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紈絝子弟、敗家子,無論哪個時代都會存在,而這些在封建帝王時代則最為多產甚至是高產的產物!呂雲飛心裏想到,看著那個紈絝子弟的敗行和那些路人麻木不仁的表現,心裏很是難受,這些人的表現跟後世滿清末期麻木的生活在三座大山壓迫下的老百姓有什麽區別?這就是國人!他們的良心難道都被狗吃了嗎?他們的良知難道都被埋沒了嗎?他們的血性都到哪去了!這就是孔儒之學裏的迂腐害的!把無數有血性,有人性的國人給分成一級級如同金字塔般的磚頭,上麵的永遠可以無條件的壓下麵的!呂雲飛很想怒吼一聲發泄自己對世道的不滿!對那創造了儒家學派的老寒酸的不滿!

“這位小姐別走嘛,陪哥哥去喝點小酒如何,哥哥會好好疼你的(念‘滴’聲),嘿嘿!”在明亮的月色的照耀下,那滿臉青春痘的華服青年帶著六個跟班,把那四個女子圍一戶人家的外牆之前,把紙扇子換到左手,伸出右手在那年輕貌美的少女臉上輕輕的捏了一把,怪聲怪氣的婬笑起來,驚得那少女驚慌不已的躲避著那惡少輕薄作惡的右手,往後縮去,卻已經無處可躲,被捏了一把之後,嚶嚶的小聲哭了起來,任由兩行清澈的淚水從那如同黑寶石般的眼睛裏汩汩的流了下來,在她那細嫩光滑的俏臉上淌成兩條細細的清流,又順著那如同月牙般的下巴滴落在胸口上,在那明黃色的輕紗上浸濕了一小片,影出裏麵那雪白的內衣來,刺激得那華服青年兩眼發直,口水都滴了下來都不知道,幾欲當場撲上去行那苟且之事,當下一擺頭,旁邊的幾個跟班會意的伸出手來,把那三個礙事的女仆一揪,往後一扔,直接摔得滿臉滿手都是血的暈死了過去。就在她將要絕望的時候,一聲如同佛音般悅耳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響起。

“住手!”呂雲飛暴喝出來!英雄救美,永遠是個不會衰老的故事,而現今,也輪到了他自己顯一把了。

華服男子聽得有人出聲製止,很是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心裏忍不住產生了強烈的嫉妒心理和想要毀滅來人的心理。那是一個比自己要高大,比自己要英俊一點點(他自己認為而已),滿臉正氣的書生打扮的男子,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臉上居然很平整很光滑,不像自己那樣滿臉青春痘,他絕對無法允許有比自己還英俊的存在!這是他想毀滅那男子的最重要的原因。

“嗯,你是誰?敢管本公子的事!膽子不小嘛。”華服男子滿臉獰笑著轉過身來,就想向呂雲飛走過去,身邊一個中年男仆連忙伸出手來攔住那華服男子,低聲的說:“少主,此人身後背負著利劍,恐怕是個高手,我都看不出他的深淺,還是小心謹慎些的好。”

“你還沒那個資格知道我的名字。,別以為人多我就怕你,告訴你,麻子,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隻會吃喝拉撒,專門糟蹋糧食,糟蹋良家少女的敗類,你最好乖乖的讓我揍一頓,不然…。嘿嘿!”呂雲飛一時口快,直接就老子老子的起來,話剛說完就覺得要糟,這哪像做正派大俠的對白啊,估計在那即將被救的美女的心目中自己的形象糟糕得跟那個猥瑣的痘痘男有得一比吧?

那華青年聽得呂雲飛那囂張的話,憤怒的臉都扭曲了起來,從小就沒人敢跟他大呼小叫的,更別提敢出言羞辱他!現在被呂雲飛狠狠的羞辱起來,還麻子麻子的叫著,處處向他的軟肋來戳,如何能不怒!伸手指著呂雲飛“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來,當下撥開中年人的手,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劍身上鑲嵌著三顆貓眼石的寶劍,指著呂雲飛,咬牙切齒的說:“好,很好,給你個機會,拔劍吧。”他是打定主意要親手宰了呂雲飛。

那個中年仆人見華服少年如此鹵莽,不禁暗暗叫糟,這個少主從小就驕橫無比,仗著有個教主老爹撐腰,到處作惡,還留下一大堆尾巴給自己等人來收拾,自打進入自己一行進入中原以來,這少主更是囂張到了極點,仗著有自己等人保護,一路下來糟蹋的姑娘也不知道有幾許了,幸虧一直沒遇上比自己厲害的高手。現如今遇到的這個男子絕對不是個如同自己少主一般的草包,希望今天不**溝裏翻船吧,隻是這話他可沒敢說出來,正焦急著的時候,華服青年已經越過了自己,站到了呂雲飛對麵不遠之處。

呂雲飛輕蔑的看了這廢物一眼,就他這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別說他,就是把後麵的那幾個加起來也還沒資格夠他拔劍,於是懷著貓捉老鼠的心情說:“我這人向來不對垃圾拔劍,有種就放馬過來吧,你大爺我接著就是了。”

