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妖問心抓住趙秋榮,直接扔到了地上。

一腳踩住了他的後背道:“救人,我們走。”

大寶隨即將馬鴻飛等人,都從房間內護送出來。

袁炳龍早就備下了馬車,護送馬嘯的家人,上馬車。

“大寶,你護送他們離開。我一會去找你。”

妖問心說道。

“好,你自己小心。”

說完,大寶便帶著采薇等人,迅速的離開了這裏,朝著皇城狂奔而去。

四周的那些探子,眼睜睜的望著馬車離開,沒有一個人敢動。

趙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王天運負傷不輕,被人護衛在一側,不過,看見妖問心這樣的神武,他也被嚇的不敢動彈。

妖問心等了大約一刻鍾,估計大寶他們已經走遠,這才望著四周的探子道:“我勸你們別追,如果我發現你們跟在我的身後,我便將你們都殺了!”

說道這裏,還不忘狠狠的踩了趙秋榮一腳。

趙秋榮頓時一口血噴出來,不在動彈了。

妖問心縱身一躍,直接落到了牆外,追趕大寶而去。

等妖問心走了,整個馬府的大院內,那些探子們,也都不敢動彈。

生怕那個可怕的女人殺回來。

宗師在她的手裏,完全不堪一擊,他們這些人,有算什麽。

這裏最絕望的,便是王天運了。

他一臉蒼白的癱坐在地上,估計這次,回去是徹底的交不了差了。

一個時辰後,馬車在眾人安全的護衛下,抵達了威遠王府。

四周的禦林軍,頓時上來盤問。

這個時候,一直等在門口的劉夏道:“他們都是我府內的下人,讓他們進來。”

皇帝隻說不讓劉夏出去,又沒有下令不準任何人進出王府。

所以,這些禦林軍,也管不著。

大寶帶著他們直接到了後院,等的焦急不堪的馬嘯,見到他的家人,便跪在地上,急忙給他的父親磕頭。

馬鴻飛看見馬嘯完好,便也鬆了一口氣。

一家人抱頭痛哭,慶祝這得來不易的劫後餘生。

劉夏便和大寶他們離開了這裏。

讓他們一家團聚。

王府如今被禦林軍戒嚴,自然裏麵的修補工作,也就停止了。

袁炳龍和他的手下,一個個看著妖問心,顫抖不已。

今日一戰,都察院高手盡數出動,竟然被一個女子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份修為,當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大寶躺在一塊石頭上,舒服的曬著太陽,淡淡的問道:“下一步,你打算怎麽辦?”

“等,如今拓跋淩雲的把柄,在我的手上。他自然會來找我談判。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麽殺手鐧。”

劉夏淡淡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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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時分,龍都城內的繁華,漸漸的落幕。

尤其是在和皇城內,比起白天,更加的安靜。

拓跋淩雲坐在馬車內,臉色無比蒼白。

都察院的探子,白天回來之後,他便差點氣的吐血。

本來以為,劉夏被囚禁,他身邊並無高手,所以他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去抓人。

結果,半路殺出來一個白衣女子,將他的人打的是人仰馬翻。

就是趙老,如今都昏迷不醒,傷勢無比嚴重。

剩餘的人,就更加不要說了。

如今,馬嘯已經徹底的掌握在劉夏的手裏。

白家的案子,已經交到刑部和大理寺,今日,大理寺便已經要來提審白榮軒,被他給擋住了。

但是,拖了一日,拖不了一年,白榮軒一旦被刑部和大理寺抓走,他手裏並再沒有旗子。

而馬嘯一反水,他便難逃罪責。

如今,也隻剩下談判這一條路可走了。

他的手裏,掌握著整個督察院,如今卻被劉夏逼到這步田地,當真是讓人無比惱火。

片刻之後,他的馬車便到了王府之外。

這裏,經過一番通傳,便看見大寶出來道:“我們家王爺在裏麵等你。請進吧。”

拓跋淩雲孤身一人,便朝著王府內而去。

進入了王府,看見四周的一片的黑燈瞎火。

偌大的王府內,一片的破敗,地上還堆砌著沙土,顯然是準備修繕,結果因為劉夏被囚禁,王府的工程也就停止了。

拓跋淩雲跟著大寶,便到了前院正廳。

進入正廳內,這裏是白天采薇和馬家的人,剛收拾出來,裏麵空蕩蕩的,隻有兩張椅子。

劉夏便站在大廳中央,見到拓跋淩雲,便淡淡的笑道:“國公爺。”

而拓跋淩雲,便跪下給劉夏行禮。

“起來吧,看茶。”

劉夏便坐到了椅子上,采薇奉茶之後,便和大寶離開了房間。

拓跋淩雲坐在劉夏的下手,望著四周的景象,不禁笑道:“看不出來王爺如此的節減。”

“閉嘴吧,老子沒想節減。說吧,你怎麽才能放了白榮軒!”

