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看聖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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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盡管皇宮和普通民居區域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那慘叫的聲音卻實在太多太密集,所以遠遠傳過來,充耳可聞。WWw,QUanbEn-xIAoShUo,cOM

羅東流的臉色變得難看已極,他一點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就算是因為對手有血神幡在手,可是賢梁這次的慘事傳將出去,不論對千機宗還是對羅東流都將成為一個汙點。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他暴喝一聲,真息發散而出影像到的元氣震蕩,刹那間就將天空的雲氣完全震散、飄開。

然後又是一聲轟鳴,他的飛劍墮靈份疾射而出,直向著劉守本飛了過來。

劉守本早有準備,他安然坐在血噬大陣的陣眼之中,一邊從混沌石和血元嬰中抽出真息運轉陣訣,一邊又加大了血神幡的吸噬力度,一轉眼間又有數以萬計的生靈魂飛魄散,通通被吸入血神幡中。

直到了這個時候,劉守本才知道什麽是增進修為的最快途徑,隻是吸了這麽兩次,與他元神相生的血神幡力量立即就增長了兩倍有多,他的元神得到極大的滋養,依附在血神幡裏麵的血侍、血光魅影也分享到了這些生靈魂魄和精血帶來的好處,一下子呼嘯著飛出血神幡,在血霧籠罩的範圍內到處掠劫人命。

“轟!”

羅東流地飛劍重重的撞在了血神幡上,劉守本的身體晃了一晃。  頓時切身感受到了舉霞級修士的實力,心中大驚不已。

隻是這麽平常一擊,就已經讓他氣海翻騰,就連血元嬰都急劇顫動起來,似乎有被震散的跡象,如果這樣的攻擊再繼續下去,不用十招。  劉守本肯定形神俱滅。

其實劉守本不知道,羅東流這個時候的驚駭不下於他。  剛才暴怒之下,羅東流已經用盡了全力,可卻還不能動他分毫,這樣拖延下去,不僅整個賢梁地人都死光光,就連千機宗的低輩弟子恐怕也不能幸免。

劉守本急速禦使血神幡吸納生靈精魂,同時他地血光魅影和血侍不斷對皇宮周圍千機宗的人進行攻擊。  隻是一會兒的功夫,血光魅影已經侵占了大半千機宗弟子的軀體,隻有那些修為較深的人才能擋住血光魅影和血侍瘋狂的攻擊。

羅東流又是禦劍轟下,同時他還放出一張如同漁網一樣的法寶,極快圈住血神幡所散發出來地血霧。

看起來那東西是千機宗的寶貝,竟然可以抑製血霧散發,也壓製了血神幡的吸噬,刹那間血芒一黯。  血霧所籠罩的範圍也縮小了一半有多。

劉守本又驚又急,一邊苦熬羅東流的飛劍狂轟,一邊繼續禦使血神幡掙拖那張漁網,可是千機宗畢竟是千機宗,他們能成為真人界第一的煉器宗門,煉製出來的法寶果然不同凡響。  一時半會兒的竟然難以掙拖開。

“羅前輩,晚輩隻不過拿回屬於我地東西,並無心得罪前輩,這一次何不高抬貴手,晚輩定然銘記在心!”

硬的玩不過人家,當然就應該來軟刀子,劉守本在國安局打滾那麽多年,這時候情況雖然危急,但還能鎮定應對。

“你殺戮如此,難道還想活命麽?”

羅東流盛怒至極。  根本就不管劉守本怎麽說。  這個時候他一心要殺了劉守本,好一泄他心頭的怒氣。

“如果前輩執意如此。  那晚輩就隻能和前輩撞個魚死網破,前輩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被血光魅影附身的貴宗弟子死去嗎?還有那甄國皇室,隻要晚輩一動念間,他們肯定要跟晚輩一起殉葬。  ”

從一開始,劉守本就鎖定了一些皇族宗室地氣機,並沒有讓血神幡吸噬他們的精魂,而且禿頭、裕隆和五馬幾個人他也有意放生,並沒有傷害他們,這個時候劉守本正好拿皇族宗室眾人的命和千機宗一眾被血光魅影附身的弟子來要挾羅東流。

羅東流雖然沒有立即回話,但是聞言後他的攻勢頓時就緩了一緩,這讓劉守本看透了他的心思。

“前輩,事已至此,賢梁城的百姓生死如何那是天道使然,晚輩自有晚輩的大劫遭遇,您何必太過拘泥?不如這一次放過晚輩,晚輩可以立下重誓,隻要日後千機宗不與晚輩為難,晚輩絕不再踏入千機宗的地界一步。  ”

羅東流顯然意動了,攻勢更緩。

“晚輩聽說甄國皇室是千機宗先賢前輩的後嗣,如果前輩願意放過晚輩,晚輩定將皇室所有人都放了,不另前輩難做。  ”

“好,你放人吧!”

