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浴桶中,孟衍腦中閃過很多的念頭,大半都是關於後頭該如何發揮不死鳳凰劍與天王戰能的,不過,裏頭也有一小半,他開始想起那兩個已離去的美人。

葉潔琳和梅影……

這兩個確實是大美人,比小角村裏的女人漂亮得太多,之前那些外地人不停出現,裏頭九成五都是男的,偶爾出現一兩個女的,也不是什麽漂亮人兒,都被村民們如獲至寶般帶走,等到自己有機會去開工……那個樣子都已經不能看了。

早早讓她們兩個離開,確實是自己的一片好意,不想她們在這地方出事,就不曉得她們能否體會了?還有她們帶走的那罐果醬,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把自己的勸告當真,先分著吃了,如果沒有……

腦裏越想越亂,葉潔琳的形影忽然連續閃過,揮之不去,特別是早先戰鬥中,她衣裳被劍風割破,露出兩團高聳酥胸,丘壑深溝,抖抖顫顫的香豔模樣,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一直在腦海裏閃現……

這樣想起來,葉潔琳確實很不得了,像她這麽漂亮的,小角村裏沒有,像她這個年紀,胸口就這麽有份量的,小角村裏更沒有,自己生平從未見過,真是了不起,不知道下次再見麵,有沒有機會讓自己摸個一下,試試感覺……

“……我怎麽覺得,自己有當變態色魔的潛質啊?”

少年自嘲地笑了笑,用水潑在自己臉上,雖然旁邊沒人,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看水越泡越涼,他決定先起來再說,但也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生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像是預知某種危機,卻又沒有那種緊張到流冷汗的感覺……

“怪了,怎麽搞的?我……”

方自納悶,孟衍忽然聽到一個聲音,由遠而近的一種尖嘯,近乎本能的反應,他不假思索,一下從木桶中翻了出來,甚至顧不上先扯條毛巾,而時間也真是剛剛好,他才剛翻出來,一件事物就由半空直墜地麵,掉落在他泡澡的大木桶中,激濺起滿天水花,巨大的衝擊力量,更把木桶瞬間弄爆,連帶剛翻出木桶的孟衍,都被一下撞跌出去,連滾了幾滾,一跤坐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便給每個東西撞在臉上,整個人給壓得趴下。

“什、什麽玩意兒……”

臉給撞個正著,自然很痛,幸好撞上來的東西甚是柔軟,不是木板之類的,否則整張臉就扁了,然而,少年就是覺得奇怪,因為撞在臉上的這個東西,觸感、溫度、氣味……都給著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實在很怪,自己也不是天天拿臉撞東西的,為什麽會覺得熟呢?

帶著困惑,慢慢睜開眼睛,首先映入少年眼中的,就是一個小蜜桃般的**,渾圓挺翹,白裏透紅,像是新剝殼的雞蛋,看起來又滑又嫩,讓人很想上去摸一把、拍一記,但……為何這個**上的白絲底褲,看起來會那麽眼熟呢?

“葉、葉潔琳?”

孟衍真的傻眼了,明明被自己剛送走的人,怎麽會忽然從天而降,掉進自己的浴桶裏,還又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臉上?就算冥冥中有什麽緣分,可一天內連續兩次用屁股向自己問好,這緣分也未免太變態了,青木葉家的人打招呼,都是這樣熱情奔放的嗎?

想著這個問題,孟衍忽然覺得有些不妥,因為當前的姿勢很怪異,葉潔琳摔趴在自己身上,屁股坐在自己臉上,她的臉就趴在自己腰間了,剛結束泡澡的自己,別說穿衣,連毛巾都來不及拿,當然是**的,這位千金小姐就趴在自己**的腰上,自己甚至感受得到她鼻端呼出的熱氣,這姿勢……怎麽想都不妥啊,偏偏她還動也不動,如果不是看得流口水了,那大概……就是被嚇傻了吧?

“啊啊啊啊~~~”

短暫的沉默無聲,迅速被少女的尖叫打破,雙方像觸電了一樣,各自彈開,孟衍急急忙忙在地上找著了毛巾,往腰間一纏後,抬起頭來,就與葉潔琳打了個照麵,看見了對方眼中的驚、怒、羞,不待對方開口,搶先一聲斥喝。

“你神經病啊!我洗澡洗一半,你忽然跑來,用屁股壓我的臉,你是女色魔還是女變態啊?”

“我……明明你才是……”

“你才是神經病吧!就算你真的垂涎我,哈我哈到不行,你可以慢慢走過來說啊,為啥要用跳的?從半空直接跳下來,你有那麽急嗎?你就沒想過,這樣子蠻幹可能會砸死人嗎?我閃得晚一點,現在已經被你活活砸死了,你屁股漂亮就了不起啊!別以為屁股又圓又翹,就可以沒事亂砸人了,這世上是有公理的啊!”

