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雲要是落在他們手裏的話,他現在的一切努力就都全白費了,可是眼下要想戰勝尚雲宗的三人聯手顯然是不可能的!看來隻有先脫身再想對策了!

而且這莫白雲即使落回他們手裏的話,也頂多就是再回天牢,想來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畢竟剛剛莫白雲沒有說出玉佩的具體地點,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

想到這點時,張平不再猶豫,猛的大喝一聲,全身真元湧入逍遙扇,逍遙扇瞬間藍光暴漲!

對著孔山連續揮動三下,隻見三道藍光成品字形朝著孔山咆哮而去,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冰冷刺骨的寒氣凍住了一樣!

孔山臉sè一變,急忙一拍儲物袋,一道白光亮起,卻是一個白sè的盾牌,朝盾牌打入真元!

隻聽‘嗡’的一聲,盾牌便慢慢的變大,直至剛好將孔山擋在後麵才停下,與此同時,三道藍光恰好而至!

“噔,噔,噔!”

像是馬蹄聲一樣,落入莫白雲的耳中就像是一道道驚雷一樣,雙耳竟然緩緩益出絲絲鮮血!

場中三道藍sè光芒不知何時已經化為三條藍sè巨龍,在孔山盾牌上麵不停的撕咬衝撞!

每衝撞一此,孔山便要後退一步,張平暗到一聲好機會,急忙運起禦空決找準一個方向便急速而去!

正在他暗暗得意之際,隻聽身後傳來一道破空聲,回過頭去一看,竟然是一條墨綠sè的長鞭正朝他卷來!

不用看也知道是馬雲菲的法寶,見孔山被張平剛剛一擊給弄的騰不開手來,她便想到隻要阻止住張平片刻,等孔山出手的話,張平便逃不掉了!

張平心裏暗怒,此女竟然如此不識好歹,此刻非要讓她後悔不可,雙眼一閉,運起煉神決朝這她的識海狠狠的一撞,隻聽遠處傳來馬雲菲的一聲痛苦哀嚎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李闊則焦急的喊著一聲聲‘師妹’!這次張平的煉神決攻擊可不比上次在曲牙山,上次那下是想要雙方繼續鬥下去,是以,他並沒有下死手!

可這次卻是張平含怒一擊,這馬雲菲即使是尚雲宗的小姐,若是身上沒有帶特殊的法寶,也是必死無疑!

這馬雲菲的死活,張平自然不會去管,誰讓她驕傲自大,妄自對他出手,死了也是活該,此女雖然長的還算不錯,不過心機太過深沉,是以,他心裏根本沒有任何的憐惜之情!

此時他已經沒有了什麽顧慮,而是直接朝著青合派的方向急速而去!

青合山,一間普通的廂房內,一身穿藍sè道袍的青年忽然睜開了雙眼,此人正是張平,經過半個月的飛行之後,他在昨rì便已經趕回了青合山!

回來之後他馬上就去見了重雲子,這是青合派的規矩,不管因為什麽事情下山,隻要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向師傅報道,是以,雖然從吳超口中得知了重雲子對他不懷好意,但還是不得不去拜見一翻!

重雲子見張平下山一次修為竟然連續突破,自然是一翻詢問,但張平卻將早已準備好的說詞說了一便,雖然重雲子心中有疑慮,但是也沒有追根問底!

當問道吳超時,張平便是一翻推脫之詞,說他沒有與吳超同行,再加上兩人一起出去除了那使者之外,又沒有任何人知曉!是以,重雲子也沒有過多懷疑此事!隻是叮囑了他繼續努力修煉!

重雲子的態度似乎和以前一樣沒什麽變化,隻是他的修為卻突破到了築基後期,這點讓原本心裏擔憂的張平變的更加苦澀,這重雲子的修為每jīng進一分,就表明他的危險程度加深了一分!

從他那裏一回來便開始調息,將消耗的真元恢複了過來!昨rì重雲子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來,但是他卻感到重雲子看他的目光更加火熱了!這讓他一陣不適應!

不過眼下他也沒有什麽辦法,唯有走一步看一步才是正理,畢竟名義上他還是張平的師傅,此時他想到唯有一直待在青合山相對來說還算安全,因為重雲子應該不會在青合山就對他下手!

是夜,張平戴上麵具,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

半個時辰後,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上次與使者會麵時的那坐亂石崗上!

“你回來了?”使者的聲音突然傳來,讓張平嚇了一跳,恍惚間,一個人影出現在他麵前,正是上次那副青麵獠牙打扮的使者!

“回使者,屬下昨rì才回來!加上回來之後去見了一次重雲子,所以,此時才來向使者稟告,望使者見量!”張平恭敬的說道!

雖然他自問有些神通,但是在金丹期的修士麵前還是如一隻螞蟻一樣!是以,此時對著神秘的使者,他可是要表現的異常恭敬!

“恩,這倒無妨,你先說說你怎麽現在才回來?”使者淡淡的說道,聲音聽不出喜怒,這讓張平心裏一陣疑惑!不過還是恭敬的回答道:

“回使者,途中出了點意外,所以。wwW。QuanBeN-XiaoShuo。cOm。”

“哼,意外?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耽誤了這麽久的時間!”張平還沒有說完,就被使者一聲怒哼給打斷了,僅僅是一聲輕哼就讓張平感覺如墜冰窟!

“使者贖罪,還請聽屬下解釋!”張平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急忙說道!

“你說吧!若是理由不充分的話,那後果你是知道的!不要以為修為jīng進了不少就可以不把本宗的大事擱置一邊!”使者怒聲嗬斥道!

“是!屬下不敢!”

接著張平便將與吳超一起在湖州城外遇到那夥黑衣人的事情詳細的對使者說了一便,他說的詳細自然就是與對吳超說的是一樣的,他得到那枚玉簡的事情自然就沒有提起!

“你是說領頭的是一個築基初期?使用的真元顏sè都是黑sè的?”使者聽到此處時開口問道!

“正是!而且這些人全身都穿著黑袍,從功法上看去似乎不像是其他五宗之人!”張平回答道!

“那你有沒有聽清楚那枚玉簡上記錄著什麽?”使者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