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呂雲飛欣慰的是,銀川公主的加入,似乎並未對他造成什麽困擾,起碼,在相處上並不存在什麽問題,這也得益於銀川公主為了呂雲飛能好過,不惜放下公主的身段和架子,以平等,甚至是低一等

的身份來與諸女共處,使得諸女對她好感大生,並未將她當成競爭者,就猶如已經相處了很久的姐妹似的,不到半天時間,諸女的話題便已經由一開始詢問銀川公主的來曆,轉到了討論目前哪裏出產的

胭脂水粉更為高級一點。

趁著諸女還在滿天的討論著的時候,呂雲飛已經得知了王語嫣懷了自己的骨肉,驚喜毫不意外的出現在呂雲飛麵前,直叫著自己要當爹了,於是當著諸女的麵,抱起王語嫣就是淩空到處亂飛了一陣,

直把王語嫣嚇得驚叫連連,這才訕笑著把王語嫣放了下來。

“夫君,你要是不想要孩子的話,就盡管抱著語嫣亂飛吧!”王語嫣賭氣似的嘟囔著,呂雲飛當下求饒道:“別啊,語嫣,為夫好不容易讓你有了孩子,可千萬要好生調養才是啊,為夫保證,今後絕

對不會在胡亂動手動腳了。”

“哦——!原來呂大哥故意隻把心思都放在語嫣姐姐身上,隻讓語嫣姐姐一個人懷了小寶寶。我們大家都沒有份,哼,呂大哥偏心!”鍾靈話裏挑刺的說道。

“就是嘛,偏心!”

呂雲飛邪邪的看了鍾靈與諸女一眼。怪笑著問道:“大哥我怎麽會偏心呢,放心吧,好靈兒,大哥今晚就好好的疼你!嘿嘿!”呂雲飛說著,雙手不停的摩擦起來。那猥瑣的樣子,是人都知道他心裏

現在想的是什麽。

鍾靈大窘,啐了呂雲飛一口後道:“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大家不要理呂大哥了,咱們今晚上誰也別把門給他開了!”一聽鍾靈地話,諸女都掩著嘴巴低低的笑了起來。

“對了,夫君,你把瑤兒妹妹接回來的時候。西夏國國主一定為你們辦了很盛大的婚禮吧?真可惜唉。我們沒能去見到。”不怎麽開口地司馬薇豔,一副神傷的樣子說道。

呂雲飛還沒來得及答她的話,銀川公主便已經先一步回答:“沒有。司馬姐姐你這次可猜錯咯,呂大哥說,不能因為瑤兒的事而辜負了你們,他說一定要把瑤兒也接回萬劫穀後,與諸位姐姐們一起擇

日完婚呢。”

“真的?夫君好傻喔!”司馬薇豔得知呂雲飛居然這麽在乎自己幾女地感受,心下大受感激,話說著呂雲飛傻的同時,人卻緊緊的環住了呂雲飛的腰際。呂雲飛親昵的撫摩了一下司馬薇豔的腦袋。疼

愛的笑道:“傻丫頭,你們都是夫君的心頭肉。夫君無論偏袒哪一個,心裏都不會安樂地,難道你們還懷疑夫君對你們地感情嗎?”

“不,不,沒有,夫君能為我們做這麽多,我們已經很滿足了。”司馬薇豔連忙辯解道,旁邊幾女也雙眶微紅,紛紛點頭認同司馬薇豔的話,想來她們心中的感受也一樣。

萬劫穀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因為呂雲飛地歸來,鍾萬仇與嶽老三兩個老酒鬼,放下海口,不把呂雲飛灌醉,絕對不罷休,呂雲飛欣然應戰之餘,還十分“謙虛”的回答:“就怕到時候鍾老哥和嶽

老三你們倆先行倒下,到時候可別怪我呂雲飛不事先跟你們說明了。”

呂雲飛就這一句實話,直把鍾萬仇和嶽老三氣得哇哇直叫,大嚷著必須大戰三百回合,不敢喝的就是小狗。

戒於鍾萬仇一早已經跟甘寶寶通了氣,因此甘寶寶和呂雲飛身邊的女人並沒有阻止他們的拚酒,各人都吃飽了之後,也不打攪四個大男人在那裏拚酒,隻是聊了會天之後,便就指揮著那些仆人收拾好