少年一長串話,罵得葉潔琳頭暈腦脹,她自小金枝玉葉,到哪都像小鳳凰一樣被人捧在手上,幾時被人這麽劈頭蓋臉地狠罵?當下一股怒氣竄升起來,就想回罵,可想到過在己方,又是有求於人,怒氣盡消,站起身來,認真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太心急了。”

“……你不要總這樣啦,如果你直接回罵,我還能嗆回去,結果我罵兩句你就來這招……”孟衍摳摳臉,道:“我對你們這種的,最沒轍了。”

“抱歉,我是因為太急了,才直接從鶴兒背上往下跳的,跳的時候,鎖定你的氣息,想說能落到你身邊的,沒想到你正……對不起了,我來是有事情想拜托你的。”

“拜托我?少來!你之前也拜托我做事,我幹得要死要活,你沒半句謝謝就算了,居然連許好的酬勞都沒給我,你本來說要給我金子,金子呢?別以為我是鄉下人,你就可以隨便賴帳啊,還說一定會報答我呢,先把欠帳給我清了!”

“……我……我……”

葉潔琳又一次傻眼,她雖然強勢,卻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偏偏這一次道理都落在對方手裏,搞得自己除了道歉,就沒有什麽話好說,這一天裏頭說的對不起,隻怕比過去十年加起來更多。

“我不是存心賴帳的,之前是走得匆忙,緊張忘了,現在……我身上沒有金子,珍珠寶石可以嗎?”

“你看不起人啊?你以為我追著你討債,是因為我貪錢嗎?我告訴你,我們孟家人都重視約定,說了是金子,就要收金子,什麽寶石瑪瑙珍珠的,一概不要!你別以為隨便拿點錢給我,就把我打發了,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說實話,葉潔琳還真覺得像,如果隻看外表,這少年何止是缺錢,簡直就是窮到爆了,但舉世無雙的天價珍寶,他隨手拿出來送人,這等闊氣行為,普天下隻怕找不出第二個,要說他缺錢……

剛剛一路上,自己與師姐討論,都覺得摸不透這少年的玄虛,如果說他隻是普通鄉下少年,意外得到了什麽寶物,那倒是有幾分樣,因為他坐擁寶山,卻不識藥物用法,確實是像意外撿到寶物的鄉下人,可要這麽說的話,他撿到的寶物也未免過多了,那明顯不是一時、一地、一人的傳承,倒有些像是一座寶藏、寶庫的看守人了。

這個推論也符合他武功的現象,剛剛和師姐說起,詳述起戰鬥中的經過,越回憶越是心驚,這麽強的實力,如果說他是某個寶藏的傳承看守者,那就很說得過去了,穿破衫、住窯洞,很有可能隻是一種偽裝,一種深藏不露的表現,包括他此刻的執意討金,都很說得過去,因為凡是高人,十中有九都是特立獨行,有一堆外人莫名其妙的規矩和原則,他如果隻是執著於所立的約定,那已經是很好伺候了……糟就糟在,自己忘了拿金子……

“我平常上街,身上從來不帶錢的,錢都是家裏的傭人在帶,金幣銀幣什麽的都是這樣,這次也是師姐負責帶錢,我與她分別時太匆忙,沒有向她拿……”

葉潔琳比手畫腳,努力地想要讓少年相信她的話。孟衍無言地看著她,似是不作理睬,讓她心裏更急,全然沒有意識到,剛剛自己掉入浴桶,全身上下泡得濕透,本就輕薄的衣衫,貼在肌膚上,快要成了半透明,哪怕是在黑夜中,看起來仍若隱若現,特別是鼓脹脹的胸口,整個輪廓特別明顯。

孟衍又開始有了身體發熱的感覺,特別是現在全身隻裹著一條毛巾,有些尷尬的反應格外明顯,讓他隻想盡快把這小美女弄走,免得丟臉。

“哼!借口一堆,誰知道你是不是存心要賴帳?”

“不是的,一切隻是意外,真不是故意的,不是的。”

少女心急,一麵解釋,一麵用力搖頭,自己雖然沒有意識到,可胸前一雙雪白玉兔,卻波濤洶湧,推撞擠蕩,好像隨時會從裂開的衣服裏頭彈躍出來,一瞬間的豔光,讓對麵的少年已不隻是口幹舌燥了。

“……呃,別再搖了……我是說,別再說了,既然是找我有事,你就直接講講吧,我感受到你的……誠意了……真是……好大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