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4-26

魔焰炮彈的威力之強,隻用發射幾顆,就能把一座小城鎮給轟成一片廢墟。淩藍他們現在麵對的是整個希爾帝國和全大陸的教會,如果不使用魔焰炮彈來壓陣,不出幾天這座城鎮就會失守。

這天中午,庫希勒最終還是敵不過約克,被無處不在的風係魔法打得全身是傷,落得一個終生殘疾。他被約克扔到庫爾城外的那幾萬戰士駐紮的大營裏,從此就會是一個連普通人都不如的廢物。

約克回來後,也暫時需要休息。與戰神的戰鬥,不受一點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約克雖然整日有忙不完的事情,但是自身的修煉也從未落下過。

庫希勒的慘狀令那幾萬大軍一片嘩然,有的副將要帶著隊伍進攻庫爾城,有的則不同意這些人的觀點,準備回去聽候國王的命令。庫爾城沒打下來,一場內哄就在大營裏激烈地吵了起來。

庫爾城西邊緊挨著的是安特城,這座城的城主當初就有意讓淩藍在城裏建立一個教會,促進城鎮的發展。但沒想到一個月的時間不到,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這幾萬大軍都是接到國王的命令最先趕到的,他們隻帶了攻城器械和武器裝備,一路走來,吃的用的都是沿路的城民家的東西。他們以鏟平叛軍的名義,不管吃什麽用什麽都是免費的。僅僅是今天上午的早餐,就把安特城裏的幾萬戶城民的財產沒收了一半,然後去購買最好的夥食給他們食用。

眼看就是中午,這幾萬人一天不走,安特城裏的城民就要多受一天的罪。他們都是普通人,可沒有更多的錢給這些猶如強盜一般的軍隊。在下一批搜刮錢財的隊伍未來之前,有一些貧困的城民早早地就帶上家裏的財產往臨城逃難,漸漸的,這樣的人越來越多。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大批逃難的隊伍。

安特城城主十分無奈地在府內來回地踱步,也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來解決。

這一天,淩藍親自看守庫爾城城樓,他不希望看到一個城裏的人因他而死,那些膽大的黒甲戰士隻要來到城樓下,在未動手之前就被他給製服。其餘的那些實力強硬的人,也在傭兵和教徒的打擊下紛紛敗退。

兩天的時間過去,天神安德科正式命令光明神教的所有人對淩藍和海琳,艾力克等人進行全大陸的通緝,凡是見到的人都可以殺死他們然後來神教領賞。同時,他們派出的第一波教徒部隊也馬上就趕到安特城中。

這期間,庫希勒的幾萬戰士依舊不死心地來過幾次,每次他們連城樓都碰不到,就被打得無還手之力,灰溜溜地退回去。還有一些副將,已經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三天裏,半座城的城民都受到了他們的搜刮。幾乎每一家被搜過的城民都無比怨恨地指著他們的背影在心裏痛罵。遇到那些死也不肯交錢的人,他們就讓城主抓住,關到大牢裏去。

這些城民的抵抗是因為他們的出師無名,淩藍雖然隻是在一兩個月前才出現在庫爾城,但是他為人們作出的貢獻早就在人們的傳播下傳遍了附近的五六座城鎮。反觀這些軍隊,僅僅拿著一個平叛的口號就要把庫爾城的人全部殺盡,他們是打心眼裏對這軍隊感到排斥的。

庫爾城西城樓,安特城東邊的事物在淩藍和約克的視力中,能夠完全地看到。每到吃飯的時候,他們就會看到十幾隊黒甲戰士帶著收來的錢財和上等的夥食回到大營中。

“過不了幾天,這些城民就會被搜刮幹淨,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活活餓死,哼!要不是我無心謀反,他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

“這魔族剛銷聲匿跡不到一年,我們絕對不能和他們正麵交鋒。我覺得肯定有一些魔族在周圍看著我們,就等著我們自相殘殺,然後再衝出來占領人間。約克叔叔,我們要盡快想出一個辦法來平息這場戰爭。”此刻的淩藍和約克都在城樓上,望著遠處的安特城。

“如果沒有這座城,我們還可以退回安奇城。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還是靜觀其變,他們舉國上下來攻打我們,其他的國家肯定會作出反應的。”約克深謀遠慮,他這幾年的傭兵團團長不是白當的,自然有一番常人沒有的處驚不變的氣度。

庫爾城雖然封閉起來,但這城裏的種植,畜牧等等產業都應有盡有,足以令城民們封閉地生活個幾十年。不像外邊的軍隊,他們來的人越多,實力越強,但隻要一停下,那巨大的消耗就是人們所承受不起的。

又過了一天,當由三位主教帶領的三萬教徒再次來到安特城裏的時候,一半的城民都瘋了一樣的帶著家眷財物逃出這座城去。他們之前被庫希勒的幾萬軍隊給害得不輕,現在又是三萬教徒。即便他們能自給自足,也會連累到這些城民,他們已經再也經不起這種折騰了。

望著那些指責他們的逃難的城民,原本還士氣高漲的教徒們頓時信心大降,他們都是靠城民的信仰來促進教會的發展。如果說軍隊的一切支出都是國家的賦稅。那麽這教會則完全靠得是人們的自願支持,這是自發性的不是強製性的。

“哈哈……正好,這些人們一走,空出來的房子就給我們住下,我一路上正發愁我這一萬手下沒地方住呢。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把庫爾城給拿下,活捉淩藍那叛徒,然後換個熾天使之杖玩玩,哈哈哈……”

最先達到的一位瘦骨嶙峋,尖嘴猴腮的主教。他看到城民們一個個從家裏跑出來逃難,就撿了個便宜,直接讓他帶領的教徒像回家一樣的住了進去。有的城民不肯走,他們就以鏟除叛軍的名義賴在人們的家裏。

四天的時間,安特城裏的民心快到了崩潰的邊緣,沒有一個人是支持這些軍隊和教會的,即使是城主,內心也是極其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