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回到了房間,劉夏先吃了一枚療傷的丹藥,因為感覺胃裏,還是如同火燒一般難受。

想必把這玩意給吐了出來,傷了胃裏。

等陣痛感慢慢的消失,劉夏抓起來七八枚補充靈力的丹藥一股腦的吃了進去。

隨後,閉上了眼睛,璀璨的星空之圖閃爍在麵前。

平常吃了那麽多丹藥,加上每日刻苦的修煉,體內的腑髒其實每天都被靈力煆燒,隻是速度緩慢。

而如今,掃除了體內的這個障礙,當下,滾滾的靈力進入腑髒之後,不僅沒有被消耗掉,反而盈餘很多。

有了充足的靈力,加上前段時間打下的基礎,劉夏終於感覺到觸到來了攜靈九階的感覺。

相傳,攜靈九階,會是人進入一個全新的狀態,讓整個人會有個質的變化。

靈力湧入的越來越多,五髒六腑在靈力的滋養下,開始慢慢的發生變化。

這些變化,在前些天不停的出現,隻是今夜,仿佛更加明顯。

一旦髒腑被煆燒完畢,體內的靈力將會有更多的儲存的空間。

招式的威力,自然也會有一個新的提升。

劉夏雖然不缺靈力,但是缺少靈力的爆發力,而這個,跟體內的靈力成正比。

體內的靈力越龐大,招式的威力就越厲害。

伴隨著劉夏胸口起伏,八股靈力源源不斷的湧入,劉夏進入了一種完全忘我的狀態,仿佛和這四周的一切,融為一體。

有了源源不斷的靈力侵入,又有丹藥作為輔助,劉夏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但是,袁天飛不會給他這個時間,所以,劉夏不拚命。

大約到了天亮的時候,靈力覆蓋到了整個心房,隨後沿著經脈,開始侵入心髒內部。

那一隻跳動的心髒,驟然一停,當下,劉夏將輸入的靈力,再次提升。

那一顆心髒,瞬間被靈力包裹,滲透,心髒的結構,開始在靈力的幫助下,開始了改造。

前後不過一分鍾,劉夏感覺一陣陣的恍惚,不過,很快,那顆心髒的再次開始跳動起來,不過,跳動的速度卻被先前慢了很多很多,可是,力度卻很大。

全身的血液再次循環起來,讓劉夏在暈厥的邊緣,恢複過來。

修煉,隻要有稍微的差池,就會粉身碎骨,這句話,說的不假。

可是,當靈力完全包裹肺部的時候,劉夏不敢再胡來,停下來,小心翼翼的從**的枕頭下麵,翻出來一個小木盒。

打開之後,木盒裏麵靜靜的躺著幾枚丹藥,而這幾枚丹藥,都是天元送給他的。

他一直都不舍得吃,因為,這些丹藥都是十分稀罕的三品丹藥,裏麵還有一顆四品。

深吸了一口氣,劉夏將那丹藥一股腦的吃到了嘴裏,瞬間,體內的靈力暴漲,劉夏感覺都要被撕裂了。

這個時候,劉夏一咬牙,閉上了眼睛,渾厚的靈力,頃刻間侵入了肺部,開始沿著腹背的血管,快速的煆燒。

那兩片肺葉,猛然受到了刺激,不由的讓劉夏有些咳嗽。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麽。

比起來肺部那一股股針刺一般的劇痛,這些都是小兒科。

一直到了天黑時分,肺部才被煆燒完成,有了兩次煆燒的經驗,體內那些丹藥此刻在開始真正的發揮作用。

有了蕩魔心經,劉夏再沒有什麽顧忌,閉上眼睛,準備開始衝關。

這期間,時間仿佛過的飛快,不知不覺,整整五天的時間過去了,劉夏關在房間內沒有離開半步。

靈靈自然知道他在衝關,所以,也並未打擾他。

一直等到第五天清晨,劉夏將最後一個腑髒煆燒完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瞬間,劉夏一驚。

因為,他的眼前,一切都變得無比清晰起來,縱然是窗外幾十米遠的地方,都能夠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都能看見,遠處樹上那一隻正在嘶鳴的蟬的翅膀上的紋路。

沒一次呼吸,都無比悠遠,足足比以前放慢了三四倍,可是,卻感覺到任何憋悶。

腦袋的思維,無比清晰,比起來以前那日子,就好像每天都如同喝醉一般,而今天才真的清醒過來。

而他的鼻子,也分外的靈敏,就連遠處的開放的野花的香味,似乎隻要精神集中,便能夠聞到。

當然,這隻是一些表麵的現象,五髒六腑被煆燒完成,自然會直接反應到對應的五官上。

如今的劉夏,感覺神清氣爽,身軀周圍,暖意融融,好不暢快。

伴隨和靈力完全進入腑髒,劉夏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感,那種感覺就像似乎自己和這個時候,不在是孤立的。

縱然是大地深處的那種脈動感,此刻仿佛也能夠摸索到。

好像跟這個世界,聯係的更加緊密,正在慢慢的和他融為一體。

難怪天元說,進入了攜靈九階,會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境界,原來,這種境界,是這樣的。

