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刹帝國皇室,金碧輝煌的宮廷大殿。國王孟飛手裏拿著幾天前軍部傳來的奏章,眉宇間不禁露出滿意之色。

“報告國王陛下,範陽指揮使十萬火急發出軍報。”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急急忙忙的直奔大殿,跟著單膝跪在大殿,在其臉上依稀可見濃濃的驚慌。

孟飛不禁眉頭一皺,沉聲問道,“到底什麽事慌慌張張的?”

“昨天晚上我方軍隊在玉門關與敵軍正麵交戰。不料我軍大敗而歸,損失慘重。範陽指揮使發出軍報,立即要求將夏將軍回營。”……

孟飛臉色大變,雙目圓睜,滿是不可置信,“怎麽可能?三天前軍部還發來情報,說短時間內,必能攻占玉門關,到底出什麽狀況了?”

“回稟陛下,自從將夏將軍離開軍營後。敵軍就一直躲在玉門關內避而不戰。昨天晚上,孟濤大將軍親自帶著三萬兵馬前去叫陣,出乎意料的是,地方元帥戰烈竟然出城回擊,不僅把孟濤將軍打成重傷,我軍還死傷了近萬。”

“什麽?戰烈把孟濤打成重傷?”

“是的,陛下,據說戰烈在不久前,突破了後期武王,到達了武帝境界。”……

孟飛臉色頓時略顯蒼白,無力的癱做在椅子上。他清楚的知道,一個武帝代表著什麽,意味著孟濤,範陽等人已經不是戰烈的對手。

“國王陛下,還請讓將夏將軍速速回營,隻有他才有辦法擋住敵軍的攻勢。”

“將夏?”孟飛眼皮一抬,臉上湧出些許怒意,輕輕的歎息一聲,接著對方下方的侍衛說道,“你先回去告訴範陽,將夏將軍不在燕京城,讓他們務必要收住前線,我會盡快想辦法讓他回去的。”

“是,國王陛下。”……

轉眼之間,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前方戰事連連告急,突破武帝級別的戰烈勢不可擋,率領著數萬黑玉大軍洶湧反撲。

孟刹將士死傷慘重,這大半年攻占下來的據點,一個接一個的被戰烈收回去。在如此艱難的時刻,所有人都想到了那個戰無不勝的長勝將軍,將夏。

可是令眾人不解的是,這一個月來,將夏就像失蹤了一樣。不在燕京,也沒有回軍營,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軍營壓力大,連續不停的催促孟飛,要求將夏回來。可是孟飛的壓力更大,前線告急不說。整個燕京城的都開始把矛頭指向他和公主孟語。

說將夏這麽久還不出現的原因,絕對跟公主脫不了關係。就在眾說紛紜之時,一條震驚全國的消息傳了出來。

將夏在一個多月前,借著酒勁欲非禮孟語公主的侍女,依兒。在施暴的過程中,當場被孟語所撞見。將夏見事跡敗露,於是連夜逃離皇宮,最後不知去向。

而皇室當時不把這件事說出來的原因,就是因為將夏人氣如曰中天,加之剛剛又斬殺了敵方元帥戰猛。為了避免全城混亂,才不得已拖到了現在公布事情的真相。

此消息一出,整個孟刹帝國瞬間掀起了滔天巨浪。在對著將夏由尊崇轉化為唾罵的同時,還有不少人認為其中定有隱情。

尤其是軍營的一眾將士聽到這個消息,更是直呼不可能。孟濤以及十營隊揚言要為將夏討個公道,還他一個清白。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相信將夏的,不相信將夏的,最多也隻是言論上的爭辯。最殘酷的還是前線那傷不起的敗績。

黑玉大軍勢如破竹,孟刹隊伍節節敗退。即便是陷入了如此困難的時刻,將夏依舊沒有出現,仿佛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一般……

“語兒,你告訴父王,那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公主大殿,國王孟飛一臉嚴肅的看著公主孟語。

後者秀眉一皺,俏臉上頗為不悅,“父王,你難道不相信我嗎?你都問了多少遍了。”

“語兒,不是父王不相信你,而是整個軍營現在都不相信你父王我了。”孟飛右手手背拍打著左手的手心,焦急不已,“你知道一個主將對於一個軍隊來說有多麽重要嗎?現在將夏不見了,我方軍隊一點士氣都沒有,還怎麽去打仗?”