羅東流一聲長歎,終於收劍傲立。

劉守本仰望天空,心中仍自暗暗後怕,不過畢竟不用以命相搏,隻要過得了這一道坎,以後自己有混沌石在手,就什麽都不用怕了。

因此他稍稍順了口氣,對羅東流道:“前輩果然是決斷果敢之人,晚輩佩服!”輕輕一拍馬,緩和一下氣氛,劉守本又接著道:“若是前輩真地願意放過晚輩,那就請收回您那寶物吧,晚輩還不太能控製得住血神幡,要是有什麽差錯,恐怕會傷著皇族這些貴人地。  ”

羅東流冷哼一聲,頓時把那“漁網”收起,雖然他為了千機宗百餘人以及甄國皇族的性命願意放過劉守本這一回,但是老虎被這麽一個年輕人在頭上釘了虱子,那種感覺怎麽也不可能好受,心底地怒氣仍然濃鬱之極。

劉守本舒了一口氣,極快把血神幡收回到自己的腦袋上,然後很遵照諾言把血光魅影和血侍都收了回幡,同時把血霧回收到一定範圍,隻籠罩住甄國皇室的幾個人。

“為什麽不把他們一並放了?難道你想耍本座麽?”

羅東流一臉怒氣的看著劉守本的舉動,突然忍不住怒問了一句。

“前輩,晚輩這時身處險境,雖然晚輩聽說前輩是一諾千金之人,隻是為了安全起見,晚輩希望能讓甄國諸位貴人送我一程。  ”

劉守本語氣上完全是一副不信羅東流的味道,但是偏偏話兒卻說得堂皇好聽,而且還帶著威脅,滴水不漏,即使羅東流這樣的一派宗主,這個時候也咬他不進,吃他不著。

看見羅東流雙目殺意濃重,可是偏偏卻一聲不吭,劉守本暗笑了一聲,然後又故作恭敬的試探道:“如果前輩同意的話,那晚輩就先行告辭了,從此向東走一天有一座駱駝嶺,晚輩便將諸位貴人留在駱駝嶺半山的山洞裏,還請前輩一天之後派人去接。  ”

羅東流冷哼一聲,也不多說什麽,看了一眼地上那些之前被血光魅影侵占了靈智,這個時候還沒醒過來的弟子門人,他真恨不得一劍把劉守本劈死。

劉守本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這個時候要是還不走,萬一真的惹得羅老頭發起怒來,到時候人家還拿不拿他手裏的甄國皇室當人質,可就難說得很了。

用氣機把皇族眾人,還有裕隆、禿頭和五馬等人都鎖住,劉守本立即帶著他們一起朝東邊飛去。

飛在天空的時候,劉守本從上俯覽全局,看見之前繁華無比的賢梁城這個時候已經變得狼藉一片,破敗不已。

城,變成了死城;人,也變成了死人。

這一次整個賢梁的生靈,包括家禽小獸都死得幹幹淨淨,他們的精血全部都被血神幡吸幹洗淨,隻剩殘渣。

看見這樣的情形,劉守本心中忍不住生出一絲不忍,不過這絲不忍卻很快被消化得無影無蹤,他知道修道便是要與天爭一線,逆天而為的事情又怎麽能容得下惻隱之心?

極快飛了一天,劉守本依照諾言把皇室眾人都放到了駱駝峰,然後就帶著裕隆、禿頭和五馬轉向南去。

向南飛了半點,又繼續折向東南,這麽不斷走一段又改變一次方向,再布下一些擾敵的禁製和假象,一直走了三四天,這才終於確定羅東流沒有追過來,自己算是真正安全了。

找到一個幽暗的山林休憩,劉守本把裕隆、禿頭和五馬放了出來,並把他們叫醒。

這些天來,他們一直被劉守本用氣機束縛,並且源源輸入真息維持他們的生機,不過卻沒有讓他們回複神智。

直到了這個時候,他們終於醒了過來,當看見劉守本後,同時都是一怔,好一會兒都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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