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紫發什麽的…(求收藏求點擊求票票)

沁月擔心的瞅了瞅自己的哥哥,發現他沒有露出一副沉醉的模樣才鬆了口氣。要是哥哥喜歡這種搖啊搖啊搖就麻煩了,自己的可沒那麽大啊…

“你們好,聽前台說你們是來打工的?”

“嗯,聽說你們這在找發傳單的人。或許今天下午我們可以幫忙。”楚扉月先將自己定位在一個好心人而不是求職者的位置上,這樣待遇能好一點。

“哦,是的是的,沒錯。”這個女人好像不怎麽會經商,想也沒想的認同了楚扉月的說法“我們現在隻招到了一個發傳單的人,你們來正好合適。”

“那報酬呢?一下午的。”這價錢一定要先談好要不然可能會被賴賬的。

“一個人1000怎麽樣?”

“(⊙o⊙)啊!多少?”

“少了麽?我這一直是這樣的啊,要不1500?”

“呃,不用了就這樣吧。”

楚扉月覺得別人和這個俄羅斯女人談生意一定很輕鬆,因為她根本就不用你討價還價。傳說中的人傻錢多,誰不喜歡這樣的談判對象?

或許她的上司會不喜歡…

然後,珊娜巴埃娃領著兩兄妹取了兩摞共400份的傳單,他們的目標便是把它們在一下午之內發完。珊娜巴埃娃交代了他們兩個的任務後便消失了,兩兄妹自己拎著自己的那份傳單走上街頭。

這個珊娜對他們可真放心,根本沒有派人來監視,這份信任可要好好報答呢。

聽珊娜說他們已經招到一個發傳單的人了,楚扉月和沁月決定先找找看他或者她在哪,要不然到時候發傳單發重了那可就尷尬了。

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沁月和楚扉月都有點抓瞎。這發個傳單那人還能去哪啊?

好像找不到啊,麻煩死了,直接用元素感知來找算了…

閉上眼睛,默默的張開自己的“幻想”。下一刻,一道隻有楚扉月自己能看見的波紋以超越光的速度向外輻射了出去,瞬間籠罩了以地球為圓心地日距離為半徑的一片超級龐大的區域。

無數的信息匯成了一條一條各色的光帶流過楚扉月的腦海,龐大的數據讓第一次在現實中釋放“幻想”的楚扉月差點大腦當機。

“我去,不會吧。我隻是想找個人而已…”楚扉月苦笑了一下,強忍著頭部的刺痛慢慢的縮小著自己偵查的範圍,這樣接受數據的數量就能減少了。

目標:做著類似發傳單動作或者抱著東西的人影。

搜索,完成。

突然,楚扉月臉色一變,將自己的那份傳單塞給沁月,自己往旁邊的一個小區裏跑去。

“壞了,有人有麻煩了。”

他倒是想用瞬移,可是這大馬路上的玩大變活人可不是什麽好主意。

左拐右拐的跑進一個上麵蓋著遮雨板的死胡同裏,就看到那裏有兩個看起來相當落魄的流浪漢正準備強插一個女孩。

楚扉月剛才用元素感知看到他們的時候這個女孩剛剛被他們拉進了死胡同,所以現在還在死命的掙紮著。

這群不思進取的人,為什麽身在壯年卻不自己努力一下呢?這個社會大富大貴可能不容易,但真要說餓死也是做夢。稍微奮鬥一下,吃個飽飯穿個整齊衣服輕而易舉。

楚扉月覺著這種人留在世上毫無意義,所以他直接走到背對著他的兩個乞丐身後,照著他們兩個的**一人一腳。附加了法師之手後楚扉月的力量已經比正常人強很多了,要害遭受重創的兩個犯人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昏死過去。

甚至有一種,雞蛋碎掉的聲音…

尤不解氣的楚扉月照著那個位置又踹了幾腳,然後才去查看那個差點就悲劇了的女孩。

這個女孩戴著一個大兜帽看不見臉,穿著一件印著十字盾形印章,好像某個學校校服的上衣,下麵則是深藍色超短裙搭配白長筒襪的組合,不過現在都沾上了土,髒兮兮的。剛剛遭遇到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事情,她現在正害怕的縮著身子蹲在牆角發抖。

話說這身衣服好像挺眼熟的…

在死胡同的入口處撒著一地的傳單,看來這個女孩就是楚扉月他們在找的那個同事了。

“好了,沒事了這兩個人被我幹掉了。”楚扉月試著拉她起來,不過她現在渾身軟軟的,根本站不起來。

不過因為剛才楚扉月的努力,女孩的兜帽掉了下來。

隨著兜帽的緩緩滑落,一抹絢爛的亮紫色出現在楚扉月的眼前。這個女孩的頭發,竟然是和楚扉月一樣的顏色。

女孩也發現了自己的兜帽掉了。“啊,我的帽子!”她趕緊將自己的兜帽又罩在了頭上,這件事好像比她差點被強插還要重要。

楚扉月的意識還停留在看到紫發的那一瞬間,那種炫目的紫色讓他感到十分的親切。

女孩被兜帽的事一打岔,反倒好像不是太腿軟了。她扶著牆緩緩地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到胡同的入口處蹲下來撿拾地上的傳單。

楚扉月去幫忙,女孩遲疑了一下臉垂的更低了。楚扉月無恥的從她下垂的領口偷偷往裏瞄了瞄,這女孩穿的竟然是裹胸而不是罩罩。

貌似別有一番風味…

“你,你剛才看見我的頭發了?”女孩的聲音軟軟的,帶著膽怯的顫音,聽起來就惹人憐愛。

“嗯,紫色的,很漂亮。”

“你不認為我是個惡魔麽?”女孩突然抬起頭和楚扉月對視,她的瞳孔竟然也是紫色的。

女孩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細細的眉毛精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尖尖的下巴,看起來充滿了古典仕女那種柔弱的美麗。不過她的眼裏現在噙滿了淚水,她哽咽著對楚扉月說道。

“我的頭發和眼睛天生就是紫色的!別人都認為我是惡魔,你難道就不害怕麽?”說著,她的眼淚便順著白皙的臉頰淌了下來。“我和別人不一樣,是個災星,是不吉利…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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