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小明一拍腦袋。他突然是發現了這個天空跟自己小時候記憶中的卡片有什麽不同了。天上的星辰是不斷在變換的。雖然移動的不是很明顯。但是仔細觀察還是會發現它們實在緩慢移動的。但是卡片確實沒有這種反應。這難道就是兩者之間的差距麽。雖然對於卡片不是很明白。但是小明也能看出來如果連這天空星辰的運動軌跡都能畫至在卡片上的話,那卡片的威力提升絕對不是一點半點。不過這其中實現的難度就不是小明能夠考慮的明白的了。

雖然看出了不同,但是小明依然對破解這個空間毫無頭緒。索性他又躺了下來。反正著急也沒有什麽辦法。不過這個年輕人的手段實在是厲害。這些虛空都算是幻象麽。一想到幻象,小明不自覺的就想起了他老爸從小就教給他的一些東西。

“幻象,說白了就是精神力對於精神的影響。精神是什麽?精神就是人的思維。說白了就是你腦袋裏麵想的東西。人的大腦是非常強大的。普通人的思維還沒有什麽作用。但我們卡師的思維就比較強大了。比如說火係卡師的思維就能控製火焰。水係卡師的思維就能控製水。而像我們幻術卡師的思維就是用來控製別人思維的。從而是對方陷入幻象中。優秀的幻象可以從各個感官來對對方實行幻想。這就是幻術的根本。下麵我就讓你體會一下幻術最基本的東西。你看見那顆大樹了麽。你現在試著在腦海中把它想象成一塊石頭。”劉洋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樹。

小明試著按照爸爸的話努力去想。可是想了半天,那樹還是樹,根本也不可能變成石頭呀。

“是不是感覺一點作用都沒有。”劉洋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你的方法不對。對於幻術卡師來說,想要在對方腦海裏麵製造幻想就必須要先在自己的腦海中製造出來足夠真實的幻想。隻有這樣先迷惑自己才能夠迷惑住別人。”

慢慢小明就回憶起了當初爸爸教他幻術時候的情景。那個時候的記憶還是比較深刻的。尤其是對於幻術的解釋。不過他爸爸並沒有教給他更多的東西。隻是讓他自己製造幻像。並沒有告訴他怎麽去利用這些幻想來影響別人。當然了這對戰鬥是一點幫助都沒有的。

回憶到這裏小明轉念一想便有些思路了。既然這空間是別人在自己思維中製造的話,而且自己還能夠自己製造幻想。那自己是不是能夠改變些什麽呢。

想到這點小明就興奮了起來。如果自己想的沒有錯的話。把這些星辰移動位置的話,空間一定就會解開的。

說做就做,小明直接閉上了眼睛開始使用當初學習到的最為基礎的幻術。

果然,星辰空間清晰的映在那裏。而小明此時就像是靈魂脫殼了一樣,思維站在一旁冷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天上的星星也不是遙不可及了。他思維一動,身體就直接飛了上去,直達星辰處。他直接用雙手把一顆星辰推離了原先的地方。星辰果然慢悠悠的動了起來。

小明眼睛一亮。有戲!接著他就開始玩起了巨大的推箱子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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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度,你帶著九快走。他們的目標是我,一定不會去追你的。”殘刀一邊抵擋著對方七個人的攻擊,一邊大喊道。

“殘哥。我不走。要走一起走。”零度倔強的喊道。

“快走!你難道想女兒死在這裏?”殘刀的這句話似乎是深深的刺痛了零度的心。

零度一咬牙,緊緊的抱住了九洲。轉身飛奔起來。“殘哥,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呼。”睡夢中的零度猛然坐直了身體。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晚上總是能夢到當初和殘刀生離死別的那個場景。

“殘哥,難道你是想要告訴我什麽麽。”零度喃喃的說道。

“王,外麵有人求見,說是你的老朋友。”忽然滅魂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前幾天滅魂就回來了。原本他正在跟伊水寒激戰,可是突然對方來了兩個幫手,他不得不退了回來。零度知道後也沒說什麽。

可是現在他這句話卻令零度非常的驚訝。來人肯定不是摩幹人。那究竟是何人求見。

零度稍微整理了一下推開了門。

“是盛魔法帝國的人,我不是他的對手。”滅魂直接說道。

零度稍微有些驚訝,除非是實力差很多,要不然以滅魂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這麽說的。