如果沒有親身體會的過,是永遠都無法真正感受到這種境界的強大,因為,一旦抵達了這種境界,就有一種真正的脫離了凡人的感覺。

雖然不是神,但是也不再是一個螻蟻。

原來攜靈九階之前,全在為日後的修煉打基礎,真正的修煉,才是從這一刻開始的。

突破的九階之後的劉夏,心頭大喜,低頭這才看見,他的身上,早就被一片汙穢包圍。

這些汙穢,黑漆漆的,十分粘稠,應該是腑髒排除的毒素,看到這裏,劉夏不由的心驚。

將衣服扒光,劉夏赤身**的走到了院子裏,從水井裏麵打了兩桶水,衝洗了一番。

雖然已經是深秋,天氣也漸漸轉涼,可是,劉夏竟然發現,他絲毫不畏懼井水的寒冷。

原來,攜靈九階,便可以如此的強大。

隻是,他知道,秋天結束的那一天,就是他和袁天飛決戰的日子,因為那一天就是他們之間訂立的一月之約——試煉大典。

劉夏如今在見雲宗的地位,已經十分牢固,不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參加這次試煉大典,因為,他和袁天飛之間的恩怨,會在那一天徹底的清算。

而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如果在袁天飛的暗殺之下,好好的活著,進入了九階,劉夏有了更多的把握。

隻要對方不是派一個靈宗或者武宗那樣的宗師來,劉夏都不會畏懼,因為,除了這九階的修為,還有一柄天權巨劍!

“師叔,師叔,你出關了?”

哐當一聲,院門被推開,當下空氣如同凝結了一般。

小丫頭目瞪口呆望著赤身**的劉夏,站在院子裏。

那俏麗的小臉蛋,唰的一下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般,當下關上了院門,小心髒噗通噗通的跳啊跳。

“變態師叔,幹嘛不穿衣服?”

“你見過誰洗澡的時候穿衣服?”

劉夏隔著門喊了一聲,於是就聽到靈靈那慌張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小丫頭心跳的真快。”

劉夏洋洋得意的一笑,因為,這可是攜靈九階才能夠捕捉的細節。

靈修進入了九階,那麽下麵就要抓緊時間讓武修也進入九階,劉夏心裏這樣想,洗漱完畢之後,背負上那沉重的天權,推開了小院的門,一步步的堅定不移的朝著山上而去。

————————————————————————

“啪啪”

寂靜的夜裏,桌子上的燭火燃起兩朵油花,那聲音在夜裏,分外的清晰。

同時,也打斷了袁天飛的沉思。

抬起頭,透過窗外,月光柔和的灑落在見雲宗每一個角落。

將手中的筆放下,袁天飛心亂如麻的站了起來。

自從大殿的事情出了之後,他如今落的十分被動的局麵。

雖然,他心裏清楚,關於劉天守的死,隻要他不說,沒有人會查的出來。

可是,白白犧牲了劉天守、張明月等人,結果最後卻便宜了劉夏。

這個讓他十分惱火。

如今,他才真的感覺到四麵楚歌,如履薄冰的感覺。

當然,這些都是暫時的。

因為,隻要劉夏死掉,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隻是,想到殺劉夏,袁天飛目光落到了桌子上的已經寫好的信,不由的皺起眉頭。

以他的眼光,何曾看不出來這次元天離開的真相。

他心裏暗暗的後悔,不該做的那樣急躁,讓天元看出來一些端倪。

如果,這次劉夏被殺了,那麽,所有人都會懷疑他。

可是,除了那個人,他還能指望誰?

想到那日玄元長老給他出的那個計策,袁天飛今日才有些醒悟過來。

如今身邊的人,他怕是誰都不能相信,就算是付天磊,他也不敢相信。

誰知道,天元到底在他的身邊,安插誰是細作?

他那個平常嘻嘻哈哈的大師哥,可不是個簡單的人,袁天飛心裏清楚。

“砰砰砰”

“進來。”

這個時候,房門推開,內庫張老進入了房間,微微的弓腰算是行禮。

“知道天元的行蹤了麽?”

袁天飛坦然的問道,麵前這個老人,算起來,是所有人之中最可靠的。

“天元去了天心山莊。”

袁天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同時,心裏也有幾分惱火。

他身後的那個人,不知道為何會動用天心山莊的人。

昨天,袁天飛才在見雲宗秘密檔案中看見,原來天元和歸心山莊極有淵源。

這件事,發生在他上山之前,所以,見雲宗沒有幾個人知道。

而他身後的那個人,顯然也不知道。

天元這一去,怕是十有八九會露出馬腳。

“掌教,我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恐怕會越來越被動。”

內庫長老神色擔憂的說道,如今的形式,就連他都感覺到有些不妙。

“知道了,你去吧。”

內庫長老恭敬的行禮之後,退了出去。

袁天飛深吸了兩口氣,看來如今確實沒有什麽辦法。

坐到椅子上,將那封信寫完,然後撞到了一個竹筒之中,來到了後院,打開了鴿子籠。

將竹筒綁好之後,用力一揚,那信鴿撲撲啦啦的飛到了天空,轉眼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劉夏不得不死。

他心裏已經打定了注意。

他最擔心那個神秘的人,到底要的是什麽。

而如今,已經顧不得許多,殺了劉夏,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隻要能抱住這掌教的位置,剩餘的事情,都無所謂。

想到這裏,袁天飛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

——————————————————————————————

昨天晚上,睡覺起來一看上榜了。

平靜了點了一根煙。

不禁眼圈微紅。

兄弟們,你們太給力了。

紅眸08年開始寫書。

曾經的回到秦朝做劍仙,也風光一時。

後來因為工作,精力跟不上了。

撲的一塌糊塗。

如今,工作穩定。

我心裏卻一直隱隱的不甘心。

在那裏跌倒了,我想,我會在那裏爬起來。

這本書,紅眸寫的很用心。

謝謝諸位。

謝謝!!

星期天四更。

雖然,更新越快,對新書而言,不是什麽好事。

但是,隻要你們爽,我無所謂。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