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2-25

“前方的人立刻停下!”

為首的白衣女子嬌喝一聲,她的聲音猶如帶了魔力一樣,在天空中的每一個人都清楚地聽到了。

如果淩藍和海琳在的話,一定會認出那個女子就是神秘的加菲。

“是聖使大人!艾格!你還不停下!”薩巴勸不住艾格,他見後方的加菲帶著一百多人眼看就要攔住他們的去路,他內心很高興地再一次對艾格喊道。

高空之中,行進的飛禽部隊被白衣使者們圍住,在耀眼的聖光的照耀下,它們降低了速度,低聲地嘶鳴著。

地上,安奇城的魔焰炮都已準備完畢,等到飛禽部隊接近射程,就能隨時發射,以前的三十顆魔焰炮彈還剩下一半,足以應付眼前那危急的局麵。

但是,城樓上的卡利特卻發現飛禽部隊被奇怪的聖光包裹後就不動了,由於太過遙遠,他無法再看清天上具體的細節。

加菲與憤怒的艾格交談了一陣子,最後,他無奈地仰天怒吼,迫於薩巴和她的壓力,又帶著飛禽部隊調轉回頭,往深山裏去了。

約克等人和山下的城民們都虛驚一場,以為又免不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惡戰,誰知,最後卻以這種大吃一驚的方式結束了。

約克不清楚加菲和艾格說了些什麽,當他還猶豫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在之前就看到了他們的薩巴則帶著一群人折返回來,邀請他們一行到山中做客。

如此一來,約克的顧慮就打消了,他看出了薩巴和艾格雖是一族人,但本身卻是有很大的矛盾。和他們合作的事情,就是站在友好一方的薩巴聽從撒凱奇的決定。

一天過後,莊嚴肅穆的聖島上陸陸續續地飛來十幾名主教,他們接受到消息,都用了不到一天半的時間就達到聖島,這一次召集的匆忙,是因為教皇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他們交代。

自從上一次選出三位主教後,這已經過了兩年,淩藍等人都或多或少地發生了一些變化,特別是在不到一個星期前被欽點為主教的海琳,她一出現在聖島,就立刻成了所有人都圍觀的對象。

麵對突然熱心起來的十幾位主教,海琳雖然內心還是有些不自然,但是變化後的她氣質上遠遠超出了眾人,她的一舉一動,也表現地成熟優雅,讓人直羨慕地讚不絕口,不住誇獎著她。

“凱林斯姐姐,恭喜你,沒想到海琳這麽優秀,能得到女神的眷顧,這真是讓我都感到很羨慕呢。”艾利菲爾看見唯獨凱林斯板著一張臉,孤立在一邊,她連忙上前笑意盈盈地與她交談道。

凱林斯這時才回頭望了被人群圍住的海琳,語氣淡淡地說道,“菲爾妹妹,你的兩個徒弟一直都很不錯,跟你比起來,我還不如你呢。”

“嗬嗬。姐姐說笑了,對了,賽琳好像還沒到啊,怎麽沒和海琳一起過來。”

凱林斯這時聽了艾利菲爾的話,她的臉上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她變化後的表情一閃而過,接著深吸一口氣,對菲爾報以微笑道,“她當上主教太忙了,說不定是教會的事情讓她放不下。菲爾妹妹,你說我說得對嗎?”

“說不定就是這樣。”

賽琳出的事情眾人皆知,凱林斯見艾利菲爾那麽問,她的臉上自然是好不到那裏去。身為她最器重的弟子,隻有她才是最著急賽琳的。

“馬蒂爾大人!”

許久不見的主教們聊得正熱鬧時,從輝煌肅穆的大殿前突然閃現出一個紫衣人來。那些主教們見了他,都立刻肅然起敬,把身子麵對他站著。

淩藍看到那個他有點印象的人,也忽然想起了他就是他第一次見過的紫衣大主教,馬蒂爾。整個大陸上的大主教就隻有三位,其中就隻剩下一個女性大主教,他還不知道名字。

馬蒂爾走向了眾人,視線從每一個人的身上掃過,略微地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大家進來吧,教皇等你們很久了。”

望著那個走掉的瘦長的背影,淩藍靜靜地感受著他身體上那強大的氣息,那種看不透的像深水般見不到底的力量就是他想要追尋的。他看著看著,也慢慢地發生了一些變化,神聖的光明之力從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中爆發開來,充斥在他的血肉之軀當中。

其他主教都快步而又緊張地跟著馬蒂爾走進了白色的樓房,等到淩藍回轉過來時,他發現人都已經不見了。

這一次,所有的主教中就剩下賽琳沒有到,不過,教皇是不會在意這種小事情的,他把大家著急起來,告訴他們大陸上已出現了魔族的蹤跡。而且這一次,魔族是有預謀的。教皇接受到上天之神的意念,得到魔族想要侵占人間。因此,作為光明神的虔誠守護者,教皇需要大陸上的每一個教徒都要為了趕走魔族而作出全部的貢獻!

魔界與人間界的連接口就在雷林帝國與希爾帝國的邊境處,兩三個月之前,塞倫大主教去斯加城的時候就順便去過那裏查探過。經過他證實,那裏的神秘通道已被打通,魔族在幾個月以前,甚至更久之前,就來到了這塊大陸上。

教皇宣布的消息無疑是非常隱秘和重要的,這也就是他為什麽會如此著急召集全部主教來此的原因。為了保住這塊孕育他們的土地,教皇非常慷慨地把聖島的圖書館徹底敞開,供全部主教在此選擇他們需要的光明秘籍進行修煉。

聖島的高階秘籍都是極其保密的,在大陸上沒有一個人能夠得到光明神教的神奇秘籍,所以,當聽到這個決定時,淩藍看到了身邊的人都異常興奮地歡呼雀躍,像是回到了小孩子時代一樣,為能得到心愛的玩具而感到一種難得的激動。

對於淩藍和海琳來說,聖島的圖書館是神秘的。不僅是他們兩個,就連那些擔任了幾年之久的主教都很少有人去過那種讓人極其好奇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