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麽誇張嗎?我說…嶽老三,你沒瘋吧?居然給本少爺弄這玩意出來?說說,花了多少銀子?”呂雲飛看著麵前那張足足可以躺下十人的巨床,從那些沒上漆的地方,似乎,還隱約的能分辨出來,這是價值十分昂貴的南海黃花梨所造,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麽弄出來這麽巨大的一張床,銀子,肯定沒少花這點是肯定的了,至於有沒有強買強賣,這點呂雲飛實在不得而知,隻不過,據他所知,南海黃花梨木所造器物,端的不比那檀香木所造常見,特別是全身顯鬼眼的巨型黃花梨木頭,更是罕見,呂雲飛看著那床板,四塊床板,每塊都有不下三尺多寬,而且每塊木頭上的紋路,都十分的相似,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同一株樹所生,這就更顯得稀罕了,按說這麽罕見的東西,擁有者斷不會隨便賣出來,這嶽老三居然就弄出來,沒使什麽手段,實在讓呂雲飛很難相信。

“沒有沒有,少爺你事先有吩咐過,我怎麽敢那樣做,我嶽老二可是給了人銀子的,一百兩銀子哎,全給那木匠了!***。”嶽老三連聲辯解道。

“真沒有?”

“真沒有!”嶽老三信誓旦旦的說道,同時笑臉一張,指著那巨床各處顯露出來的木眼,顯寶似的吹噓道:“怎麽樣,少爺,這床不錯吧,我可告訴你了,這種木頭雕成的大床,而且全是取自同一根大木而做的。就算是在我們南海那邊也不多見,也不知道這丫地做木匠的哪來地這麽一塊好料子。當真是稀罕啊!”

呂雲飛順著嶽老三所指,細細的撫摩著那一眼眼奇異得如同鬼眼一般的木節,心裏大歎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端的神奇無比,摸著摸著。@@呂雲飛裝作不經意地樣子隨口問了句:“沒打死人吧?”

那嶽老三根本就沒料到呂雲飛話裏有坑,下意識的便答道:“沒有。”等回過神來,拚命的掩著嘴巴地時候。便已經看到呂雲飛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知道想要隱瞞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索性全部告訴了呂雲飛這東西的來曆:那嶽老三按照呂雲飛的吩咐去采購一些婚宴必備的東西的時候,偶然路過一家做木匠夥計的老匠人地家門口,看著那木匠正大開著門口,嶽老三碰巧看到那木匠正在做著一個同樣是黃花梨的床板,那嶽老三便估計那老木匠家裏估計還貨,進去強行要看。不料還真讓他蒙準了,老木匠家裏果然還有一張巨床,也就是先前嶽老三花錢雇人拉回來的這張巨床,嶽老三當時二話不說,便要動手強搶,那老木匠一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著求嶽老三,說這床本來是先前被呂雲飛抄了家的李家家主請他造的,現在已經是他家的寶貝了,還請嶽老三大發慈悲。不要這樣做,嶽老三一聽是李家本來之物,哪裏會理會那老匠人的請求,隻不過被那老匠人磨得心煩了,甩下一百兩銀子,也不管那老匠人同意不同意,招呼著自己一路上雇來的用人,雇來幾輛馬車。把那雕花黃花梨巨床。三下五除二地拆成了零件狀態,裝車便拉了回來。

聽明白嶽老三“搶劫”的過程。呂雲飛才長出了口氣,雖然自己現在在這世上根本已經沒人敢與自己為敵,但他呂雲飛可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也不可能允許自己的人去欺壓百姓,既然這巨床的來曆如此曲折,而且床的原來的買主已經被自己給掛了,那麽,作為一個勝者,他自然有權利占有失敗者的所有東西,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地戰利品!而且現在嶽老三還扔了一百兩銀子,那老木匠也隻是出工夫造而已,東西卻不是屬於他地,一百兩銀子的工錢,已經非常地對得起他了。(

拍了拍嶽老三的肩膀,呂雲飛道:“這次你幹得很好,不過以後別這樣了,幸好這件東西的買主已經被少爺我給幹掉了,若是那買主還活著的話,少不得你又害了一尋常百姓性命,知道了嗎?”