劉夏不屑的說道。

“王爺是明白人,隻要王爺放了馬嘯和趙連升,我便放了白榮軒。把他移交給刑部。那些證據,白家自然有能力洗脫。如何?”

拓跋淩雲望著劉夏笑道。

“我要說不,您是不是要交給刑部一具屍體?”

劉夏笑道。

“王爺是聰明人,這件事,隻不過是一些小誤會。隻要王爺肯高抬貴手,這件事我們大事化小,小時化了。從此之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自然回好好的管教犬子。讓他日後收斂一些。王爺您看如何?”

拓跋淩雲抱拳說道。

“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沒辦法了?”

劉夏聽到這裏,便冷笑一聲道。

“不敢,王爺的智謀和手段,我拓跋淩雲,已經領教。”

“那你應該主動把白榮軒放了,我或許看在皇上的麵子上,繞你一命。”

“嗬嗬,王爺,請恕在下多說一句。就算是馬嘯反水成功,我無非是被剝奪了爵位。當初皇上登基之時,便賜我丹書鐵劵,保我一世榮華。所以,皇帝不會殺我。鬥下去,您損失了一個朋友,而我,隻不過損失了爵位,不劃算啊。”

拓跋淩雲微微一笑說道。

劉夏聽到這裏,便知道了拓跋淩雲的的最後一張底牌。

難怪他有恃無恐,原來是皇帝不能殺他。

“既然如此,那就請護國公離開吧。你放心,皇帝不殺你,我會殺你。我損失了一個朋友,而你卻沒有了爵位,到時候,你得罪的那些人,恐怕也都不會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麽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從這龍都內被人追殺的。送客。”

劉夏當即起身說道。

“王爺,你最好再想想。單單憑借馬嘯一個人訴狀,怕是不足以讓本官倒台。”

“無所謂了,護國公大人,您的傷還好吧?”

劉夏淡淡的笑道。

拓跋淩雲聽到這裏,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實話告訴你,你這內傷,除我之外,再無人能治。你殺了我的朋友,我便讓你慢慢的死去。你死了,你兒子也就死定了。至於你下不下馬,倒不倒台,本王不擔心啊。打,你打不過本王。鬥也鬥不過本王。我真的納悶了,你哪來的勇氣?”

劉夏微微的笑答。

拓跋淩雲心裏一驚,咬牙切齒的看著劉夏。

他有丹書鐵契,但是卻無法治療這內傷。

劉夏手裏的這張底牌,確實比他的厲害。

“那我將白榮軒放了,王爺是否也能放我一馬?”

拓跋淩雲怒道。

“不會,因為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你現在可以去自首,你兒子雖然會被當街問斬,而你卻能憑借丹書鐵劵活下來。到時候,我會給你療傷,讓你從此亡命天涯。這是我的底線。你自己回去想想吧。”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鬥個魚死網破。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殺能耐!”

說完,拓跋淩雲便拂袖離去。

劉夏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不語。

片刻後,大寶回來道:“他已經走了。”

“采薇!進來!”

當即,采薇從外麵進來,笑吟吟的說道:“師哥果然神機妙算,他果然敢來。”

“可知道白兄的下落?”

“這點小事,怎麽能看難住你的師妹?白大哥被關押在都察院的地牢內。我這就把地牢的圖紙給你畫出來。”

當下,采薇取出來紙筆,開始畫地牢的圖形。

大寶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道:“你小子知道他來,並不是和他談判,而是要讓采薇去弄到白榮軒的關押之地?”

“當然了,他敢那白榮軒的性命威脅我,我怎麽會跟這種貨色妥協。他要鬥,我便奉陪。這天下,隻有我劉夏欺負別人,別人想欺負我,門都沒有。”

片刻之後,采薇便將地圖繪製好。

劉夏看了一眼,整個都察院的大牢,分成三層。

十分堅固。

“這樣,我先去找一具屍體。采薇一會幫我化妝成白大哥的樣子。我們來個偷梁換柱,將老白弄出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他怎麽收場。然後在反咬他一口。跟老子鬥,他還不行。”

劉夏嘿嘿笑道。

“用不用去?萬一有封印之類的我能幫你?”

大寶說道。

“不用了,你和問心她們,提高警惕。這拓跋淩雲如今已經成了瘋狗,弄不好就會狗急跳牆。保護好馬嘯和趙連生。別給他們可乘之機。我們這個時候,越是沉住氣,拓跋淩雲便會你不斷犯錯,我們便能不斷的搜集他的證據。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一具幹掉他。還丹書鐵契,牛逼轟轟的。我倒要看看他,是這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