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檀香之氣從美女老總的口中直接噴射到了我的肺部,我隻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徹底的張開了。她的舌頭就好像靈敏的小蛇,在我嘴裏肆意索取,好像要吸幹我的津澤。

我不是聖人,更不是什麽君子,遊戲中本來就已經壓抑難耐,現實生活當中又N久沒和女人有過親密接觸,麵對穆姐這樣的攻勢,我就算陽-痿也應該重振一次雄風了。

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不能接受,不過一分鍾之後去TM的矜持,哥本來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穆姐整個人都壓在我的身上,櫻唇一邊親吻,不安分的小手還一邊在我身上**,弄得我心裏就好像有小貓在撓一樣,瘙癢難耐。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雙手環在穆姐的腰間,那小蠻腰上沒有一絲贅肉,雖然在遊戲裏摸過一次,但是和現實的感覺終究還有一點點的不同。輕輕揉捏間,穆姐的身子漸漸變得火熱,滾燙,柔軟,好像要融化在我的掌心。

有道是色膽包天,見她回應的更加熱烈,我的手慢慢下滑,輕輕覆蓋到那讓我瞭望無數次卻終究不敢褻瀆的渾圓嬌臀的時候,穆姐渾身都是一僵,鼻息間發出了濃重的喘息之聲。

“旺仔,姐不要名,不要分,求你給姐,好不好?”沒幾分鍾,穆姐氣喘籲籲,好像渾身上下再也沒有了任何力氣,趴在我的耳邊,輕輕舐著我的耳垂。

“這個……不太好吧?”我承認,我在裝13:“穆姐,你知道我是個很靦腆的男銀。”

“我的王,你靦腆沒關係,奴家放-蕩就行了啊。”我這點小把戲和人家穆姐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美女老總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讓我渾身的骨頭都鬆了。

“我的王,你閉上眼,讓奴家服侍你。”穆姐從我身上“滑”到了地上,幾乎是半跪在沙發前,如玉的小手顫抖的摸向了我的褲腰。

我吞了口口水,穆姐這姿勢,這動作,讓我腦海裏很自然的浮現出了蒼老師曾拍攝的少年教育片。

穆姐輕輕拉開了我湖人大褲衩子的一角,似乎還要繼續的時候,我虎軀忽然一震,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我的王,你……怎麽了?”穆姐抬頭,不解的看著我。

我急促的吞了口口水,然後小心翼翼的扭頭,見蘇琴的房門緊閉,這才稍微的鬆口氣。

天啊,你說我是不是精-蟲上腦、狗膽包天,TMD,不僅猥-褻了我的美女老總,而且還TM在客廳!

我渾身的冷汗刷刷的就冒了出來,這要是蘇琴衝出來看到這一幕……你說……這妞會不會……崩了我?

我狠狠的吞了口口水, 這還真應了那句話,耗子強X貓,要爽不要命了!

“旺仔……”穆姐見我看著蘇琴的房門口,似乎也反應過來,輕聲問道:“是……怕蘇琴出來麽?”

我奇怪的看了一眼穆姐,難道我的美女老總比我還膽大,或者喜歡做這種事兒的時候有人在旁邊看著?

“你就這麽害怕蘇琴?”穆姐臉上揚起一個笑容,戲謔的問道。

“不是怕……”我有些不好意思:“被她看到……不好吧……”

“那就沒關係,蘇琴出去了。”穆姐也沒繼續動作,嬌嫩的小臉貼在我的大腿上,祈求的看著我。

“出去了?”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事兒,但是卻想不起來忘了什麽。

“嗯,下線之後就出去了,而且還開我的車走的。”穆姐很奇怪的看著我:“怎麽了?”

“開車?”

我腦袋嗡的一聲,我擦,是我玩遊戲玩糊塗了,中午的時候蘇琴明明說了,晚上商紂王要約她吃飯!

現在看看時間,六點四十,正是吃飯時間!

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我聲音都在顫抖:“穆姐,知道……知不知道蘇琴去哪裏了?”

“這個……我不清楚。”穆姐好像也意識到了事情有些嚴重,從地上站起來:“旺仔,怎麽了?”

“沒怎麽,我現在要去找蘇琴!”我沒有將商紂王要潛了蘇琴的事兒告訴穆姐,心神不寧之下,我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旺仔,你先冷靜一點!”穆姐畢竟經曆過大風大浪,遇事比較沉穩:“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出去的時候先把褲子穿上,帶好東西,免得需要的時候什麽都找不到。”

“穆姐——”

“回去穿衣服,姐去給你準備東西!”穆姐拿出老總的聲勢,不容置疑的說道。

剛剛對人家又摸又親的,雖然心裏著急的要死,但是我也沒有違背她的意思,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間,三兩下穿上床頭的褲子,又隨手拽起了地攤上25塊錢買的蠟筆小新t恤,我火急火燎的衝了出來。

“旺仔。”我出來之後,穆姐手裏拿著一個休閑包,對我說道:“蘇琴電話關機,我剛問過樓下保安,她開車沿著樓下小路出去,那條小路通向的主幹道無非是長樂北路和福新中路。”

我一邊穿鞋一邊聽穆姐分析:“那一帶不是購物街,更沒有公園,隻有不少吃飯的地方。”

“對對,吃飯的地方!”我雙眼頓時一亮:“蘇琴她們派出所經常在哪裏吃飯?”

