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了處靠湖的一座涼亭之內。

待阿朱把那具瑤琴捧了出來,放在那方桌之上時,呂雲飛的眼睛再也離不開那瑤琴。那瑤琴也不知道是用什麽木材做的,全身烏黑發亮,觸摸時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輕敲之下居然發出接近於金屬的邦邦聲,但呂雲飛卻能一眼看出那絕對不是金屬做的,從整具瑤琴的木質上來看,這瑤琴所經曆的歲月,應該已經超過了百年,那琴身上妖異的光滑,卻是必須曆經百年歲月老化和長期觸摸才能有得。不過這些不是真正引起呂雲飛注意的地方,而是這具琴低音部分比一般的瑤琴多加了三根白耀耀的絲線,這讓整具琴顯得很是怪異。

呂雲飛坐了下來,雙手如同打字前那樣平放在琴弦之上,輕輕揮動了十指依次撥動了這具琴,惟獨沒有去碰那三根白弦,完了,又再次撥動了一遍,感覺差不多能記住音域之後,心神慢慢沉入狀態之中,仔細的回憶了一遍黃日華版的《天龍》之後,十指緩緩的撥動起琴弦,一如《天龍》的主題曲一般,奏起了周大大的《難念的經》,同時為了追求原味,一樣用粵語唱了起來:

笑你枉我花光心計

愛競逐鏡花那美麗

怕幸運會轉眼遠逝

為貪嗔喜惡怒著迷

責你我太貪功戀勢

怪大地眾生太美麗

悔舊日太執信約誓

為悲歡哀怒妒著迷

啊啊舍不得璀璨俗世

啊啊躲不開癡戀的欣慰

啊啊找不到色相代替

啊啊參一生參不透這條難題

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憑這兩眼與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天闊闊雪漫漫共誰同航

這沙滾滾水皺皺笑著浪蕩

貪歡一晌偏教那女兒情長埋葬

阿朱阿碧都是癡癡的伏在一旁的桌子邊上,兩手支在桌麵之上,撐住那嬌嫩尖滑的瓜子臉蛋,傾聽著呂雲飛那時如行雲流水般飄逸,時如高山大海般壯闊,時如戰場殺伐般劇烈的琴音,兩眼盯著呂雲飛那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臉,自己那顆芳心全都係在了他身上.

呂雲飛無意間見到兩女的癡呆狀,嘴角不經意的彎了彎,待唱到曲折婉轉,蕩氣回腸的情動之處,呂雲飛不經意的用手指刮了一下那三根白弦,體內真氣不由自主的自動走了一個奇怪的路線,三道細微的真氣從十指中匯入那三根白弦之中,然後又在琴盒之內回旋了一翻之後,如同經過了放大器一樣,一道接一道比之六脈神劍還要強悍的綠色真氣聲波像激光一樣,不斷的在琴弦指頭之間中泄出,盡數射入了那翠綠漂萍廣闊幾欲無邊的鱗鱗太湖之中,如同投入了高爆無聲炸葯一般,一座高達十餘米的水牆“嘩啦”一下被呂雲飛經由那瑤琴發出的真氣炸得高高飛起,還沒落下又濺起另一道水牆,連綿不斷,無數的水花自水牆中飄飛出來,那星星點點的水珠在落日的陽光之下顯得晶瑩剔透,閃閃發亮,一陣微風吹過之後,那細細的毛毛雨輕輕的落在兩女的臉上、衣裳上,驚得兩女都是一陣尖叫。

有白龍真氣外放形成的護罩,呂雲飛則很輕鬆的的就把那些飄來的毛毛雨的卸在了一邊,雙眼很是邪惡的看著兩女那幾乎可以說是**的玉體,嘴角不經意的咋吧了兩下,貌似很有味道。不過說實話,呂雲飛也沒料想到那三道白色琴弦居然是這麽用的,更沒想到的是經過了那三道琴弦的增輻,自己外發的那點白龍真氣居然變成了綠色,而且威力似乎還不小。本來就猜它是件寶貝是沒錯,可讓呂雲飛沒想到的是此琴卻擁有跟自己音波功一樣的功能,所不同的是,音波功需要百年以上功力才能催動,威力龐大,殺起人來可以說是用立方來計算的,這無名黑琴的驅動功力隻需要一機子就足夠了,雖然威力遠不如音波功那麽恐怖,但是卻比音波功用起來更加的瀟灑風流,倘若自己以後行走江湖,跟人動手時耍的是琴那多帥啊,也不知道會迷死多少美貌少女呢!很好~~

“呂大哥,你太壞了,居然這麽作弄我們!哼!”阿碧很是誘人的嗔怪了一下,秀足跺了一下,看得呂雲飛的心都顫抖了起來,真沒想到這丫頭撒嬌起來殺傷力這麽大啊!

呂大哥的目光好奇怪哦,居然這麽看著人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那股似乎有點冰冷的感覺,阿朱邊想邊順著呂雲飛的目光瞧了瞧自己那有點粘呼呼的衣服,不看不要緊,一看到自己那兩座幾乎**的乳峰,上麵兩顆紅紅的葡萄頂著那已經接近了透明的衣裳,仿佛很是驕傲的向世人炫耀似的,自己那張如雪的俏臉立刻變的通紅一片,一句話也不說便拉著阿碧的手逃也似的跑向了閨房所在之處。

嘿嘿~~呂雲飛盯著兩女的背影,伸出手來捏住自己略有些刺手的下巴,低低的嘎嘎笑了起來,仿佛夜鷹一般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