城主府上的接待室裏麵,一個身影背對著門口站在那裏,似乎在欣賞窗外並不美麗的景色。

雖然看到的是背影,但是零度還是能夠感覺到對方那與眾不同的氣魄。那種氣魄不是裝出來的。而是長年久月累積出來的。

似乎是感覺到了身後的來人,那個身影慢慢的轉過身來。映入眼簾便是那充滿視覺感的霸王相貌。來人正是張俊原。

“你。你。你。”零度看清了來人一連三個你字就直接出手了。她不會記錯的,麵前的這個人正是盛魔法帝國的帝王也是當年殺害殘刀的其中一人。

“唉,就不能聽我說說麽。”俊原歎了一口氣不得不出手招架。

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幾天太勞累了,還是那個夢影響了零度的狀態,她這一出手就感覺出來自己的精神力有些不聽使喚。轟出去的拳頭也好像有些軟綿綿的。不過仇人就在麵前,這麽好的機會可不能放過。

當然零度的拳頭軟綿綿也隻是相對的,就算是這樣她此時的實力也是完全超越了普通的九星卡師。這一拳也算是威力襲人。而且拳頭上麵還一絲寒氣。這正是她拿手的招式——冰封拳。

麵對對方的突然出手張俊原並沒有慌亂。他稍微一撤步,抬起手來就迎了上去。

“啪。”不大不小的響聲響在了屋子裏。一陣水波蕩漾在空氣中。噔,噔,噔,零度連退了三步才抵消了這股衝擊力。而張俊原根本就沒動地方。這下高下立判。

“能不能給我個機會。”雖然這一招上勝了,可是張俊原說話依然很客氣。

“你有什麽好說的。”零度沒有再繼續出手,她明顯感覺出來對方留手了。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他竟然已經這麽厲害了。

“我獨自一人來到這裏就是想來化解這段恩怨的。”張俊原退了一步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

“化解?你要怎麽化解?人死不能複生。一命抵一命,除非你現在就死在我的麵前。還有那個張憂語。要不然即使不能殺掉你們,我也要帶兵一直攻到你們的首都。”雖然不是對手,但是這是零度唯一的信念,不可動搖的信念。

聽到這個久未被提起的名字。張俊原似乎有些恍惚。想當年的帝國雙雄已經不複存在了。“憂語已經失蹤很久了。而我也可以馬上就死在你的麵前。但是。”張俊原故意停頓了一下。

“但是什麽?別說大話。”對於他的話零度有些不相信,這個人腦子壞掉了麽。

“如果我說可以讓殘刀複活呢。”張俊原的眼眸中平靜的令人緊張。這句話緩緩的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雖然理智上讓人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意願上總是感覺那麽的真實。

“真的?”這是零度的第一個反應。當然了讓這兩個人死一千遍一萬遍都比不上讓殘刀複活。

“真的。”張俊原凝視著零度的眼睛。慢慢的訴說道:“其實殘刀並沒有死。”

“什麽?”

“沒錯,應該沒有死。不,他肯定還活著。”說到這,不知道張俊原是怎麽了,來回反駁自己的觀點。這也把零度弄迷糊了。

“恩,放心,他一定還活著。”考慮了良久,張俊原終於給出了結論。

“你這話什麽意思?”零度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雖然感覺這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追問了下去。

“這要涉及到光輝世界的遠離上麵。這一點隻有我和憂語才知道的。而後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失蹤的。”張俊原緩緩的說了起來。“總所周知光輝世界是一張幻象卡。而幻象卡的攻擊就體現在幻象上。普通的幻象攻擊致死也就是腦死亡。而光輝世界不同。他不能令人腦死亡。他隻能把人關在裏麵。而殘刀就是被關在了裏麵。”

“你的意思就是殘刀還活著。”零度好像看到了希望。

“的確是這樣的。但是我們對於那張卡片了解的太少了。憂語也是因為研究不慎被吞噬到了裏麵,而卡片也不知所終。”俊原搖了搖頭。

“那你不是白說,你讓我上哪去找殘哥。”零度有些嗔怒,這不是耍她麽。

張俊原話鋒一轉說道:“方法也不是沒有,不過我們必須要找到對張卡片最為熟悉的製卡大師。”

“誰?”

“安馨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