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作者已經放棄治療(昨天完全沒動筆)

昨天寫了六千,今天徹底沒狀態了,晚上趴桌子上睡了一會兒,果斷放棄治療。

“垂天之翼,你前麵這個人的ID,你好好看看好麽。”金狼破日一陣無語:“她就是那個神神秘秘的夢啊。”

他在垂天之翼上麵加了重音,提醒這家夥自己並不想和他因為遊戲的事情而不合。

楚扉月現在正一臉戒備的看著蘇雷,就差沒手捂菊花了。剛剛金狼破日和蘇雷的對話,他完全沒有往耳朵裏去。他終於知道沁月為什麽一提起蘇雷就跟炸毛的貓似的了,這家夥實在是太恐怖了。

明明帶著一臉禮貌的笑容,卻完全不知道考慮別人的感受,隻知道強硬的讓別人順從他的意願…

這樣的男人,也太讓人討厭了。

發現蘇雷的目光又轉回了自己的身上,楚扉月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唰”的起了一片,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時光主宰,隨時準備開停滯時間加速瞬移之類的技能逃之夭夭。

倒是沁月發現自己現在的危機好像解除了,興致勃勃的看著接著來的事情發展。隨著她不再糾結怎麽又遇見蘇雷這件事,她的存在也漸漸地從垂天之翼的認知中淡出。

這件事,變得好有/

滿臉通紅,帶著很詭異的笑容。

……

金狼破日對垂天之翼和楚扉月曾經發生過什麽沒有興趣,他現在隻是想知道他們是怎麽通過那個該死的蟲陣的。不隻是他,垂天之翼也是,他們早就到了死亡礦井的最後一層,但都被困在了蟲陣的外麵。方法都用遍了,但隻要人進去,不到幾秒鍾肯定會變成白光,然後就是團滅,完全無解。

垂天之翼在這種情況下可使用率接近於零,而且看起來這個夢對他的印象好像也不怎麽樣,所以金狼破日放棄了讓垂天之翼去和楚扉月交流的想法。

他捅了捅垂天之翼的後背,在他看向自己後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然後把他推到了自己的身後。

你現在腦子不冷靜,先去後麵待一會兒…

“咳咳,雖然咱們並不怎麽熟悉,但是我還是希望和你做一個商量。夢這個名字太短了,請問可以怎麽稱呼?”

楚扉月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隨你,夢哥就行。”

“夢歌?很好聽的名字。”金狼破日點了點頭,“那麽,夢歌小…咳咳,算了。”他突然意識到小姐這兩個字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敬辭,而是另外一種帶著貶義的詞匯了。

“夢歌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們,你是怎麽通過死亡礦井最後一個BOSS的。”問問題要循序漸進…

“這個啊,”楚扉月疑惑的看著金狼破日,“一路轟過去就好了啊。”

“額…”廢話,我要是能一路轟過去就好了,五個魔法師加在一起都沒有過去那個地方,誰有那麽大的範圍那麽強的攻擊力!金狼破日翻了個白眼,心裏想到。

“那你們是怎麽過去的?”

“等一下,我能問一下你現在這是想幹什麽麽?這麽多人圍著,就為了問我個問題?”楚扉月晃著手指,指了指到處都是的金狼幫成員。

金狼破日一滯,有些惱怒地看著楚扉月。這雖然是明擺的事,但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來,讓我怎麽下台?

金狼破日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幹脆撕破臉皮把話挑明白了。到時候自己做紅臉讓垂天之翼做白臉,說不定還能讓垂天之翼欠自己一個人情。

但就在這個時候,光明主教的帳篷前突然炸起了潔白色的閃光,所有堵在光明主教門口的金狼幫眾全都被強大的聖光力量炸飛出去。幸好聖光的力量並不注重傷害,要不然這些玩家絕對不能像現在這樣還能從地上爬起來。

金狼破日和垂天之翼都大吃一驚,驚駭的看著帳篷的那個方向。誰惹到光明主教了?那家夥可是七十多級的黃金大BOSS啊,第一個往他身上扔偵察術的玩家用自己的死亡換來的寶貴消息呢。

就在一大群人的注視下,一身莊嚴裝束的孔凡奕神情肅穆的走出了帳篷。在他的身後,四名聖殿護衛騎士沉默無言的舉起了手中的榮耀騎士之劍。

一股淡淡的壓力,壓在了在場除卻楚扉月和沁月外的所有人心頭。而且,距離光明主教距離越近,這股壓力就越大。

孔凡奕走到了楚扉月的麵前,拄著自己的光明主教權杖,注視著他。

光明氣息猛地一炸,距離最近的垂天之翼和金狼破日全打的跟頭摔了出去,撞得七昏八素。

接下來的事,就讓人大跌眼鏡了。

光明主教突然單膝跪在了楚扉月的麵前,低下了自己的頭,輕輕觸碰著手中的權杖。

“繼承者大人,有失遠迎,請見諒。”

聲音不響,但也足夠距離最近的幾個人聽到了,金狼破日和垂天之翼就在其中。不約而同的,他們兩個都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是什麽樣的身份,能讓堂堂一個光明主教這樣恭敬?這樣的身份,可能被一個玩家現在所擁有麽?

“額,千萬別這樣,我可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快起來吧。”又是夢幻之神繼承者的身份鬧得,對此楚扉月唯有暗自苦笑了。

“多謝大人。”孔凡奕站直了身子,眼神如電掃視了全場,同時冷言問道“請問大人,這些人冒犯到您了麽?”

“這個,不好說…”楚扉月撓了撓頭,自己確實被蘇雷嚇得夠嗆,但這種事還真不好定位。

但誰知道孔凡奕把楚扉月這一句話給理解成啥了,竟然重重的一頓權杖,大聲喝道:“你們這些膽敢褻瀆神靈的異端!讓聖光淨化你們吧!”

同時,一個幾十米直徑的巨型光明係魔法陣以他的法杖為圓心瞬間展開。

那股莫名的壓力,驟然強大到剝肌削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