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第一次對她微笑著話時,激動而又興奮地撲到他身上的她。

尹仲夏回來的時候,廳中並沒有人。(.)

其實,現在的時間並不算太晚。

但是,房間的門卻是緊閉的。

她就已經睡了?

眷尹仲夏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該,她是刻意在躲著他才對吧?

他隨意地拉下領帶,丟在一旁的沙上。

緘有些疲憊的靠坐在沙上,俊目微閉,神色慵懶。

晚上,獨自去喝了些酒。

“他既然是我的哥哥,我又怎麽可能去染指?”

隻因為她的這一句話,心情……

竟是格外的差。

大約是喝的多了,似乎有些微醉。

他半倚在沙上,竟有些睡著了。

朦朧中,似乎有一個人靠近了他的身邊。

很熟悉的淡淡清香味……

那樣的味道和氣息,曾經,在他的鼻尖,縈繞過十二年。

讓他,想忘,也忘不掉。

蘇蘇……

蘇蘇……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過去的片段,不斷不斷的,如一幕老電影一樣,在他的腦中回放。

第一次見到他,笑眯眯地向他伸出手,叫著他“哥哥”的她。

被他冷漠對待,卻仍舊每一天每一天都努力對著他微笑,跟他話的她。

碰了他最珍視的母親的相框,被他一怒之下罵走,明明眼底含著淚水走出他的房間,卻在父親詢問之時,趕緊擦掉眼淚,展露出了一個牽強笑靨沒事的她。

在他第一次對她微笑著話時,激動而又興奮地撲到他身上的她。

在他為了救她,因燒而昏迷三天三夜,一邊哭,一邊笨笨的不斷的向他的雙手嗬著暖氣的她。

要了她的那一夜,明明很痛,卻一直強忍著他近似粗暴的對待,努力迎合著他的她。

“好。”在他娶她時,清脆的,甜蜜的,毫不猶豫的應下的她。

“仲夏哥哥……你不愛我了麽?”在被他所設下的局狠狠羞辱之後,仍懷著一絲期待,渾身著哆嗦,含淚向他求證的她。

…………

直到,她有一天突然消失在他的麵前,再見找不見!

那一刻……

除了憤怒,更多的……居然是失落!

有一段時間,他會很不習慣……

那諾大的房子中,再沒有半絲他所熟悉的氣息。

他從來沒有想過,她……

竟然還會讓他這樣的懷念……

記憶裏,每一個她,每一個笑容,每一個神情,仿佛都已經烙在了骨髓。

明明憎恨著她,為什麽對她的記憶,卻依然這麽鮮明?

鮮明到,胸膛慚慚隱痛。

微夏站在他的身邊。

手中,拿著一張毛毯,輕輕覆在了他的身上。

然後,一聲輕輕的歎息。

那麽的輕,仿佛怕驚醒什麽一般。

沒有更多的停留,她轉身,想要離開。

然而,一隻手卻驀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緊緊的,緊緊的!

然後,一聲極其溫柔的輕喚低低溢出他那精致的薄唇——

“蘇蘇,別走……”

微夏的身子,驀地一僵。

緩緩轉過臉,看著他微微睜開的,帶了些迷蒙的雙眸。

她的心,刹那間,仿佛停止了跳動一般,有一絲的心悸。

他醉了。

一定是醉了。

所以,才會露出那樣溫柔的眼神。

不是平日那種假意的溫柔,而是純粹的沒有一絲雜質和冷然的溫柔!

就和,以前的他……

一模一樣!

他的手,微微一使力,便將她拉坐在了他的身上。

環抱著她,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使她全身一陣顫栗,一股舒麻的感覺頓時流遍全身。

他的唇,輕輕覆上她柔軟的唇。

溫柔到……有些不可思議。

微夏的眼中閃過一抹驚異,溫熱的氣息從嘴唇蔓延到心裏。

雖然,那種從心底慢慢升起的溫暖,逐漸在身體裏彌漫,她的身體卻仍然抑製不住的微微顫抖。

頭腦已經空白一片,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隻是睜大眼睛看著已經輕吻上她臉頰的的尹仲夏。

他同樣看著她,墨色的眼睛那樣的幽深,然後如同蠱惑般的在她耳邊低語:“蘇蘇,我很想你……”

低沉的嗓音如同魔咒般**著她,微夏緊緊閉上了雙眼。

他的話,很輕,很輕,卻狠狠地撞擊了她的腦門。

我很想你……

心頭,不斷徘徊著這一句話。

心跳,揪得很緊,很緊。

不知道為什麽……

眼淚,就這麽不受控製的流下。

一滴又一滴……

她想……

如果他醉了……

那麽,就讓她放任地陪他醉一回好了。

被握緊的雙腕不知什麽時候失去了束縛,她卻早已忘記反抗。

她任由他的手,溫柔的撫摩著她的臉。

不知過了多久,在他細細的撫摸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將吻輕柔的落在上麵以後,他的手順著她細滑的脖頸輕輕劃落到胸前……

肌膚感受到微涼的空氣,溫熱的手探入被解開的衣扣。

在她微微抖的身體上,溫柔而又緩慢的遊走。

被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燙,她的頭腦已經不清楚起來,隻是沉醉在他溫柔的愛撫之中……

“仲夏哥哥……”唇間,不自覺地溢出一聲低吟。

尹仲夏徒然間,似觸電一般,驀地驚醒。

眼眸一刹那,由之前的迷蒙又恢複了清明,一片冷然。

他驀地冷冷推開微夏,看著她驚訝的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譏誚的笑:“蘇蘇,看來你學的很快嘛,這麽快就懂得了自己主動爬上我的身了,不是,你不會染指自己的哥哥麽?”

微夏的臉,刹那間蒼白一片。

一瞬間,突然,她醒了。

胸口,一切都空了。

痛到極致,然後徹底醒來,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她的心好痛,仿佛有根鐵絲勒著她的心髒。

一直在絞著,一直在絞著。

“對我來,你不是哥哥,隻是債主,如果你有這樣的需要,為了還清債款,我沒有別的選擇。”

她慢慢地扣著衣扣,聲音,很平靜。

平靜到,連諷刺都那麽明顯。

尹仲夏俊臉瞬時繃起,扯動嘴角,眸光微冷:“如果你還是像上次那樣,像條死魚一樣沒反應,那你對我來,也沒什麽價值和需要的興趣!”

他的話,總是能毫不留情地刺中她的痛處。

雖然,這樣的話,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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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還是會令人受傷。

她咬緊唇,嘴角努力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這樣的話,你還是去找別的女人解決需要比較好。”

她的話,帶了些尖銳。

微夏覺得有些悲哀。

什麽時候開始,她想傷害他,把胸口的傷痕一樣償還?!

該,和不該的,都已經衝口而出,無法挽回。

更無法挽回的,是傷害。

尹仲夏的眸子,變得更加的幽冷。

她是想,他是個隻有肉、體**、望的禽獸麽?

這麽多年以來,這是她,第一次的反唇相譏。

從來,不管他怎樣冷漠地對她,怎樣羞辱她,她都隻是微笑著默默承受。

這一次,她卻學會了反抗。

為什麽一直這麽冷清呢?

親們對白白有啥意見都可提的啦,一直沉默,白白也不知道大家對文文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