嶽老三這才放下了心,大咧咧的笑道:“曉得了,我嶽老二都聽少爺的,少爺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喔,對了,少爺,這床夠你和夫人她們…那個嘿嘿”那嶽老三說著,還露出了十分齷齪的笑容,是男人都能明白那其中的含義,呂雲飛笑罵了一句這不正經的家夥,抬腳便把他踢到了一邊涼快去。

看著滿屋子的東西,呂雲飛心裏顯得有些感慨,人生三大喜:事業,娶妻,生子,事業嘛,雖然不算很大,馬虎馬虎著,武力上除了自己,還把逍遙派的人馬全部拉回成了一團,過些日子,等自己完婚了之後,便可以正式對外宣布重組鬼穀派,在經濟上,有自己的出謀劃策,再加上馬五德經商上的才能,那生意是蒸蒸日上,馬五德現在可是數錢都數到手抽筋了,臉上的笑容也是一日未間斷。而大方麵的事業,由於有了自己的出現,現在大宋已經開始漸漸的按照呂雲飛的布局開始走上正軌,處處呈現出一種經濟高速上升的狀態;娶妻之事,自己這次一次便要娶如此多的妻子,雖然不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自己的妻子,無一不是天下間罕有的絕色,就算不是絕色,也是在服侍人上絕對是溫柔無比的那種,呂雲飛實在已經挑不出什麽不滿了,一定要說不滿的話,那就是跟自己有過露水之歡的李滄海和巫行雲,前者因為摩尼教的消亡,已經隱匿了身份和行蹤,讓呂雲飛根本無處可尋,而巫行雲,呂雲飛心裏對她有愧,想去見她,卻又暫時下不了這決心,這兩件,就是呂雲飛感情方麵唯二的不滿的地方;至於生子,很快,最多再過九個月,呂雲飛便要正式晉升為父親了,這讓呂雲飛心中大感自己不算不肖之人了。

貌似呂雲飛還真的很傳統,不過傳統的好啊,傳統代表的就是精粹!

“夫君,什麽事讓你高興成這樣?”阿朱含笑著走了過來,輕輕的偎依在呂雲飛身邊問道。

呂雲飛大方的把阿朱攬進了懷裏,親昵的親了一口,把阿朱嚇得一陣躲閃才笑道:“當然高興了,為夫馬上就要娶你們為妻了,人生三大喜,為夫馬上就可以實現其一了,能不高興。”

“嗬嗬,這有什麽好高興的,反正我和姐妹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這還能有假的嗎?”阿朱躲在呂雲飛懷裏,輕輕的捏弄著自己的辮子問道。

“這不一樣!”呂雲飛正了正音調道:“我呂雲飛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都是我呂雲飛的嬌妻,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們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讓他們全部羨慕死了去!”

“咯咯,咯咯,原來你這是在顯擺啊!”阿朱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呂雲飛心底所想,後者訕笑道:“阿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聰明的?為夫這點就計算都被你看了去,為夫以後怕都不敢說實話了,嗬嗬。”

“嗬嗬,這有什麽好高興的,反正我和姐妹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這還能有假的嗎?”阿朱躲在呂雲飛懷裏,輕輕的捏弄著自己的辮子問道。

“這不一樣!”呂雲飛正了正音調道:“我呂雲飛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都是我呂雲飛的嬌妻,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們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讓他們全部羨慕死了去!”

“咯咯,咯咯,原來你這是在顯擺啊!”阿朱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呂雲飛心底所想,後者訕笑道:“阿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聰明的?為夫這點就計算都被你看了去,為夫以後怕都不敢說實話了,嗬嗬。”

“你敢!”阿朱杏眉一豎,佯怒著喝問道。

嗬嗬,這有什麽好高興的,反正我和姐妹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這還能有假的嗎?”阿朱躲在呂雲飛懷裏,輕輕的捏弄著自己的辮子問道。

“這不一樣!”呂雲飛正了正音調道:“我呂雲飛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都是我呂雲飛的嬌妻,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們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讓他們全部羨慕死了去!”

“咯咯,咯咯,原來你這是在顯擺啊!”阿朱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呂雲飛心底所想,後者訕笑道:“阿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聰明的?為夫這點就計算都被你看了去,為夫以後怕都不敢說實話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