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應約到冰焰疊海城去,中間雖然稍有耽擱,但也未曾逾了約定的日期。wWw,QUAbEn-XIAoShUo,CoM  ”琥珀雲妃頓了一頓,問道:“不知道諸位道友為何出現在這裏?”

許歸藏臉色一黯,道:“不瞞仙子,那仙界敕令不翼而飛了!”

“什麽?”琥珀雲妃和遲不赦的臉色都變了一變。

要知道那仙界敕令可是非常重要的事物,冰焰疊海城肯定小心保管的,這時候居然不見了,那把仙界敕令偷走的人就未免太厲害了。

“說來慚愧了,我等十餘人在那冰焰疊海城中,被人盜走了仙界敕令居然還一點不知,若是傳將出去,隻有又是此界的一個大笑話啊!”除了許歸藏,那十餘人臉色都不好看,明清也苦笑著搖頭道。

琥珀雲妃和遲不赦都不說話了,這時候說什麽都不好。

許歸藏輕歎一口氣後,道:“不如這樣吧,諸位道友先行一起到敝城之中歇息,其餘的事遲些再說,如何?”

劉守本一聽這話,就知道要糟,一旦答應下來,恐怕想拖身就難了。

琥珀雲妃也知道劉守本不適合見光,連忙說道:“諸位道友先行一步,我再在附近察看一下,看看是否有那妖人的蹤跡,然後再趕上去。  ”

羅東流突然cha嘴道:“不如我們也和仙子一道,在附近察看一番,這放火的妖人既然能逃過仙子地法眼。  恐怕倒是有那麽些道行的,或許還能從他身上找到些仙界敕令的下落也不一定。  ”

許歸藏等人被人從眼皮子底下偷走了仙界敕令,就一直在懷疑這不是一個人做的,不然也不會這麽幹淨利落,肯定有人接應才對。

這時候一聽羅東流的話,頓時那一眾大佬們都醒悟了過來,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要和琥珀雲妃一起查找“妖人”的蹤跡。

劉守本差點都哭了,想不到這一次弄巧成拙。  萬一被人看出什麽破綻,反而讓事情變得更加難以收拾。

琥珀雲妃朝劉守本遞過來一眼,那眼神也清楚得很,她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再多說什麽就要引人懷疑了,所以隻能答應。

一行舉霞級的高手分頭飛去,聲勢實在驚人。  這一方就算有修道地精怪妖魔,恐怕也會立即藏起來,不敢lou頭。

劉守本緊隨遲不赦,他也不敢使用血神幡這種招牌型法寶,隨便拿了把不太中用的飛劍,飛起來也有模有樣。

明知道“找妖人”不過是做做樣子,他一邊飛,一邊連忙“請教”遲不赦天煞宗地功法特點。  臨陣磨槍也好讓自己沒那麽容易lou餡。

天煞宗的功法特點說到尾其實就是一個“猛”字,運轉真息走的都是幾條大經脈,不斷用真息擠壓經脈,並且淬煉拓寬,讓真息流轉更暢快,也更凶猛。

這樣的功法有違道家“柔”的法旨。  不過卻另辟蹊徑,讓他們天煞宗成為此界第一的剛猛宗門。

天煞宗曆任宗主都是除魔衛士,深受此界正道所敬仰,不過天煞宗的光環僅此而已,他們飛升仙界地人數是最少的,畢竟如此剛猛的真息,並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最終飛升以剛克剛來對付天劫,那恐怕未免有點人力不能勝天之虞。

“遲前輩,你這功法並不難。  讓我來修煉就更加容易了!”劉守本大致聽完。  已經領悟了五六分。  如果換在其他人身上,恐怕就算聽了也難以做到。  可他不同,他的身體經過巫道的淬煉,已經不同尋常修道之人,而且再加上血影魔功,他的身體能夠隨意轉化液態,他隻要將經脈一部分化為液態,擴寬來運轉真息,就能勉強持續一段時間,至少保證不被人揭破是沒有問題了。

“你能做到嗎?”遲不赦顯然不信,天煞宗的功法最是難練,根本就是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不信前輩你看!”劉守本哈哈一笑,頓時依照遲不赦之前所說,猛地液化拓寬經脈,讓丹田內地真息沿著那幾條大經脈流轉起來。

呼!

一劍揮出,頓時就有一股剛猛之極的勁氣呼嘯飛舞,卷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狂暴起來。

“好!”

遠遠傳來一聲讚歎,劉守本驚愕之中,卻見原來是羅東流和黃閑老道,兩人極快飛來,轉瞬而至。

“他們怎麽來了?”劉守本暗暗心驚,不過表麵上不敢聲張,連忙收劍飛到遲不赦的身後,默默靜立。

“兩位道兄怎地也到這邊來了?”遲不赦愕然問道。  之前明明看到羅東流和黃閑老道走的是相反方向,可誰想卻突然折了回來,這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羅東流指了指劉守本,笑著對遲不赦道:“遲道兄收了個好徒兒啊!剛才看他那一劍,恐怕已經有道兄六成真傳了。  ”

遲不赦生性剛直,不喜歡說假話,所以這時候也不置可否,沒有承認劉守本是他的徒弟,也沒有否認。

羅東流和黃閑老道知道遲不赦地脾氣,還以為他這是自傲的表現,把羅東流的誇獎全部收下,所以也不以為意。

“之前看到這位小友,心中隻覺有點麵熟,所以便折了回來,想要看個真細。  ”

遲不赦不太明白羅東流的意思,而劉守本則心知肚明。  大概是羅東流覺得自己麵熟,但是又不敢肯定,所以就折了回來偷偷觀看,所幸之前自己無意中的那一劍,才讓他徹底打消了疑慮。

心中暗叫了一句“幸好”,劉守本臉上也不敢有任何表示,隻是淡然的站在原地,假裝一點也不明白羅東流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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