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死人

村長就也狠搖頭,他拉著一旁比他年輕幾歲的阿拉木說:“我們這個沙中村,能被世人發現就不錯了,如今還是三個另辟蹊徑的人來到咱們沙中村的,這是神明為他們開路啊,我們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是是是,這是得慶祝一下啊!”村書記笑了笑連連回應。

雲小風的臉蛋微紅,將酒杯推給一旁的小護士和程馨兒,他語言鏗鏘,卻又毫不燥耳道:“研二小姐,程大小姐,這一路上你們真是我的活寶,我希望接下來的路,你們可千萬別再和我對著來了啊!不然,生死可真的難料了呢!”

滋溜一聲,他便又仰頭喝了一杯。

小護士看著雲小風這副要命樣,便大聲的吆喝道:“你這家夥,還真是廣大男同胞的代表哈!喝了兩杯,就不是你自己了?”

雲小風一聽,借著酒勁兒就鬧了起來,他口吃還算清晰道:“啥?什麽叫做不是我自己了?難道這一路上不是我幫你們死裏逃生的嗎?你真是忘恩負義啊!”

小護士似乎是也喝了兩杯酒的原因,她便也起了性子,一邊的程馨兒琢磨道,作為兩個醒著的時候都要吵架的人,醉了肯定得鬧翻了天的,得趕快把他們平息下來才行。

程馨兒一把將小護士拉住,隨手抓了一隻羊排遞給了她邊說:“研姐姐,你喝醉了,來我們把你扶進客房去睡覺吧!”

“我沒喝醉!我就是看不慣他......”

起初小護士還有些反抗,不過沒一會兒就被程馨兒製服了,老村長將她們安排到地下的一層待客室裏,回來後繼續同著雲小風還有那個叫阿拉木的書記喝著。

喝著喝著,村長便潸然淚下,雲小風問他怎麽回事,他卻隻顧得哭豪,好久之後,一旁的書記才開口說道:“小風同誌啊,其實這是村長的心病罷了,你看看村長的屋基地點,你在看看村長屋子後麵的大沙漠,你看見了什麽?”

雲小風順著他的意思看了看,說:“這裏的地勢太不適合住人了,這要是放在城裏,那就是違章建築呢。”

阿拉木又喝了一口酒,一邊將桌上的最後一隻羊鞭放入嘴中嚼著:“那你知道,村長為什麽要在這裏建房子嗎?”

雲小風搖搖頭疑惑道:“不知道。為什麽呢?”

阿拉木思索了一番,組織了一番語言便回答說:“阿拉什村長是為了讓整個村裏人相信世界上有妖魔鬼怪才將房子建在這麽險惡的地方的,”

他看了看已經喝得爛醉村長,確定他已經神誌不清了,便又說:“他傳言說,他背後的那片沙海中存在詭異的吃人妖怪,那妖怪總會在吃人之前刮起黑色的沙塵暴,當沙塵暴吹過後,那妖怪就會帶走村中那些不守規矩的人呢!”

“那有人信嗎?”雲小風稍微清醒一下問道。

阿拉木一點頭,神秘地回道:“那當然有人相信嘍!畢竟每次沙塵暴之後都有人無端死亡了呢!”

“什麽?這麽神奇?”雲小風咬著一隻羊腿大聲喊道:“難道世界上真有妖鬼不成?”

村長被他的聲音嚇得一跳,動了動身子,不過又睡了過去。

阿拉木邊點頭說道:“對,對!我不敢反駁說沒有,但是每次的沙塵暴之後都會死人,但念你們是村外人一說,你們還是不要相信的好,畢竟,信則有不信則無啊!”

阿拉木說著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雲小風問他要去哪兒?他嘟嘟囔囔說:蹭酒蹭飯茶足飯飽,我得回去陪媳婦了!嘿嘿......

雲小風一聽這個怪異的語氣,邪笑了一下說:“那可好,晚上可別玩太久哦!祝你快樂。”

阿拉木走出圍牆後在大聲回道“同樂同樂”之類的話。

四下瞬間沒了清醒的人,雲小風搬個凳子坐在篝火旁邊,其實他並沒有怎麽喝醉,他故意表現得昏昏欲睡隻不過想把小護士和程馨兒支開罷了,他故意將村長灌醉,又故意讓阿拉木來訴說一些關於村長的故事,這一切都是他一手操縱的,但是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紅梅並沒有給他任何消息,他隻不過是憑自己的直覺行事罷了。

他回憶起之前度過海屋閣大河的事兒,變回男人之後他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漱刮胡子,他記得在那時候的河邊倒影中看見了紅梅給他的第一條提示消息,上麵就寫著“沙中村101層”,但回顧入村之前,村碑上寫著卻是沙中村101號,這“號”和“層”可真是天壤之別,甚至根本沒有一點兒搭邊兒的樣子,難不成是自己又走錯地方了?雲小風獨自思索著。

深夜,老村長醒了之後便將雲小風帶進了地下室,雲小風故作醉態,卻發現老村長的手臂上有三朵梅花標誌。梅鎮的人?他心裏一喜,似乎是碰到了救星一般。但當時的老村長並沒有完全清醒,雲小風隻好等到第二天一早再去找他。

誰知道第二天一早就發生了沙塵暴,聽說出的事兒還和村長有著說不清的關係。

雲小風將小護士和程馨兒搖醒之後,沙塵暴已經結束了,村長的正屋裏圍了很多人,似乎是前來找村長理論的。

雲小風從地窖裏走出來,他嚇了一跳。村長竟然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但是讓人更加驚恐的是,那血並不是村長的。

程馨兒看到如此的場麵,嚇得一跳,她大聲的“啊”了一聲,隨後顫顫巍巍躲在雲小風的身後。

小護士則比較冷靜,她皺眉環視了一遍周圍,便對雲小風說:“是誣告,還是抓了現行?”

雲小風皺眉,看了一眼村長身邊的一具年輕屍首,是一具女屍,下身被半扒開,上身已經破爛不堪,疑似一樁強奸未遂而引發的殺人案。

雲小風歎了口氣說道:“我不好說,但是昨晚最後見到他的是我,但他那麽醉,我覺得不可能是凶手的!”

小護士向前看了看,忽然也注意到村長右手手臂上的梅花印記。她也搖搖頭說:“我覺得也不是,畢竟同一個組織裏麵的人,不可能存在這麽惡劣的人的!”

“同一個組織?”雲小風斜眼看了看小護士所看的地方,“這麽說,你也確定他是梅鎮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