“父王,難道我們孟刹帝國,沒有將夏那個無恥之徒,就生存不了了嗎?”孟語很是不耐煩,揮了揮手,繼續說道,“再說,師父也答應過我,黑玉帝國威脅到我們的話,千靈門不會坐視不理的。”

“難道現在還不算威脅嗎?難不成要等戰烈帶人攻進我燕京城,千靈門才會有所動作?那個時候就晚了。”

孟語臉色微變,輕咬著紅唇,接著上前挽住孟飛的手臂,聲音輕柔了些許,“好了,父王,你也別太著急了。我再想辦法催催師父。”

“唉,也隻有這樣了。”孟飛無奈的搖頭輕歎,如果是在平時,還不會這麽著急,可是已經連續一個多月,沒有打過一次勝仗,著實令他坐立不安。

孟語微微擠出一絲笑容,沒有在多說什麽。在她心裏同樣著急不已。其實在幾天前,她就給她師父,千靈門的九長老發出求助。九長老也給予了回複,隻說門主最近一直處於閉關狀態,任何人不得打擾。而千靈門要想插手此事,也必須要請示門主才行。

孟語是一個要麵子的人,寧可撐到最後,也不願意把這事說出來。心中隻盼望著,門主能夠早點出關才好……

就這樣,又是拖了半個來月。千靈門那邊沒有任何的回複。將夏也沒有出現在世人眼前,世人都以為他離開了孟刹帝國,恐怕也隻有孟語心知肚明,隻怕他是在媚藥藥效難解,以致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可是不管其他地方的狀況如何,但是前線,真是是快頂不住了。一個半月,戰烈僅僅就花了一個半月的時間,不眠不休,沿途掃蕩,直接是打到了孟刹帝國最重要的關口,虎牢關。

那裏曾經是將夏一戰成名的地方,水淹敵方十萬大軍,一劍敗退戰猛,恐怕以後再也不會有那般石破天驚的戰略表現……

虎牢關,下方兩軍廝殺,血流成河,伏屍滿地。劉方,阿凱等人全身浴血,牙關緊咬,眼睛都殺紅了。

而在虛空之中,戰烈手持一杆銀色長槍,遠遠的與孟濤,範陽兩人對視著。前者一臉平靜,孟濤兩人則是滿臉的凝重。

“孟濤,範陽,今曰一過,虎牢關就要易主了。”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當初你那十萬大軍都未能攻破我虎牢關,如今就憑你著五萬人嗎?”孟濤把寬刃金環大刀橫在胸前,一臉的剛毅不屈。

“嗬嗬,孟濤,你也算是我比較看得起的一個人,沒想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願麵對現實。”

“多說無益,咱們手底下見真招吧!”……

孟濤身形一動,在虛空中掠下一道殘影,手中武器“嗡嗡”作響,隨即爆發出一股璀璨的金色光芒,霸決無倫的百米刀芒遊上而下破碎虛空,朝著戰烈襲去。在其身邊的範陽,也跟著衝另外一個方向,繞過一個半圈,從旁協助。

麵對兩人來勢洶洶,戰烈不慌不忙,手中長槍輕輕一挑,虛空之中震蕩一下,槍尖湧現一股凝實的光芒,朝著前方正麵一點,輕而易舉的把百米長的刀芒給化解在虛空之中。

孟濤臉色不禁一變,暗暗驚歎武帝強者的厲害。雙手緊握刀柄,手起刀落,狠狠的劈向戰烈的腦袋。

“給老子滾開點。”

“哼。”戰烈輕蔑的冷笑一聲,左手正起一掌,宛如山嶽一般雄厚的氣勢鋪散開來。也就在這時,範陽已是到達對方的另外一側。手中長劍閃爍森冷光芒,直刺戰烈左肋。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響,隻見戰烈長槍抵住孟濤的大刀。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間,緊緊的卡住範陽的劍鋒。

孟刹帝國的一眾將領無不為之色變。武帝強者的強悍程度,再一次的展現出來,僅僅是一個照麵,就輕輕鬆鬆的擋住了兩個後期武王的攻擊。

好在孟濤和範陽也是久經沙場的將士,很快就調整過來,兩人互相配合,連續不斷的朝著戰烈發動進攻……

虛空中兩位主將占不到上風,下方孟刹帝國將士也極為吃力,連續的敗仗,本就士氣低落。敵軍來勢凶猛,大軍來犯。根本就抵擋不住,劉方,阿凱等人咬緊牙關堅持,但敵軍接近虎牢關城池的速度沒有絲毫的減弱。

兩百米,一百米,五十米。黑玉軍隊距離城門越來越近,虎牢關即將麵臨著失守的危機。眾將士慌了,孟濤,範陽已然麵如土色,焦急不已。

“哼,就這樣結束吧!”

戰烈冷喝一聲,體外湧現出一股濃鬱的紅色光芒。“轟!”,孟濤和範陽措不及防,在這股讓他們無法撼動的力量下,皆是被震得吐出一口鮮血,往後倒飛出去。

“孟濤,範陽,就讓我送你們一程吧!”戰烈氣勢暴漲,無窮無盡的紅色光芒從其體內爆發出來,然後朝著兩人襲去。

“將軍,指揮使大人。”

下方眾人驚得目眥欲裂。孟濤,範陽兩人亦是麵如死灰,這一刻,他們感到深深的無力,虎牢關,這次真的要完了。

然而就在這時,空間突然一陣顫抖,就在孟濤範陽即將被紅光吞沒的那一刻,一道流光擋在兩人身前。

“轟!”戰烈的攻擊瞬間四分五裂,而救下孟濤兩人的,是一個身材略顯消瘦的年輕身影。

“是將夏將軍。”

“將軍回來了,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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