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空,微風輕撫。

在茫茫的草廠上,兩頭土靈獸放足狂奔。

阮玉和張雷此刻不停的朝著身後張望,好在那些魔獸並沒有追趕上來,倒是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好險,你剛才看到了沒有?那些魔獸的實力可是不低。”

張雷心有餘悸的說道。

“媽的,差點把小命都搭上。好在活著逃出來了。”

阮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道。

“那個小子死了沒有?”

張雷有些擔憂的問道。

“他肯定活不了。中毒不說,還沒那麽多魔獸圍攻。他又不是神。”

阮玉不屑的笑道。

“那就好。我們馬上回去,免得讓師傅發現了。”

張雷說道。

當即,兩個人便快馬揚鞭,直奔大荒村而去。

到了大荒村已經深夜,家家戶戶都已經安靜下來。

兩個人把土靈獸放回了了馬房,張雷徑直朝著自己的帳篷而去。

隻是,剛走了兩步,發現阮玉還陣陣的望著劉夏的小院方向,顯然是精蟲上腦了。

“喂,還不回去等什麽呢?萬一讓師傅給發現了。”

張雷提醒道。

“張師哥,師傅現在應該在練功。沒事的。我想,師哥陪我出生入死,都是為了這個娘們,我一個人豈能吃這個白食。”

阮玉一臉**笑的說道。

“等等,你不是現在就打算去吧!你不是說要娶這個姑娘的?來日方長,況且,村裏現在住著許多高手,萬一出個什麽意外,你我的名聲可就都毀了。要我說,反正那個小子已經是死了,那個小娘們遲早是你的。著急什麽?”

張雷勸道。

“師哥,話雖這麽說。不是怕夜長夢多麽?難道那樣嬌滴滴的小娘們,你就不想爽一爽?”

阮玉**笑道。

“我隻是擔心……。”

“擔心個屁,我們都幹了那麽多票,輕車熟路。等爽完了,人不知鬼不覺的我們就離開。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阮玉勸道。

張雷猶豫了一下,不過想到妖問心那小模樣,便一咬牙道:“迷魂香你帶了沒有?”

“放心。在身上。我們走。”

當即,阮玉便和張雷朝著劉夏家的方向摸去。

夜裏的山村街道上寂靜無聲,兩個人到了劉夏家的小院之外,阮玉便給張雷打了一個眼色,張雷當即蹲下,阮玉輕輕一踩張雷的背,便飄然越過牆頭,落到了院子裏。

隨後,阮玉蒙上麵,輕輕的打開了大門。

張雷進來之後,兩個人便看到正房的屋子裏,等還亮著。

妖問心俏麗的倩影,投射在紗窗之上,阮玉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當即,阮玉悄悄的摸到到了窗下,從懷裏掏出來一枚竹筒,然後用力一吹,一股煙霧便飄到了窗戶之內。

隨後,阮玉便給張雷打了一個眼色。

房間內的妖問心正在給劉夏縫製新衣,本來她以為劉夏很快便會回來,結果一等便等到了現在。

劉夏不在家,她也睡不著,幹脆就繼續為劉夏做衣服。

這個時候,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由的一愣,隨即便感覺雙眼發沉,略微的有些頭暈。

隻以為是瞌睡了,便準備爬在桌子上睡一會。

房間外的阮玉看到妖問心趴下,當即小聲的道:“搞定。”

頓時,阮玉便掀開了窗戶。

那裏想到,窗戶剛掀開,妖問心便抬起了頭,頓時發現了阮玉。

“啊!”

一聲驚叫,刺破長空。

阮玉和張雷都愣住了,還沒有等妖問心說話,阮玉便一翻身進入房間內。

隨後,張雷從大門進入房間。

妖問心頓時站了起來,向裏麵的房間退去。

“你們是誰!來幹什麽!”

妖問心驚慌失措的問道。

“嘿嘿,小娘子。別害怕。一會你就知道我們來幹什麽了。”

阮玉看到妖問心,頓時精蟲上腦,已經不管不顧了。

而張雷則愣在那裏,這迷魂香十分霸道,普通人聞到一點,便會失去知覺。

麵前的這個女子怎麽沒事呢?

他那裏知道,妖問心乃是天妖,體質和人類大為不同。

對人類有毒的東西,對於妖族便不太管用。

妖問心看到他一臉的**笑,當即便進入裏屋,阮玉一把便撲了過去,伸手便抱住了妖問心。

結果,他剛抱住,妖問心一掙紮,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這天妖的可怕力量,豈是阮玉能夠抵擋的?

“轟隆!”

一聲巨響,阮玉便掀飛撞碎了牆壁,直接跌倒了院子裏。

一側的張雷都看傻眼了。

二話不說,便朝著妖問心衝了過去。

他下意識的準備殺人滅口,伸手便朝著妖問心的咽喉抓去。

結果,妖問心慌亂之中,一拳落在了張雷的身上,頓時張雷三百六十度旋轉,轟隆一聲砸在地上。

這下,張雷徹底的傻眼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阮玉狼狽不堪。

這個時候,已經引起了狗叫聲。

阮玉當即翻動手印,怒喝道:“狂風斬!”

