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建飛等人紛紛一愣。

王周山剛要抱拳求情,就被一臉義憤填膺的趙勇暗暗踢了一腳。

回頭看趙勇默默的搖搖頭,王周山不由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若是剛才他真敢求情,那下場怕是跟蘇權差不多了。

“諾!”

付建飛一抱拳,當下一揮手,二十多個探子衝進來,將蘇權便綁到了院子外的立威柱上。

所謂的立威柱便是一根四米多長,直徑半米的精鋼玄鐵柱。

有些咆哮公堂的罪犯,便會綁在這裏,日曬雨淋,消磨他的銳氣。

頃刻間,蘇權便被五花大綁。

“王爺,饒命啊!我是冤枉的!!!”

蘇權驚慌失措的大喊,這輩子看著不少人被綁在這裏,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會被綁在這裏。

“冤枉?那我大哥冤枉不冤枉!!”

劉夏這個時候從一個衙差手裏接過水火棍,緩緩的走到了蘇權的身邊。

“去死!”

當下,劉夏揚起手中的水火棍,狠狠的朝著蘇權的臉上揮落。

“碰”

一聲悶響,蘇權滿口白牙,盡數飛了出來,頓時滿嘴鮮血流淌。

“王爺,饒命啊!”

此刻的蘇權才突然意識到,劉夏這次玩真的。

當下,讓他不寒而栗。

“碰”

又是一聲悶響,這一棍打在蘇權的胸口,水火棍當下崩斷,身後的玄鐵柱瞬間出現了一片裂痕。

蘇權的胸口,頓時傳來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頓時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頓時,蘇權的腦袋便耷拉了下去。

劉夏倒退兩步,冷笑道:“裝死?”

猛然間他向前邁出一步,狠狠的一腳揣在了蘇權的襠部,剛剛暈厥過去蘇權,瞬間一臉蒼白,額頭青筋崩裂,眼睛瞪的如同銅鈴一般,嘴角便突出了白沫。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瞬間回蕩在偌大的大院之中。

“說!是誰指使你誣陷我大哥!”

“王……王爺,微臣秉公辦事,還請王爺明鑒!”

疼的死去活來的蘇權,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他若是一鬆口,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很好,本王就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

當下,劉夏將手裏半截風水棍緊緊的握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蘇權的襠部。

蘇權猛然一個激靈,他下意識想到劉夏會幹什麽。

“王爺,王爺!饒命啊!”

“放心,我會繞你的。去死!”

“鈧”

一聲悶響,驟然響起。

那半截風水棍,頓時刺入了蘇權的大腿處,釘在玄鐵柱子上,嗡嗡作響。

“啊!!!!”

又是一聲慘叫,蘇權襠部,頓時一片濕潤,一股**順著褲襠便流到了地上。

“你還有一次機會,下次本王會瞄的準一些!”

劉夏惡狠狠的說道。

蘇權已經被嚇的半死不活,渾身如同篩糠一般。

“王爺,我說,我說!求王爺饒命!”

蘇權此刻是真的害怕了,萬一劉夏把他變成了太監,他就算是活下來,還怎麽見人?

“王爺,對朝廷大臣濫用私刑,刑訊逼供,屈打成招,可是侵犯王法的!”

梁棟捂著臉,當下搶先說道。

隻是當他說完,他看便看見王周山,張天虎,付建飛,趙勇等人便朝著四周退了幾步,遠遠的離開了他。

“這些貪生怕的的混蛋。”

梁棟不屑看了他們一眼,心裏暗道。

“你剛才說什麽?”

劉夏緩緩的轉身,一臉冷笑的望著梁棟。

“回稟王爺,濫用私刑,刑訊逼供,是犯法的!”

梁棟抱拳,不卑不亢的重複道。

“說的好!”

劉夏用力的將釘在玄鐵柱上那半截風火棍拔了下來。

疼的蘇權差點就暈過去。

當下,劉夏轉身,朝著梁棟一步步走去。

梁棟一愣,望著劉夏那略帶稚嫩的臉上,帶著和煦無比的笑容,可是不由的讓他打了一個冷戰,後背發涼。

“王爺,你要幹什麽?”

“幹你媽!”

話音一落,劉夏揮舞著風火棍便朝著梁棟襠部砸落。

梁棟當下大驚,向後爆退,同時起手格擋。

“碰”

一聲悶響,劉夏手裏的風火棍被梁棟一拳折斷。

此刻,劉夏將風火棍扔到的地上,深吸了一口氣,瞬間天權便出現在手裏。

“諸位大人!”

劉夏嘴角露出了一抹大有深意的冷笑喊道。

“王爺有何吩咐!”

“剛才梁大人意圖刺殺本王,不知道諸位大人看見了沒有?”

劉夏沉聲問道。

王周山等人紛紛一愣。

“回稟大人,微臣看的清清楚楚,右布政使梁棟大人,欲意刺殺王爺。來人,護駕!”

付建飛大喊一聲,頓時幾十個探子便粉粉的拔出了武器,望著梁棟虎視眈眈。

“末將也看見了。梁棟,你還不束手就擒,站在王爺麵前,不怕株連九族麽?”

