道怕了,已經來不及了。”那蝶舞見地蜥獸說出此話,氣極反笑道,雖然是在發笑,但是隔著老遠,張平依舊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著的寒意,看樣子,此女對那地蜥獸確實是恨之入骨,否則斷然不會如此表現。

想想能讓一個金丹中期修士如此恨它,張平心裏對這地蜥獸也是頗為同情的,誰讓它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這個愛記仇的蝶舞呢?

蝶舞說完,也沒有絲毫猶豫,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把火紅sè的飛劍後,便提劍而上,手中飛劍每每揮舞之間便帶起了層層海浪朝著那地蜥獸襲去。

那地蜥獸雖然修為比他們三人略高一籌,但是好虎架不住狼多,而且這地蜥獸剛剛還受了嚴重的傷勢,行動起來就更加相形見肘了。

而且,王博三人也沒有絲毫留守的意思,出手之間盡是殺機,這讓此獸心裏微微一顫,臉上浮現出一片煞氣,看上去很是猙獰。

張平心裏暗道一聲不好,此術莫非又要使用什麽大威力的法術不成,想歸想,張平雖然隔的較遠,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將那風火葫蘆祭在頭頂,那金光罩罩下之後,張平才感覺穩妥一些,接著他又臉sè微微一變。

因為,此時的他心裏想到,剛剛那地蜥獸便已經使用過禁法了,按理說,像這類逆天的法術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接連使用兩次的,而且使用過後一段時間裏,施法者還會留下後遺症才對,可此獸剛剛的表情上看,明明是要再次使用這法術了。

張平心裏正在猶豫之際,還是選擇將那山河圖祭在手中,時刻準備出手,就在此時,那地蜥獸大吼一聲,全身又是一片剛剛一樣的血紅之sè,那王博三人大驚,剛剛此獸便是用這一法術傷了蝶舞的那隻冰鳳,如今難道又要故技重施不成?

心裏雖然大驚,但是手上的動作也不慢,三人幾乎同時飛退,更是祭起防禦法寶懸浮在頭頂,而那地蜥獸見到此幕時,臉上竟然微微露出一絲笑意,王博三人由於心神劇震,因此倒沒注意到,但是一直在旁邊以逸待勞的張平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隻見那地蜥獸的身體竟然開始慢慢變小,不一會兒,便變成了和剛開始的那妖丹大小,接著,隻見他周圍一陣血煞之氣冒起,這妖丹隻一瞬間便遠遁了幾十丈,嘴裏卻依舊虛弱的得意道:

“哼,人族修士,你們以為今rì真的能留下我不成?即使是人多又如何?今rì本尊逃脫之後,來rì定頃全族之力將你們殺死,我們之間不死不休,哈哈。”

地蜥獸雖然此時已經是傷上加傷,但是語氣中依舊滿是得意之sè,嘲諷與威脅之意盡出。

直到此時,那王博三人才明白,中了這地蜥獸的算計了,此獸壓根就沒有想到要施展剛剛的禁招,而是準備用類似血遁之術逃走,並且故意將那類似血遁之術的法術模擬成剛剛攻擊蝶舞那冰鳳時的法術一樣,用來迷惑他們三人。

事實果然如那地蜥獸所料,王博三人見到剛剛那地蜥獸施展的法術之後,不約而同的立即後退,便連那與地蜥獸有著解不開大仇的蝶舞也是一樣倉皇後退。

這蝶舞雖然對這地蜥手恨之入骨,但是卻也不會傻到用肉身去抗那地蜥獸剛剛的詭異攻擊,因此,她心裏雖然很是不甘,但依舊後退。

正在王博三人氣惱,而那地蜥獸得意之際,旁邊卻傳來一聲冷笑聲:

“哦?你真以為你能走的了嗎?我看卻是未必。”此人說完之後,那離此地以有數百丈遠距離的地蜥獸妖丹卻見一道金光以駭人的速度朝它襲來。

說話者自然便是許久不曾動手的張平了,剛剛那一瞬間張平便隱隱想到了這地蜥獸很有可能是在使用詐術,因此,張平一邊用風火葫蘆祭在頭頂之後,又將那山河圖取出,為的就是在這最後一下給予這地蜥獸最後一擊。

事實果然如同張平所預料的那樣,這地蜥獸分明便是想借機遁走,雖然它千算萬算,並且將那王博三人都迷惑了,但是卻依舊被張平捕捉到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地蜥獸今rì卻是不可能再生離此地了。

剛剛那罩住地蜥獸的金光正是那山河圖所發,張平以前便感覺到,這山河圖裏麵的金光非同小可,幾乎隻要被那金光罩住了,即使是速度再快的東西,也一樣難逃被定住的厄運,尤其是對修真者的元嬰,妖丹更是有著奇效。

那地蜥獸被金光罩住之後,雖然耗費巨力在那裏掙紮,但仍舊是杯水車薪,根本不能移動分毫,這使得那地蜥獸一臉仇恨的望著張平。

張平豈會怕了它的威脅目光,即使是全盛時期的此獸張平都不曾懼怕,更何況此時還是他的階下囚,因此,張平隻是對著那金光打出一道法決,那地蜥獸便帶著濃濃的不甘之sè飛入了山河圖中,接著,張平將那山河圖收進了儲物袋中之後,再次回過頭來時,卻發現那王博三人正一臉驚駭的望著自己,張平不由得心裏暗笑,但是臉上卻依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麽,幾位道友莫非在下可有什麽不妥之處,為何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張平心裏雖然知道這幾人心裏定然是在震驚自己剛剛露出一手,但是依舊裝作不知的樣子問道。

“沒,沒有,張道友果然是好手段,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結成金丹,實在是可喜可賀,我等此行能有張道友的加入,一定能成功。”王博最先反應過來,臉上帶著笑意對張平說道。

妄悟也是急忙點頭稱是,隻有那蝶舞雖然臉上不太好看,但也是點了點頭,張平見到此幕之後,心裏微微一笑,這修真界果然是實力為尊,若非自己剛剛露了一手,指不定這幾人心裏還看不起自己了,這樣一來,雖然能做到扮豬吃虎,但是卻並不能震懾住他們。

況且,張平此行的目的隻是那yīn廝草與王博,並不想平白無故的招惹蝶舞與那妄悟,因此,剛剛那一次出手乃是張平蓄意為之,為的就是要jǐng告妄悟兩人不要輕舉妄動,還以為自己好欺負,很顯然,張平剛剛的出手起到了預料當中的作用,這幾人顯然是被震懾了一翻。

“王道友太抬舉在下了, 剛剛若非你們幾位的出手將那地蜥獸給趕跑了,哪裏輪的到在下出手的機會,所以說,此事的功勞大家都是有份,張某怎承受的起王道友如此讚賞啊。”張平此時哪裏不明白這王博話中的深意。

此人明顯是想將自己成為眾矢之的,才會說出此話,畢竟剛剛張平的出手已經讓這幾人極為的忌憚自己了,再加上此人的推波助瀾,就更明顯不過了,因此,張平才謙虛的說道。

隻是張平心裏相信,這妄悟與蝶舞既然能成為金丹中期的修士,想必心誌也是極為的堅定,不可能會因為王博三言兩語間便將張平列為對手。

想到此時,張平心裏則是微微一笑,暗道這王博心機果然是深沉,看來自己對付此人還需要小心一些,否則,自那己剛剛的出手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原本張平的本意是想讓這幾人知道自己的神通,從而不想讓他們招惹自己,如果說這幾人見到了張平的神通之後,更加的忌憚他的話,這豈不是起了適得其反的效果了嗎?因此,張平此時心裏也在急速的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