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

杭杭很快的回到了師父的竹舍裏,一下子推開了師父房間裏的門。

“啊!”一男一女兩個尖叫聲同時響起。

“你給我出去。”

師父一手遮住自己的上身,一邊把自己更深的埋在澡盆裏,有些慌亂的看著站在門口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的杭杭。

“啊,哦。”

杭杭大感可惜的應了一聲,退了出去,說實話啊,師父的身材不錯啊。

而且最可貴的是那他臉上的一抹紅色,哦嗬嗬,真爽啊!當她師父陰著個臉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杭杭一臉花癡的坐在那裏傻傻的笑著。

他的臉色變的更差了,幾乎和萬年寒冰一般。

“不是要你去做事了麽,怎麽做完回來了?”“啊!師父啊,有人來踢場子了。”

杭杭這才想到自己回來的主要目的,趕緊說。

“這些我不管,我隻要知道,你的活做完沒有。”

師父冷冷的看著她,如月般的肌膚上透出冷凝般的光澤,讓人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冰雕而成。

“師父,我,我是關心你才……”杭杭嘟噥起嘴,為自己深感不平。

“哦?”白師父挑了挑眉,俊俏的臉上很明顯的寫著,我不相信。

就在這個時候,竹林裏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她的師父臉色一變,立即回到房間,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帶上了以前她所見的那個麵具。

“你給我乖乖的呆著,我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她師父扔下了那句話,整個人像是憑空消失一般,杭杭不由的咂咂嘴,開始為那個人開始祈禱了。

廢話,師父脾氣本來就不好而且說是在被自己惹怒了的情況下……,但是這樣的話外麵的戲一定會很好看的。

杭杭想著看向外麵的眼睛裏露出了深深的渴望。

反正自己從來都不是個乖乖的徒弟,那就再不乖一次吧!杭杭想著,順著聲音跑到了事發地點。

“你就是來挑場子的人?”白師父揚了揚眉,有些不感相信來挑場子居然是個毛頭小子。

“不,前輩,晚生是為了給師父求藥而來。”

龍共天一反在杭杭麵前的倨傲十分有禮貌的說。

“哦?”白師父看著麵前的人,不由有些欣賞。

看看人家徒弟是那麽的有禮貌,那麽的孝順,要是自己中毒了冰兒會怎麽做呢?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帶著邪惡的笑容,慢慢向他走進的丫頭,手裏拿著奇怪的藥,嘴裏說著,終於有人給我試藥了。

想著他就不由的打了個冷顫,然後就一臉欣賞的看著麵前的孩子。

“若是我要你當我徒弟,不去管你的師父你會同意麽?”白師父露出個和杭杭十分相象的笑容,貌似很認真的看著麵前的龍共天。

“師夫乃我的再生父母,我怎麽可以就這樣的棄他與不顧?”其實龍共天說不心動是假的,因為他見識到了那個老頭的輕功,是那麽的神出鬼沒的,比自己家那個老頭子的好多了。

可是這次這個任務完了,他肯定能當他門派裏的大弟子,比在這裏當個小徒弟要好很多。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古代很看重這樣那樣的關係,說不定那人隻是在試他不過。

“哦,好個孝順徒弟,看你的功夫,應該是寒山派的吧。”

白老看著他淡淡一笑。

“正是。”

“那不知道是你們派中誰人中了毒?”“是我的師父,寒水月中了毒。”

龍共天低著頭。

“是麽?那是什麽毒,你們門派裏應該也有用毒高手,何不找他,倒讓你這一小子跑到這山上來找我?”白師父奇怪的問,眉宇之中帶著幾分奇怪。

“師父中的是千蟲百草之毒,我的大師伯也束手無策,所以才讓晚輩上山來找您的。”

那個人還是保持著一直的恭謹。

“哦,但是這個的解藥我沒有。”

白師父淡淡一笑,斯文有禮更帶著幾分的疏離。

“那何人才有?”龍共禮急了,忙問。

“我徒弟。”

白師父笑看著竹林某個地方,“丫頭還不快出來,躲著很好玩麽?”他話音剛落,杭杭就奔了出來,手還不住的在身撓著,“師父,這裏怎麽會有蚊子?”“難道這裏就不能有蚊子麽?”看著白師父還是那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杭杭吐了吐舌頭,看向麵前的大男人。

“嗨,我們又見麵了!”杭杭笑的有幾分的奸詐。

那人一見杭杭,臉上露出幾分紅色,“這位姑娘,剛才在下……”杭杭手一揮,打斷了他的話:“我們都是現代人,不用這樣吧,你不累麽?”杭杭好奇的看著麵前的男子,好奇的問。

“入戲太深了,不好意思啊。”

龍共天看起來也是個人物,臉色很快的就恢複過來,無所謂的笑笑說。

“那個某人啊,你是知道的,現代人都是要等價交換的。

你知道不,為了練那個橘子丹,我坐在火爐麵前三天三夜,不能合眼,不能吃飯,而且更別提那開始我采藥的工夫了,你說吧,用什麽樣的條件和我交換。”

杭杭一副大家好說話的樣子。

“我們現在才剛進遊戲,什麽好東西也沒啊,用錢的話,現在還不能換進來呢。”

龍共天開始和杭杭講窮了。

“你說這話我可不相信,你看看你這身,鑲著金邊的書生裝,這個應該說是休閑的衣服吧。

雖然說我還沒下山,但是你也不能把我當成傻子是不,誰都知道休閑的衣服比那所謂的裝備便宜不到哪去,特別是越好看越貴,而且帶屬性的,嗬嗬,不用我多說吧。”

杭杭一副在商言商的表情,很充分的發揚了她現實中的本色。

“沒想到姑娘如此的聰明啊,那好,說吧,你的要求,我會努力實現的。”

龍共天沒有辦法,隻好露出了一副等著大出血的樣子,他心裏已經做好了出錢的準備了,女人麽,不是要錢就是要首飾應該沒什麽關係。

杭杭詭異的笑了笑,“其實,我不要錢,我要你留在這裏三天,三天裏聽我話,任我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