“好,是你自己要尋死路的,可別怪得我了,看劍!”華服青年早已經被怒氣衝暈了頭,那還顧及得那麽多,刷刷刷的飛快朝著呂雲飛刺出十多劍。

看著那華服青年那在自己眼裏慢得如同蝸牛的動作,呂雲飛不滿的搖搖頭,伸出兩根手指頭,無師自通的使出了陸小鳳的絕技--靈犀一指,穩穩的夾住了華服男子的劍尖,如同自言自語的說:“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說完兩指一轉,硬生把那鋒利的寶劍給折斷,同時餘力沿著那青年手中隻剩下半截的寶劍往上躥去,一下就把那青年全身經脈堵住,唯獨沒封他的嘴巴,卻連動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呂雲飛。

呂雲飛嘴角又開始向上翹了,在那華服青年看來,這無疑就是惡魔的笑容。呂雲飛一手抓住了那青年胸口的衣服,把他雙腳提離了地麵:“都跟你說了,你就是敗類!不信!想必被你糟蹋過的姑娘不少吧?很好,今天我就替她們先收些利息。”

看著不懷好意的眼神,那青年害怕了,聲音顫抖著說:“你……你要幹什麽!”

“嘿嘿,馬上你就知道了。”說著,呂雲飛掄起蒲扇般的手掌,叉開五根手指,猛的煽在了那青年的臉上,那青年的臉立刻紅腫起來,反手來回狂煽起來,直打得那青年哭爹喊娘。

“房叔,啊…快來,哇……救……嗚……我啊!”那青年被打得說話都沒法完整。呂雲飛此時卻沒讓手掌貫注任何內力,正玩得興起呢,加內力進去一下就煽死了,不過癮噻。

“夠了!”那中年仆人出聲製止呂雲飛的行為,豈料呂雲飛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裏,全當沒聽見,依然玩著煽人遊戲。臉色鐵青之下,那男仆加大聲音,如同獅吼一般大叫:“夠了!給我住手!”

呂雲飛這才聽到了他的話一般停了下來,斜著眼瞧了眼那中年男仆冷冰冰的說:“夠了嗎?才這幾下就夠了?我看還不夠。你們跟著這狗都不如的東西為害鄉裏,害了多少百姓了?嗯?平時怎麽不見你們阻止這狗東西?嗯?自己捫捫良心問問,這樣做對得住良心嗎?假如你家裏有女兒妻子,我看上了我也去糟蹋,你們會怎麽樣?嗯?”一連三問,直把這幾個仆人連同那製止呂雲飛的那人都問得啞口無言。呂雲飛也不想再玩下去,雖然他武功高得變態,要殺這垃圾也是秒秒鍾的事,可他沒那麽做,他也是個人,自問沒有那殺人為樂的愛好,再說對方跟他又沒有什麽殺父之仇之類的深仇大恨,遂開口對那中年男仆說:“這垃圾還你了,趁我沒發火之前,立刻帶著他滾蛋,再讓我看到他,連你一塊殺!”說著便把手上那人形柱頭如同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那青年在空中來了個托馬司之後,那張本來就不帥氣的臉親密的跟大地來了個熱吻,餘力未消之下,又繼續向前滾了兩圈,停在了那中年男仆麵前幾步遠的地方,待旁邊一個壯碩的侍從扳過那青年的身子來,卻看到那青年把整個頭臉擦得到處是血,簡直不成人樣,看來破相是難免的了,就算是穿到現代,估計也沒哪個整容醫生敢接他的活。

中年男仆看著自己少主那慘兮兮的樣子,心頭裏麵怒火狂冒,表麵卻不敢露出半分的不滿,人家剛才一招就製住了自己的少主,對於自己少主的武功,他是知根知底的,就算自己親力親為,也必須得花上十招以上才能拿下,眼前這年輕人一招就拿下了,武功明顯要比自己強得多,在這個以武為尊拳頭大就是道理的年代,得罪這麽個人顯然是非常不明智的,當下朝另外幾個地位比較低下的仆人擺了個眼色,待那仆人七手八腳的把那已經暈死過去的豬頭青年扛上後背,才雙手抱拳強忍怒火對呂雲飛說:“多謝少俠留我家少爺一命,還請少俠告知姓名,日後小人定當好好報答今日少俠對我家少爺的恩德。”後麵那段話幾乎是從牙齒裏蹦出來的,是人都聽得出他話裏的意思。

呂雲飛則是毫不介意,麻煩嘛?隨便來吧,我還嫌最近太無聊了呢,當下就說:“好說好說,大理無影劍呂雲飛就是某家,今後若是再需要我幫你教導你家少主盡管開口,不必客氣啊。”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中年男仆怒哼了一聲,手一揮,灰溜溜的帶著幾個仆人背著那豬頭少主消失一空。

街尾轉角的地方,一個腦袋悄悄的縮了回去,假如有人去看的話,正是那個江寧第一“劍”,待躲到牆角之後,他才咋了咋舌頭,自言自語的說:“幸好我沒找他麻煩,哦,幸好我聰明,沒去找他麻煩,不然,今天我也要變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