一股藍色旋風驟然朝著妖問心撞去。

驚慌失措的妖問心那裏來得及躲避,轟隆一聲被掀飛,撞在了牆壁上,碰的一聲摔在地上。

“殺了她,速度走。”

阮玉憤憤的說道。

當即,他便朝著爬在地上的妖問心衝了過去。

然而,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人影從院子外衝了進來,一頭便朝著阮玉撞了上去。

“轟!”

一聲巨響,阮玉便掀飛,轟隆一聲撞塌他牆壁,一口血噴出來便滾在房間內。

張雷從地上爬起來,便看到了渾身鮮血淋漓的劉夏。

此刻的劉夏,步伐淩亂,顯然站都站不穩,剛才那一下,想必是用了全身的力氣。

這個時候,村裏的不少百姓都被驚起來,而村裏的修士們以為是魔獸偷襲,也紛紛趕到。

等到了這裏,他們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看的愣住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故事。

這個時候,混元子和大暮也先後趕到。

看到院子裏的情況,大暮不由的一驚。

“這是發生了什麽?”

大暮問道。

“我殺了你!’

此刻的劉夏,早就是怒發衝冠,看到阮玉站起來,當即便朝著阮玉爆射而去。

混元子一驚,當即手印一翻,怒喝道:“混元掌!”

頓時,凜冽的真氣驟然撞到了劉夏身上,劉夏直接被掀飛了出去,轟隆一聲跌倒了一側。

“掌教,您這是做什麽!”

大暮驚訝的問道。

混元子認識阮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今天到了這裏,看到這情況,便猜到了一些。

自然,他要偏袒阮玉,畢竟,阮玉乃是這裏世族的子弟,死在這裏,他擔當不起。

“這還用問麽?明顯是這個小子想殺人滅口。”

混元子怒道。

“什麽殺人滅口?”

大暮還沒有明白過來。

“阮玉,你說!”

這個時候,混元子怒斥道。

這便是給了阮玉狡辯的機會。

“師尊救命啊,救命啊。”

這個似乎,阮玉連滾帶爬的抱住了混元子的大腿哭訴道:“師尊,這個小子今天晚上找我和大師哥喝酒,我想反正都是年輕人,圖個熱鬧,便來了。結果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你貪圖我們宗門的功法。企圖用他媳婦色誘我們,我們發現之後。便準備離開,結果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酒裏下毒。師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眾人聽到這裏,當即恍然大悟。

江湖上為了一本功法,再下作的事情都能幹出來,這也不算什麽。

大暮一驚,雖然他對劉夏夫婦不了解,但是本能的覺得他們絕對幹不出來這種事情。

急忙問道:“掌教,這裏不會有什麽誤會把。”

“誤會?”

混元子冷笑一聲道:“張雷,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側的張雷知道這是師傅給他們開脫,當即說道:“師尊,是二師弟說的那樣。如果有半句假話,我願意天打雷劈!”

“諸位,我五雷門做事向來公道為先。一向和江湖上豪傑少有摩擦。但是,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混元子怒道。

“掌教說的沒錯,這種卑鄙小人。不能放過他。”

四周的江湖人紛紛的喊道。

大暮此刻急忙朝著劉夏跑去,急忙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夏此刻昏昏沉沉,再加上怒火攻心,早就失去了理智,用盡了全身力氣怒吼道:“他們胡說八道。我殺了你!”

“混賬東西!”

混元子當即身形一閃,趁著劉夏還沒有掙紮起來,一腳便踹到了劉夏身上。

當即,劉夏被掀飛了數十米轟隆一聲撞碎了隔壁的你房屋,跌落了進去。

混元子當即送了一口氣,這幾天他處處防備著劉夏,因為不知道劉夏的底細。

剛才一出手,便感覺到劉夏被下毒了。

這樣一來,他更加的有恃無恐。

“給我抓起來。”

混元子一聲令下,五雷門的弟子便衝到了隔壁,將昏昏沉沉的劉夏,拖回到了院子裏,五花大綁。

“還有那個娼婦,也不能放過。”

混元子怒道。

頓時,眾人便衝到了屋子裏,將昏迷過去的妖問心拖了出來。

“村長,這對奸夫**婦,雖然是你們的人。但是觸犯我們江湖規矩。我五雷門便不能交給你們處置。給我帶走。”

混元子當即怒道。

躺著一側的劉夏已經忍無可忍,他一聲怒吼,頓時掙斷了繩索,猛然朝著混元子撲了過去。

混元子怒喝道:“看老夫殺了你!”

瞬間,混元子身形一閃,躲開了劉夏攻擊,一拳便落到了劉夏的太陽穴上。

頓時,劉夏直接被掀飛出去,轟隆一聲撞碎了牆壁,跌落了出去。

“真是喪心病狂,把那個小子,就地正法。”

混元子怒吼道。

當即,五雷們的弟子瞬間便朝著劉夏衝了過去。

然而,就當他們剛到了那堆廢墟之上,驟然一股金光爆裂,頓時那些五雷門的弟子瞬間全部被掀飛。

眾人當即一愣,隨即,他們在滾滾的塵土散去之後,看到劉夏竟然緩緩的站了起來。

不由的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