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要不要請老祖宗出麵?”

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其中的一個族長小聲的問道。

當下,在坐的這些族長,紛紛的點頭。

“如果劉夏的修為真的可以擊傷遮天的話,就算是請來出來老祖宗,也是無濟於事的。這一步,不到魚死網破的時候,不能走!”

王世勳搖頭否定道。

王家乃是世族,自從大慶王朝崩潰之後經過過滅頂之災之後,已經平安的傳承了數百年。

這數百年的光景,總會有這麽一兩個變態出現的。

他們嘴裏的老祖宗,便是這樣的一個變態。

也是王家的秘密武器之一。

不到最後時刻,不會輕易動用。

在王世勳看來,目前還不到魚死網破的那個地步。

因為,劉夏目前手裏掌握的證據,不足以扳倒他們王家。

目前首要的任務就是除掉這個劉夏。

一切便都會迎刃而解。

況且,一旦王家的老祖宗出山,必然會引起西北震動。

到時候怕會引來更多麻煩。

“家主,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是否可行?還請家主定奪。”

此刻,一名七十多歲的族長,小聲的問道。

“大伯你說便是。”

王世勳急忙笑道。

“咱們王家堡的陵墓之後的禁山上,不是有一個無極洞麽?這麽多年了,你們也知道。那無極洞自從咱們王家堡建成之後,便是禁地。終於原因,大家心裏也都清楚。若是能見劉夏引到那裏,不是可以輕鬆的了斷了他麽?何必在這裏大費周章?”

王雲山神秘的說道。

“哎呀,大伯果然是智多星轉世。這辦法倒是可行。隻是我擔心那無極洞是不是真的能夠困在劉夏,萬一沒有困住劉夏,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反而弄巧成拙,得不償失啊。”

王世勳擔憂的說道。

“我想諸位都應該聽過無極洞的故事。你們可聽說過,有人掉入了無極洞再出來的?當年大慶王朝分崩離析之時,歐陽家趁火打劫。武仙修為的歐陽複被家族王天仇打入無極洞。從而才保住了我王家這幾百年的基業和興盛。武仙修為都一去不返,難道劉夏能夠逆天不成?”

“我等也覺得這個方法最為妥帖。”

“對啊,隻要想辦法將劉夏引入那裏。無極洞有巨大的吸力,不愁劉夏不會上當。”

“就是,就算是朝廷歸罪下來,我們一樣也可以推個幹淨。隻要劉夏一死,給我們時間準備一下,毀滅證據。就算是朝廷再派個欽差下來,他們什麽都不會被發現。到時候也隻能不了了之。”

當下,四周一片族長紛紛的點頭。

“好吧,目前也隻有這個辦法最為穩妥。隻是,我們該如何將劉夏引入無極洞大家還要商議一下細節才是。不要露出了馬腳。”

王世勳點頭說道。

“家主,劉夏此番興師動眾的要找的人是長孫雲瑞。如果讓長孫雲瑞出麵吸引劉夏,我想,劉夏一定會去追。麵前在劉夏身邊對我們有威脅的隻有趙勇這個宗師級高手。我們隻要引開他,事情就好辦許多。”

當下有人建議道。

王世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由的想起今日王家堡所受的那些恥辱,拳頭不由的握緊。

“諸位,一會老夫去引開趙勇。大伯,你去引開那個慈航隱宗高僧。老三,你去找長孫雲瑞,將我們的計劃告訴他,讓他一個時辰後在你的宅院跟我們會和。好了,大家都小心一點。這次關係到的是我王家的安危。如果王家不在了,後果大家心裏清楚。都去吧。”

“諾!”

當下,二十四個族長起身抱拳喊道。

隨即紛紛的退了出去。

片刻後,大廳內便空蕩蕩的。

王世勳背負著雙手,望著漫天蒼穹,心裏微微的有些不安。

“劉夏,要怪就怪你自己沒事找事。下了地獄,去和你父親團聚去吧。”

說道這裏,王世勳便轉身進入了大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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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夏盤膝坐在房間內,任由靈力進入身軀,開始朝著腑髒繼續煆燒。

練功,乃是劉夏每天的必修課之一。

隻是最近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練功的的時間,一天少於一天。

大寶坐在劉夏身邊,手裏拿著一串佛珠,在那裏開始每天的晚課。

雖然看大寶平時吊兒郎當,但是對他的信仰,還是十分虔誠的。

每日裏早課晚課從未間斷,誦經禮佛,已經成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這個時候,大寶微微的睜開眼睛,不經意的看了劉夏一眼。

心裏微微一驚。

因為,今日劉夏練功時候進入他身軀內的靈力,似乎格外的澎湃。

以至於他都明顯感覺到四周靈力湧入劉夏的身軀。

“真是個變態。”

大寶心裏咒罵了一句。

“王爺,微臣付建飛,又事求見。”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付建飛的聲音。

“呼”

劉夏緩緩的增開眼睛,長鬆了一口氣喊道:“進來。”

此刻,付建飛推門而入,剛要行禮,劉夏一揮手道:“免了,這裏沒有外人。有話就說。”

“是,王爺。王書淵招供了。”

隨即,付建飛將少供詞遞給了劉夏。

劉夏接過粗略的看了一遍,起身道:“王家果然有問題。”

“大人,我們現在怎麽辦?”

