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請直說便是。Www!QUaNbEn-xIAoShUO!cOMi ”隻不過,張平心裏雖然已經有了諸多的猜測,但依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其態度讓人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測。

“張道友,事情是這樣的,百年前,王某剛剛結成金丹,不免有些年輕氣盛,狂妄自大,因此,便來帶這流沙島,而且幾乎沒有作何停留便飛往那修妖海,隨著一直深入到裏麵,一股莫名的危機感突然襲上心來,我正在疑惑間,便看見離我不遠處竟然有一隻成熟期的yīn廝獸。”這時,那王博突然間接過話來說道。

“成熟期的yīn廝獸?”聽完此話,張平肅然大驚的失聲道,按理說以如今張平的境界與城府當不會表現的如此失神,卻是因為這yīn廝獸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幾乎修仙界的每個金丹修士做夢都想夢見的地步。

這yīn廝獸的來曆乃是張平在青合派的典籍上看到的,此獸外表體形龐大,幾乎一坐肉山一樣,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名氣全是因為有一種名叫yīn廝草的東西是伴隨著此獸而生的,而這yīn廝草便是每個金丹期修士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i

因為這yīn廝草乃是煉製一種名叫‘凝嬰丹’的主材料,凝嬰丹乃是一種非常逆天的丹藥,因為此丹乃是能增加兩層的幾率,使金丹期後期頂峰修士突破到元嬰期。

雖然僅僅隻是兩層的幾率,但是金丹修士想要結成元嬰,以如今修真界的天地靈氣來看,如果不是有大機緣之人,是幾乎不可能結成元嬰的。

不知道有多少的金丹期修士都卡在最後一步,因此,一些能增加突破結嬰幾率的天財地寶便讓無數的金丹期修士眼紅不已。

而這yīn廝草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類,畢竟其他一些天財地寶即使能增加一些幾率,但也沒有到兩層這種幾乎逆天的地步,所以,修真界的所有金丹期修士對那yīn廝獸可謂是夢寐以求,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yīn廝草便連那些元嬰老怪都很是眼紅。

畢竟此草雖然對他們沒有什麽作用,但對弟子或者後人卻是無價之物,因此,這yīn廝草雖然在修真界久有盛名,但真正見過它的卻是少之又少。

因為,見過者都是留給自己使用,沒有人會傻到將其拿出來拍賣或者是交換,就算是一些大宗派也是一樣,隻要能煉製成那凝嬰丹,宗內便有很大的希望多出一名元嬰修士來,在修真界,元嬰期修士便是最頂尖的人物了。i

因此,一名元嬰修士幾乎能左右一個宗派的興衰,由此可見,這凝嬰丹的重要xìng了,因此,幾乎這王博說出他見到了yīn廝獸時,張平的第一個想法便是懷疑,第二個想法便是,如果這王博所言是真的話,他將會不顧一切代價將這yīn廝草得到手。

如今以張平的眼裏,對一些普通的靈藥已經沒有**了,唯一能讓他動心的便是,對他結成元嬰有效的東西,而這yīn廝草則是他的必得之物,以前雖然聽說過此草的名聲,也對其垂涎三尺,但奈何他並不知道這草的具體出處,也就隻得甘想想而已,畢竟這類靈物乃是要有大機緣之人才能碰上,張平自然知道此事是強求不得的。

然而,現在自己已經結成金丹了,也有了自保的實力,眼光自然便要放在能否結嬰這一重大問題上,如今既然知道了這東西的一些消息,豈有放過的道理。

如果說開始時張平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那些現在他心裏已經肯定了無論有多大的風險他都要參與其中,如此逆天的寶物擺在麵前,如果張平還退縮的話,就顯得有些不智了,畢竟張平向來認為隻有在風險與收獲成正比的情況下,冒險才是值得的,否則的話,以張平謹慎的xìng格才不會去冒什麽風險。

其實,對於結嬰一事,張平在心裏是很想去問問那逍遙散人的,畢竟以此人的閱曆,並且加上地仙界的見識,隻要稍微指點幾句,便可讓張平獲益良多,甚至是對他結嬰一事都有莫大的幫助,然而張平不想過分的欠下他的人情。

畢竟他與那逍遙散人沒有任何關係,非親非故,對方已經屢屢幫助他了,所給的法寶更是幾次救過他的xìng命,嚴格的說,張平已經欠下他的大人情了,如果再向他詢問結嬰一事的話,便會顯得自己貪得無厭,並且修士欠下太多的人情債的話,反而會更加不好,會增加自身的業力,突破時會更加艱難。

因此,張平雖然心裏即使很想問一問這逍遙散人,但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況且張平自己也相信,以他的實力與隱藏的手段,隻要細心的話,還是能找到對自己有用的東西的。

並且,張平也不是那種什麽事情都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那一類人,在這修仙界裏,他隻會相信自己。

現在,既然自己剛到這流沙島,便果真有這麽一份天大的機緣擺在眼前,想想張平就覺得興奮,隻不過隻是片刻張平就冷靜了下來。

首先張平對王博所說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畢竟一般人,如果知道了此獸的消息,應該是抱著將其獨吞的想法才是,又怎麽會告訴其他人了?

其次,這王博剛剛提到了百年前,時間與空間幾乎都吻合錢玉所說關於這王博與其他金丹修士的事情,要說兩者之間沒有聯係,打死張平也不會相信。

既然如此,那些與他同去的金丹修士到哪裏去了,為何這麽久都杳無音信?如果說是隕落了的話,那麽既然那麽多的金丹修士都無法對付得了那yīn廝獸,再加上自己一個剛剛結成金丹的修士莫非就能扭轉乾坤不成?

張平便是如此,雖然心裏極其的喜悅,但仍舊瞬間便冷靜了下來,依舊在考慮著此事的利弊與真假,而且還要根據他的訴說看能否找到此人話中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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