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暴打

“轟!”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撞擊,薑晨的身軀,撞碎了一道櫃台,方才是徹底的停止下來,但慘嚎卻是更加的劇烈。

隨著他倒飛,拳頭粉碎,更有暗力向上,導致他的半截手段都是炸裂,鮮血帶著刺目的紅,讓周圍人全部震驚的瞪大雙眼。

嘈雜的現場,立刻安靜下來。

所有人望向淩風,在敬畏之上,帶著一絲恐懼,這少年好恐怖!

薑帥以及那些黑衣人,暗暗抹汗,心中顫抖,連武王都被一拳爆碎手臂,之前他們若是動手,隻怕此事已經是地上的屍體了。

“你完了,你敢打我,我老爹可是薑法道師兄的仆從,你死定了!縱然你是嫡係也休想安然。”巨大的痛苦刺激下,薑晨神色猙獰無比,目中帶著鮮紅血絲,對淩風的恨意,達到了無可超越的極致。

周圍人心中顫抖,薑法道?

這三個字一出,很多人身軀情不自禁的顫抖,對於這個人,幾乎無人不知,不限於薑城,而是整個北神大陸。

他是名副其實的天驕,北神大陸,年輕一代的第四人,法力高深,可怕無比,據說,連聖地很多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跟隨這樣的人,縱然隻是隨從,也足以在薑城之中橫著走,縱然是一般的嫡係,也不敢去得罪。

隻是,在聽到這樣的話後,淩風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一來,他不知道這薑法道是什麽人物,再者,縱然知道如何,薑法道在這裏嗎?

他大步上前,目光冰冷,道:“我管你誰,大了再說。”

慘嚎在大廳內爆發,薑晨的身軀淒慘,鮮血不斷的爆發,臉龐腫脹,猶如豬頭,完全看不出人的形狀。

很多人暗自咧嘴,如此狠辣,他們看著都覺得身上冒涼氣,感覺到一股股無法忍受的痛苦。

“薑法道,薑家千年來的第二天才,北神大陸年輕一代的第四人。”薑小江並未離去,而是上前小聲提醒。

淩風動作一止,心中有些意外,但轉瞬一笑,道:“我知道,但是找打。”

聲音落下,再度一腳踏下,慘嚎如殺豬,薑晨險些直接暈倒。

“你完了,真的晚了。”

他依舊猙獰,狠狠大罵,撕心裂肺,同時抓住機會,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不是白玉,而是紫色。

紫色令牌,不如白玉高級,但是此塊令牌之上,刻著薑法道三個字,便使得它的層次不一般,縱然是一般的嫡係白玉令牌,也無法媲美。

“拜見薑法道(大人)師兄。”

在這令牌出現後,大廳內所有人,幾乎全部抱拳一拜,神色帶著敬畏。

薑法道的令牌出現,如人親臨,後代之中,無人敢不遵。

縱然是調皮的薑小江都是不情願的低下了頭。

唯獨淩風,依然昂熱而立,如同沒有看到一般。

“這是薑法道的法令,堪比長老令牌,遇者必拜,不然的話,一定會得到他的報複的,你先臣服吧。”薑小江焦急道。

“不知者不怪。”淩風平淡說道,一塊破牌子,便想讓他拜倒,簡直做夢。

“好,見到法令,你敢不拜,你死定了,我爹可是薑法道師兄的隨從,他一定會將此事匯報上去的。”薑晨托著殘軀站起,神色惡毒。

“我等著。”

淩風丟下三個字,轉身便走。

在喧鬧的街道上前行,淩風再度尋了幾家店鋪,利用手中的白玉令牌,帶走了一些稀有的材料,這些東西,對老魔恢複肉身,有著很大的好處。

最後,他來到此地最高大的一處酒樓,其名:寶珍酒樓。

這裏屬於高檔場所,一段飯,便是需要上百萬的源,一般人根本來不起。

淩風進入其中,立刻遭到店員阻止,他身上衣衫本就殘破,在之前動手打了薑晨後,更是導致一些地方裂開。

看上去,有三分乞丐相。

隻是,在淩風將令牌亮出後,店員立刻大驚,此地老板都是立刻躬身迎接。

“準備一間房,上好的酒菜,我要休息。”淩風淡淡道。

“是。”穿著灰色長衫,身材略微肥胖的老板,立刻抹了一把額頭汗水,趕緊的準備而去。

“你等等。”

淩風腳步邁開,忽然又步伐一止,看向了之前那名對他惡語相向的店小二。

“噗通!”

在淩風目光望來時,店小二嚇得立刻跪倒,自己掌摑,連連哀求。

這一幕,倒是讓淩風意外起來,這小子之前吆五喝六,囂張霸氣,誰知道膽子這麽小?

“好了,你去幫我購買幾件衣衫來,要最好的,最貴的,最能體現我地位的,不過,礙於你之前的表現,這賞金就沒了。”

淩風扔下萬斤源,大步朝著房間走去,不穿幾件華麗的衣衫,總是被人當作軟柿子。

店小二立刻叩頭,淩風不怪罪,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他哪裏還敢要什麽賞金。

不稍片刻,酒菜準備齊全,店小二帶著幾件鑲著金絲,帶著明珠的衣衫歸來。

淩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將他們打發。

他享用飯食,此地的飯食可不是普通,皆是神藥與妖王肉製成,酒水乃是雪竹汁液附加百種珍貴神藥釀製,對修士乃是大補之物。

堪比強大丹藥。

酒足飯飽之後,淩風將房門反鎖,刻下封鎖靈符,淩風取出那些五行精華,直接融入屠天輪之中,在北神大陸,他無法動用南帝的神通,隻能依靠屠天輪以及天鵬極速。

除此之外,大量的材料,被他扔給老魔,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恢複肉身。

時間流逝,第二日清晨,當淩風睜開雙眼後,五彩圓盤引入體內,氣息散發,足以達到八級巔峰神通的地步。

老魔的肉身,恢複極快,再有兩三日,也是可以徹底完成。

“明日便是約定的時間,不知道我父親與薑心柔,到底何事?”淩風心中嘀咕,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就是他!”

在他步伐邁出的同時,前方幾人,也是大步走來,喝聲帶著無比怨毒,傳入淩風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