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把酒暢談 [ 返回 ] 手機

夜色很美。增添了一份神秘。

宣城任府裏。任向東跪在書房的書案前。

南宮墨背對著他站在窗戶前。書房裏就他們兩個人。

房間裏很安靜。晚風從窗戶裏吹進來。很涼爽。但是跪在地上的任向東一直在冒汗。

良久之後。南宮墨才悠悠的說道。“你知道你犯了什麽錯嗎。”

聲音很輕。但是卻讓人不敢放鬆。

任向東抖了抖身子。顫顫的說道。“大皇子。下官知錯了。下官不該私自動用軍隊。不該挑起這樁戰爭。”

南宮墨沒有說話。安靜的聽著。

任向東被這樣平靜的南宮墨弄得心裏發顫。第一時間更新要說周國上下。誰最難猜透。絕對是大皇子南宮墨。連皇上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他往往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怒而威。有一種讓人自願臣服的魅力。

南宮墨輕咳一聲。淡淡的反問了一句。“就隻有這些。”

任向東心底一涼。難道他和那個人的通信。大皇子也知道了嗎。

南宮墨轉過身。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任向東。而後走到書案前。緩慢的坐在椅子上。似很隨意的說道。“你犯了這些錯的後果。不用本皇子來提醒了吧。”

任向東埋著頭。從喉間發出一個字。“恩。”

南宮墨翻著書案上的奏折。像平常聊天一般。“宣城一直很太平嘛。你治理的很不錯。”

任向東絕不會認為這是在誇他。南宮墨這樣說。隻會讓他心裏更加不安。

南宮墨沒有理他。繼續說道。“本皇子聽說。你給九折山上的那幫強盜鬆了三萬兩黃金。出手挺大方哈。”

任向東垂著頭。腿軟的快支撐不住他了。兩手也在發軟。

“那些錢要是花在宣城的百姓身上。得花好幾年才會用完吧。這些是你平時的俸祿吧。”

任向東嚇得不敢說話。要知道平時的俸祿哪有那麽多啊。

突地頭頂傳來一聲爆喝。“本皇子再問你。這些錢是不是的俸祿。”

直接將任向東嚇得軟倒在地上。任向東連忙爬起來。跪在磕頭說道。“大皇子。下官知錯了。下官知錯了。這些錢是···是····”。任向東沒有說出下麵的話。而是認罪般說道。“是下官一時貪心。是下官手賤。一時被金錢蒙蔽雙眼。下官知錯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大皇子開恩啊。”

南宮墨眼睛一眯。瞬間迸射出危險的寒光。他就知道這些錢絕對是貪汙的。隻是他隻查到了些苗頭。還沒深入。任向東承認也好。節約時間。不過他要把貪汙的這一連串都給連根拔起。

南宮墨收斂的臉上的表情。沉沉的說道。“還有誰參與了。”

任向東一驚。難道大皇子還沒查清楚嗎。他有些猶豫。最後決定拚一把。說道。“大皇子。下官也不清楚。下官是在中途的時候。悄悄做的手腳。”

南宮墨冷漠的勾起一抹弧度。“悄悄。好。本皇子不逼你。但是從現在起。你已被革去統帥一職。以及你的所有家產全部充公。而你則要終身去服役幹活。至於你的妻兒。。”

任向東立刻激動的說道。“求大皇子饒了他們。他們什麽都不知道。全部都是下官的錯。與他們無關。而且遠兒還在重病。和廢人無異。求大皇子放過他們。”

一個鐵錚錚的漢子。說著說著。居然流下了眼淚。

南宮墨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不悅。“收起你的眼淚。本王自有分寸。”

任向東吸了吸鼻子。不再說話。

南宮墨有些不耐。“你先退下。和你的妻兒好好說說話。以後可沒有那麽多的機會了。”

任向東感激的說道。“多謝大皇子不殺之恩。”

直到任向東走了之後。南宮墨都保持著坐著的姿勢不動。一臉沉思。

窗戶突然閃進一道影子。速度很快。讓人以為那是錯覺。

屋中的燭火苗閃動了一下。

南宮墨回過神。有些無奈的笑道。“不錯。輕功進步了不少嘛。”

夏侯淳朗聲一笑。“你還是那麽警覺呀。”

說完兩人擊了一下手掌。很有默契。

夏侯淳自顧自的做到桌子前。調侃的說道。“你們周國最近的路很擁擠嗎。傳個消息都這麽慢。”

南宮墨當然明白夏侯淳說他來晚了。而且說宣城這麽大的動靜。錦城都不知道。也不派個人來看看什麽情況。

南宮墨沒有回答。同樣調侃回去。“你們夏侯王朝最近挺忙嗎。讓你連回宮見你父皇最後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夏侯淳臉色漸變。呐呐的吐出一句。“探子真不少啊你。”

