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一波又起
“魚丸廠出的事兒?會不會和老教授有關?”惠灣撐著下巴,申請著休假條,一邊疑惑道。
出了校門,雲小風就看到一個木蠟的人站在不遠處,側麵看時,她有些心涼,再走近些,她徹底涼了。
“難道是畫皮精?”雲小風奇怪了,看著那個路牌下站著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心頭就有些納悶。
惠灣則沒有懷疑什麽,她當什麽都沒發生,晃晃眼睛,就走了過去。
離開好遠之後,雲小風奇怪地問說:“灣兒,你剛剛看見奇怪的事兒沒有?”
惠灣一聽,有些詫異,便搖搖頭:“啥?你說啥?”
“我說,你剛剛看見一個和我一樣的人了嗎?”雲小風急忙解釋道。
惠灣還是搖搖頭:“不,沒有。”
市區的魚丸廠,其實這兒離著學校並沒有多遠,大約幾裏路程罷了。
魚丸廠外麵滿是消毒的工作人員,他們一身的白色防化服,遠處看著就像爆發了生化危機一樣。
雲小風指著大魚丸廠說:“這怎麽辦?怎麽調查?”
惠灣從背包裏拿出一瓶水,擰開了蓋子,說:“不調查,咱們是來解決的。”
“解決?”雲小風詫異地看著惠灣,奇怪道,“你說啥?解決,這怎麽解決?”
“嘿嘿,用燦溪水解決唄?”
惠灣說罷舉手一揮,將整瓶的水潑灑了出去。奇怪的事兒就發生了,隻見那些水落地後突然動了起來,起先是小水珠,後來成了長長的水線,迅速又無聲地向大廠裏流去。
“這水還有這功能?真是靈異啊!”雲小風張著嘴吧說。
惠灣表情淡漠,看著遠處的大廠子,歎氣道,“這大概是嶽老師留給世間的最後一絲溫柔了吧。”
話過三分鍾,那些水突然流了回來,起先緊皺眉頭的惠灣也輕鬆了下來,她捏出了兩個杯子,蹲下身將瓶口杵在地勢低窪處,沒一會兒,兩個瓶子正好裝滿。
惠灣拍拍手,將瓶子放進背包,說:“OK,任務完成,咱們去下一站吧。”
走在路上,雲小風乖蹇了很多,她真是見識到了許多自己沒見識過的東西,不說不信,現在也大概被自己的所見所聞折服了吧。
醫院門口,她問道:“嶽老師難不成是水綿變的?”
惠灣嘴角一翹,將剛剛收集的水再次潑灑了出去,轉眼看著烈日滾滾的天空,說:“冬天就這麽過去了?年還沒過呢!”
麵對惠灣的惡意轉移話題,雲小風有些憋氣,她拉著惠灣的肘子,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可是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沒一會兒,那摻雜著黑色不明物質的**流了回來。
收集,裝瓶,回家。
請的是一天的假,所以晚上他們仍然還是清閑的。
吃過飯,雲小風背著自己的小背包,起身,像是要離開的模樣。
惠灣突然生出一股挽留之意,說:“小風,你去哪兒?”
雲小風皺著眉頭,有些怪異地看著惠灣,怪嗔道:“我類個去,你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這樣一來,你可是第三個喜歡過我的女人呢!”
“嗯……不。”惠灣沉了沉臉,又問了一遍,“小風去哪兒?”
雲小風看著惠灣可憐兮兮的挽留樣,歎了一口氣說:“一個周沒回店裏了,我要回去看看去。”
“壽司店嗎?”
惠灣慢慢站了起來,眼睛眨了眨,說:“你能幫我保管一些東西嗎?”
她從背包裏拿出一本書,就是那本關於火瘟疫的野史書。
雲小風接過來,我有些納悶,說:“這東西你不能保管嗎?還是說你要和我告別了啊!”
惠灣一聽,突然笑了起來,她指著一旁的大紅色旅行箱,再加上一個大背包和三四本資料書,說:“房子還有一天就到期了,我有這麽些東西要搬走,我隻是覺得那本書最重要,所以就讓你幫忙保管著,要不然的話……咱們換一下?你幫我搬走這些東西,我來保管書?”
雲小風看著如此一堆的行李,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好!打住,這書還是我給你保管吧!那東西太多,我不想搬……”
雲小風招了招手,出門時,她又問:“哦,對了,這次準備搬到哪裏去?我好去找你啊!”
惠灣惆悵了一下,轉頭說道:“學校宿舍吧,到時候call我?”
雲小風擠眉弄眼一番:“好好,到時候,我call,我call。”
三天之後,不幸的消息傳了過來。
惠灣失蹤了,在學校綜合樓那邊失蹤的。
雲小風聽著這個消息還十分茫然,她顯然不相信,如此厲害的一個人怎麽說沒就沒了?上次一別還真成告別了?
她在女生宿舍轉了幾圈,樓層裏的各種洗發水和香水的味道讓人害怕,在五層和六層之間的樓道,雲小風被一個熟悉的人拉著跑開了。
李久久似乎很詫異,不過她表現得更多是擔心,她急忙對雲小風說:“不好了,學校已經失蹤了5個女學生了,前些日子三個,前天又失蹤了兩個,怎麽辦,你說會不會是鬼怪啊!”
“噓……”
雲小風趕快將李久久的嘴巴捂住,輕聲說:“哎別瞎說,倘若不是,那可是惑亂人心的大罪。”
李久久不聽,還是堅持地說了出來:“那可不行,世界上有鬼是你我都看見了的,還有你是幹什麽的我都知道,你為啥還要瞞著那些愚昧的人呢!”
這“毒”中得真深。
雲小風想著,便眨眨眼睛說:“好吧,那你說說,你是親眼看見了什麽嗎?”
李久久表情突然陰沉起來:“血,全是血!我看見那個姓惠的女人渾身是紅色的血,她走到我的麵前,遞給我一個瓶子,說:把這個……給,雲小風……聲音非常可怕的!”
“什麽姓惠的?”雲小風有些納悶,“是不是叫惠灣?”
李久久眼睛一亮:“對嘛!你還是知道的嘛!還有一個叫肖琪的,肖琪我沒看見,我就看見那個叫惠灣的,渾身是血,就像那次碰見的無皮女屍一樣,非常恐怖的!”
說著她遞給雲小風一個瓶子,雲小風認識這個瓶子,這就是惠灣經常用的那個瓶子。她對著太陽搖了搖,說:“她就給了你這個東西?”
“嗯,對。”李久久又是驚恐,又是感興趣的表情,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還聽說,有人親眼看到,惠灣把一個門衛活活吞了下去呢!”
李久久眨眨眼睛,又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