趙勇當下朗聲喊道。

“你們……!”

梁棟當下愣在那裏,他瞬間恍然大悟,他上了劉夏的當了。

噗通一聲,梁棟跪在了地上。

“王爺,微臣剛才無意冒犯,還請王爺恕罪。”

“沒事,我不怪你。”

劉夏走到了梁棟身邊,笑微微的將梁棟扶起。

梁棟一頭霧水,警戒的望著劉夏。

就在他剛起身的瞬間,劉夏狠狠的一抬腿,膝蓋頓時撞到了梁棟的襠部。

“呃!”

噗通一聲,梁棟雙手握著襠部,跪在了地上。

“梁大人,剛才本王不小心,你可不要怪罪本王啊。”

劉夏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

“微臣不礙事,不礙事!”

梁棟臉都白了,額頭冷汗冒個不停,但還是要掙紮起來抱拳說道。

“哎呀呀,梁大人,快起!”

劉夏再次扶住了梁棟,梁棟下意識的擋住了襠部,但是劉夏還是抬起了膝蓋,狠狠的砸落在梁棟的襠部。

“我操!”

梁棟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捂著襠部來回打滾。

縱然是宗師修為,這樣人體致命弱點,也是扛不住的。

“哎呀,梁大人,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本王對你既往不咎,你竟然敢辱罵本王。來人啊,給我打!”

當下,付建飛一揮手,他身後的那些探子們猶豫了一下,呼啦一聲便衝了上去。

將梁棟包圍在中央,拳打腳踢。

“我說,你們不要光打啊,本王一像體恤下臣,你們倒是把梁大人的褲子給扒了,讓本王看看他到底有事沒有啊?梁大人,你幹啥老捂著襠部嚎叫?讓本王看看!”

說著,劉夏的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便出現了一把藍色的匕首。

邁步朝著梁棟而去。

梁棟大驚失色,心裏是又氣氛,又惱怒。

他堂堂西北梁家,劉夏竟然這般的愚弄於他,他如何能忍?

“滾開!”

當下,梁棟從地上猛然一翻身,瞬間身體四周氣場全開。

一片慘叫聲之後,付建飛的那些手下,紛紛的被震飛。

一個個狼狽不堪摔倒在遠處,呻吟不已。

“王爺!你不要欺人太甚!”

梁棟此刻終於忍不住,朗聲喝到。

“梁大人說的意思,本王就不明白了。什麽叫做欺人太甚呢?”

劉夏冷冷的說道。

“你栽贓陷害於我,毀我聲譽。難道不是欺人太甚麽?”

梁棟怒道。

“嗬嗬,那我大哥跟你無冤無仇,你卻對他痛下毒手。本王倒要問問你,你想要幹什麽?”

劉夏毫不畏懼梁棟,抬頭質問道。

“他刺殺本官!”

“好,刺殺本王。那本王是不是也該把你弄成廢人?”

劉夏不屑的說道。

“威郡王!你若是苦苦相逼,微臣隻好領教王爺的絕技了!”

梁棟壓抑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

“哈哈,我就等你這句話!付建飛,刺殺欽差,汙蔑皇家聲譽,該當何罪!”

劉夏得意的一笑。

“回稟王爺,殺無赦,株連九族!”

付建飛朗聲喝到。

“梁大人是吧,你不用搬出你梁家來嚇唬本王。本王上秉天恩,無所畏懼!我大哥受的所有屈辱,我都會一筆一筆從你梁家身上找回。直到,你梁家從西北這片大陸上,徹底的消失。本王指天起誓,若違背次諾言。天誅地滅!請把,我倒要看看你梁家有什麽能耐!”

劉夏一揮手,天全瞬間閃爍著這耀眼的血色光芒。

四周的人一聽,紛紛的愣在那裏。

縱然是付建飛趙勇都目瞪口呆。

王周山和張天虎自然更加不用說了。

作為當事人的梁棟,猛然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怔,隨後哈哈大笑。

“螳臂當車,不要以為你仗著皇恩,便可以胡作非為。想要搬到我梁家,你還太嫩了!今日本官就為民祈願,殺了你這個無道的王爺!”

“梁棟,你休要放肆!”

趙勇聽到這裏,不禁出了一聲冷汗,梁家的實力,是王家的數倍不止,若是梁家振臂一呼,西北必然大亂。

王周山當下跪在了地上,抱拳道:“王爺息怒。”

此刻,縱然是張天虎都有些嘴巴發幹,若劉夏是個鐵帽子王,哪怕是個在龍都長大的王爺,有一定的實力,跟梁家一搏,那不算是什麽。

可是,劉夏雖然是王爺,龍都之中並未有根基,若是著的跟梁家鬧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王爺,三思啊!”

張天虎急忙也跪在地上勸道。

“梁家!殺過要殺,殺不過,一樣殺!今日,就先那梁棟的血,祭旗!”

說道這裏,劉夏陡然向前邁出了一步。

而此刻,梁棟陰冷的臉頰上,瞬間遍布寒霜,雙拳緊握,隨即眼眸之中,白色氣焰滾滾翻飛,身上,當下被一層寒霜鎧甲覆蓋,冷笑道:

“放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