“王家堡雖然目前在我們的控製之中,但是要扳倒他,絕非憑借這一紙的供詞就可以。先看好王書淵。把他咬出來的這幾個族長都給我抓起來繼續拷問。”

“是,小的這就去辦。”

付建飛剛要轉身,突然就感覺到一陣大地晃動。

“轟隆!”

一聲巨響,震碎長空。

“不好,是關押王書淵的方向!”

當下,付建飛大叫一聲,便朝著外麵跑去。

大寶跟劉夏緊隨其後,等來到了現場,不由的劉夏倒吸了一口涼氣。

關押王書淵的柴房,此刻已經成了一個大坑。

滾滾的塵土朝著四周飄蕩,四周一片的淩亂。

督察院的探子們正在救助同伴,無數的侍衛瘋狂的朝著這裏湧來。

“發生了什麽事情?”

“大人,剛才您離開之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有七八個黑衣殺了過來。其中有一個宗師高手。”

“王書淵呢?”

付建飛緊張的問道。

“王書淵還活著,我們一個兄弟為了保護他,犧牲了。”

當下,兩個探子抬過來一個擔架。

擔架上的王書淵奄奄一息,身上血肉模糊,顯然是挨了宗師一掌,好在,有人為他擋了一下,沒有要了他的命。

“那些黑衣人呢?”

劉夏問道。

“回稟王爺,他們朝著西北方逃走了。”

“趙勇呢?”

“王爺,剛才城南發生騷亂,信遠伯和趙將軍前去處理了。深更半夜沒有敢驚動您!”

付建飛小聲的說道。

“大哥,你們在這裏看著王書淵,付建飛,你通知趙勇,我去追那些刺客。讓趙勇來增援!”

劉夏說著就要走。

“王爺,您一個去恐怕有危險。我叫你跟著你。”

付建飛當下撥了兩隊人,跟著劉夏朝著西北方而去。

大寶本想跟著劉夏,但是王書淵如今傷成這個德行,劉夏不放心這些人,自然隻能他留在這裏。

從坍塌的圍牆處出來,劉夏一低頭就看見了地上的血跡。

顯然,剛才瞬間的激鬥,對方有人負傷了。

“追!”

劉夏一聲令下,那些督察院的探子便跟著劉夏追趕了出去。

那些探子常年累月的幹的都是這些勾當,自然也得心應手。

跟著劉夏一路查訪血跡,片刻的功夫便抵達了一處宅院後門。

“王爺,我們先進去。您在這裏等著。張右衛,你回去找人增援。”

當下,七八名探子便翻身進入了宅院內,姓張的隊長,帶著兩個人折返了回去。

“嘎吱”

一聲,翻進去的探子將後門打開。

劉夏等人隨即進入院子裏麵。

這裏是一座宅院的後門,而且是角門。

一進去便看見是一片亭台水榭的花園。

“王爺,您看。”

一名探子伸手一指,便看見地上的血跡朝著前院而去。

“大家小心點。留下兩個人在等在這裏接應。剩下的跟我走。”

當下,劉夏帶著七八個探子朝著前院而去。

這是一座七進的大院落,隻是裏麵顯得十分破敗,顯然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片刻後,他們跟蹤的血跡突然消失。

“大家小心。”

劉夏當下將天權拿出來,屏住了呼吸。

抬頭一看,這裏是第三進院落的一個院子裏,四周的房屋窗都掉在地上,蛛網遍布。

奇怪的是,血跡雖然到了這裏沒有了,但是四周的房屋內,並沒有任何的心跳聲。

也就是說,這裏並沒有人。

“王爺,我帶幾個去四處看看。您等在這裏。”

就在此刻,劉夏突然抬頭,猛然間看見十多根羽箭衝天而降。

“小心!”

當下,劉夏見天權倒插在地上,雙手一揮,大喝道:“見雲印!”

當下,幾十個手印出擊,那些羽箭盡數被擋在空中。

這個時候,房簷上出現了七八個黑衣人,帶頭的一個,赫然是長孫雲瑞。

“哈哈,威郡王,你也有今日?”

說道這裏,他一揮手,劉夏便看見一個靈修當相愛翻動手印。

劉夏赫然發現四周的那些羽箭上,多綁著一些靈符和藥瓶。

“去死!”

當下劉夏大喝一聲,一揮手,天權頓時迸射了出去。

“啊!”

一聲慘叫,那個靈修胸口被天權貫穿,整個人跌落下了地麵。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羽箭上的那些符咒炸裂,頓時一團白色氣霧升騰。

“小心有毒,退出去!”

劉夏大喊一聲,一揮手,天權奔湧回來,隨手一揮,一股凜冽的劍氣頓時撞碎了一幢建築,轟隆一聲,塵土飛揚。

探子們頓時退了出去。

“走!”

長孫雲瑞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轉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劉夏看探子們已經脫險,將天權抗在肩頭,幾個起落便追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