“如果你確定蘇琴去吃飯的話……那裏比較上檔次的就隻有靠近晉安河邊的青陽海鮮大酒樓。”將手裏的休閑包遞給我,穆姐臉上也帶著嚴肅:“你先過去,我給青陽的老板打個電話,他也認識蘇琴。快去吧。”

說是休閑包,其實就是可以跨在腰間的那種大腰包,我也沒多想,將包包拿在手裏,火燒屁股一般跑了出去。

根本來不及等電梯,12樓,連跑帶跳,竟然隻用了兩分半鍾就衝到了一樓。

我現在在傾城酒店算得上是名人,見我出現,門口不少的服務小姐、保安都紛紛站直了身體:“鬱經理好!”

哪裏有空管他們,衝出酒店門口,一把拉開出租車副駕駛的大門,我急劇喘息的吼道:“師傅,青陽海鮮大酒樓!快,快!”

“嗬,小夥子,我們又見麵了。”出租車師傅發動引擎,車子緩緩啟動的時候對我嗬嗬一笑。

心裏著急的半死,但是人家問話我又不好不回,扭頭看了一眼。開車的老師傅五十左右歲,臉上帶著祥和的笑容,對我微微點頭。

“老師傅,是你?”我就好像見到了親人一般,吞著口水道:“我趕著去救人,老師傅,麻煩你快點!”

說來也是湊巧,這老師傅就是前幾天送我去婉君茶藝居,並且和我說了不少道理那位。

沒有鬼瞳,讀不出這貨的ID,隻能稱呼老師傅。

“小夥子,你先不要著急。”老師傅應該是那種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搖頭歎息道:“正是下班高峰期,車子堵的太厲害了。”

也不用老師傅提醒,往前隨便一看,一大排的車子亮著紅色尾燈,如蝸牛一般緩慢前行。

“從小路吧。”老師傅見我神色慌張,前方小路口猛然左轉,殺入了一條禁止車行的小巷子。

“小夥子,遇到事兒先冷靜一點,你現在這種狀態,就算是趕到了也解決不了任何事情。”老師傅開車技術很是高超,一邊開車一邊對我進行教育:“好好想想事情的前因後果,好好想想都做了那些準備,別事到臨頭走一步算一步,那樣就什麽都來不及了。”

“我明白。”我對老師傅點了點頭,可是現在腦袋裏亂成了一團,想毛的想。

明明說好我們一起去的,小妞竟然獨自行動。擦得,萬一商紂王真下藥,蘇琴暴怒之下會不會直接幹掉所長?

我菊花都是一緊,無意識的打開穆姐給我的腰包,剛看一眼我就愣住了。丫的,這腰包簡直和機器貓的口袋一般,應有盡有。

最占地方的是厚厚的三捆人民幣,隨手翻翻,除了錢之後還有一部IPONE4,小筆記本,水筆,微型錄音器、名片,記者證、采訪證……暈菜,包包的最裏麵還有一把十五厘米長的藏刀!

準備還真是齊全哇,穆姐以前不是做特工的吧?

我正想著,包包裏的IPONE4忽然響起,我手一抖,滑過接通之後,穆姐的聲音幹淨利落的傳了過來:“旺仔,我剛剛核實過,蘇琴確在青陽海鮮大酒樓無疑,一共三個人,具體包廂號不知。”

我心裏稍稍一鬆,知道在就行了,不然我這傻乎乎的衝過去找不到人更是心急。

掛掉穆姐電話,我狠狠的一咬牙,不管了,咋說蘇琴這頓飯多少和我有些關係,就算是掀翻了青陽大酒樓,我也要拚一把了!

“小夥子,到了那酒樓一句話不要多說,進門右轉樓梯上二樓,服務生攔著你塞五百塊的小費。”

老師傅就好像未卜先知的老神仙,車子緩緩停下在青陽大酒樓門口的時候淡淡的說道:“進入二樓之後讓服務生帶你去洗手間,如果服務生讓你去包廂解決,那就不要理他,新兵蛋子一個。如果有人帶你,塞給他至少兩千塊的紅包,你就能知道一些事情。最後,如果在包廂裏找不到人,空調旁靠牆的位置,那裏有個暗門。”

“這……”我一下子愣住了,這老師傅GM麽,怎麽對青陽大酒樓這麽清楚?

“去吧,人老了,知道的自然會多一些。”老師傅看出我的疑惑,揮了揮手。

“謝謝。”不知道這老師傅神神叨叨說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穆姐給我三萬塊錢,出於尊重,我扔下兩百之後下車衝向青陽大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