南宮墨聳聳肩。不說話。

兩人調侃完之後。夏侯淳才說道。“這不是個說話的地方。走。我們換個地方。”

南宮墨再次笑道。表示無異議。兩人再次消失在房間內。

宣城一家青樓的雅間。老板布置的很有格調。整個房間給人感覺是溫馨。完全不像是身處在青樓裏。

這家青樓的老板知道南宮墨。所以這間房間本來就是為了南宮墨而準備的。是整個青樓的禁區。

南宮墨倒了兩杯酒。端起一杯看著夏侯淳說道。“好久沒喝酒了。來。幹了它。”

夏侯淳笑著接過酒。輕輕碰杯。一飲而盡。

“最近都在忙什麽。”夏侯淳放下酒杯。緩緩說道。

南宮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被母後催著成婚。”

夏侯淳噗的笑了。“你也有這一天呐。照你的條件。估計想嫁你女子。從宮裏都被排到城外了。”

南宮墨再喝了一杯酒。歎口氣。“你不懂。女子雖多。卻沒一人是我想要的。”

夏侯淳沒有繼續打趣。而是臉色有些喜悅。露著點幸福的感覺。認真的說道。“我懂。隻要她出現了。周圍的一切都會黯淡。她就是我的中心。”

南宮墨驚訝的看著夏侯淳。“你這是愛上誰了。說話這麽肉麻。真受不了你。”

夏侯淳微微一笑。說道。“下次我帶著她去周國來。讓你看。”

南宮墨輕笑道。“喲。還挺神秘的嘛。”

夏侯淳淡笑不語。洛雲現在還是男兒的身份。他想什麽時候讓洛雲恢複女兒身。然後讓整個大陸的人都知道她是他夏侯淳的女人。

南宮墨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你父皇去世的事是怎麽回事呀。”

夏侯淳臉色一變。獨飲一杯酒。說道。“他中毒了。無藥可解。死是他的解脫。”

南宮墨拍了拍夏侯淳的肩膀。“別想太多。好好的發展夏侯王朝才是現在要做的。”

兩人同是皇族的孩子。在宮裏長大。南宮墨自是明白皇帝中毒的原因。再加上皇帝去世的那晚。二王爺也去世了。絕對的奪位之爭。每個皇族都可能會出現的事。沒想到夏侯王朝這麽早就開始了。

南宮墨輕拍著夏侯淳的肩膀。說道。“喝。今晚不醉不歸。”

夏侯淳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幾杯下肚之後。夏侯淳有些嚴肅的說道。“對了。任向東你怎麽處理的。”

“他犯得錯事太多。貪汙。私自動用軍隊。挑起戰爭。我已經將他革職服役。並沒收全部家當。”

夏侯淳點點頭。說道。“其實我讓你留他一命。是想讓你幫我問問。他到底和我國誰在通信。不然他不會那麽早就知道。皇帝駕崩的事。”

南宮墨詫異。“還有這事。看來這次他挑起的戰爭絕對不是偶然。”

夏侯淳點點頭。“你也知道。我的父皇剛駕崩。朝廷極其不穩。現在有人惹事生非。肯定是有什麽不好的圖謀。”

南宮墨同意夏侯淳的話。“恩。我懂。我已經了解清楚了。這一次任向東似乎故意下令要對付喬州城的百姓。而你剛好最忍受不了百姓被欺辱。他完全就是抓住你的特點。”

南宮墨說的很對。夏侯淳思考著沒有答話。

南宮墨繼續說道。“任向東這個人平時在周國很低調。隻有當年簽訂合約時。奮力反對過。直到坐上喬州城統帥都很低調。若你們過真有人和他通信的話。那這次的戰爭完全就是衝著你去的。而且時間選的很巧妙。你剛被立為太子。你的父皇身體快不行了。你放心不下喬州城。依你的脾氣。一定會離京。

那人和任向東通信。那麽那人一定認為你是他最大的威脅。讓你遠離京城。辦事也比較方便。”

說到這。南宮墨再次舒口氣。看著夏侯淳眼裏的清明。緩緩開口。“你應該能猜出那人是誰了吧。剩下的就是去驗證一下了。”

夏侯淳抿著唇沒有說話。他現在心裏已經想到一個人了。但是他不能輕舉妄動。那個人的存在是個很大的隱患。隨時都會對五弟不利。他得好好利用這次的機會。最好是將他連根拔起。

夏侯淳皺著眉。低聲對南宮墨說道。“你還得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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