了碗筷,重新炒了幾個小菜,專門讓鍾萬仇幾人拚酒之用,而後便自行休息去了。

直到淩晨醜時初更,呂雲飛才終於擺平了這幾個家夥,隨手吩咐下去,讓那兩個專門用於搬酒倒酒的仆人,把喝得爛醉如泥的鍾萬仇,和已經躺在桌子底下的嶽老三扶回了各自地房間之後,呂雲飛則

和一貫保持清醒地獨孤求敗打了聲招呼,自行回了各自所住的地方。

作為一個銀民!呂雲飛自然不會煞風景地帶著滿身的酒氣就進幾女的房間的了,輕車熟駕的穿過幾女所住的院落,直直朝離萬劫穀後那深潭直墮而去,待將全身的酒氣給清洗幹淨,把內髒的酒精也逼了出來之後,呂雲飛才姍姍回到了諸女所住的院落。

望著一排過的房間,呂雲飛這次是呆住了,每個房間此時都是黑燈瞎火的樣子,而且每間房間都被人在裏麵給串上了門柄。讓呂雲飛根本就不得其門而入。

不過諸女顯然忘了,她們的夫君呂雲飛,乃是天下第一高手,自然不會被這小小的門柄給擋在門外,從這些房子中輕易的找到鍾靈和穆婉清所住的那間,內力輕透而入,裏麵的門柄,就像裏麵的人自動自主的打開了一般,悄無聲息的退到了一邊。

呂雲飛要慶幸的是,此時鍾靈和穆婉清兩女,本來是跟其他幾女商量好,一致把呂雲飛拒之門外的,可惜的是,兩女大概都等得太累了,沒等到呂雲飛回來,便已經摟在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就連呂雲飛用內力推開門柄之時所產生的輕微聲響,都忽略了過去,末了,鍾靈還間中翻了個身,把雪白刺眼的大腿,毫不在意的搭在了穆婉清身上,後者被這一搭,居然也沒醒來,隻是下意識的喃呢了一聲,吧嗒了兩聲之後,把手擱在鍾靈的腿上,下意識的婆娑了兩下,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嘿嘿,真是天助我也!呂雲飛低笑了兩聲,雙手反背上門口,悄無聲息的把門口給閉上,躡手躡腳的走近了兩女床邊,麻利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之後,稍微運起內力把體表外的體溫升高了些須之後,輕輕的挨著穆婉清和身躺了下去。

那穆婉清睡的迷糊,再加上呂雲飛已經事先將體溫升高了一點,沒有因為深秋時夜間的氣溫而導致體溫下降刺激醒過來,反倒是覺得呂雲飛就像一個溫暖的水袋一般,本能的向呂雲飛身上擠了擠,半夢半醒間,還以為靈兒妹妹怎麽睡著睡著睡到自己背後這邊來了,倒是鍾靈本人,被穆婉清不經意間給冷落到了一邊,隻得自個縮成一團,眉頭也皺成了一塊。

呂雲飛輕按了一下穆婉清的睡穴之後,讓穆婉清徹底的陷入了睡眠之後,把穆婉清抱開了一會之後,待自己躺進了中間,這才把穆婉清放回了原處,順便還解開了穆婉清身上的穴道,一手一個,把鍾靈和穆婉清兩人都摟在了懷裏。

天明時分,呂雲飛還在睡眠中的時候,因為被尿憋醒了的鍾靈,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多了一具白呼呼的身體,隻看到後背,沒完全睡醒過來,當下以一百二十分貝以上的女高音,把還在夢鄉中的萬劫穀所有人都給刺激得差點沒出現大小便失禁,內分泌失調的局麵,待看到呂雲飛被驚醒撲了起來捂住她的嘴巴,這才停了下來,麵紅耳赤,結結巴巴的問呂雲飛怎麽會在自己房間的時候,呂雲飛隻能抱以哭笑不得的神情,反問道:“我還想問你們昨晚怎麽把門口都關了去,叫我睡哪了。”

鍾靈被問及此事,隻能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那個不是靈兒,是….”

“不準說!”不知道什麽時候,穆婉清已經醒了過來,俏臉同樣通紅一片,看到鍾靈就欲忍不住吐露出昨晚幾女商量好的事情,連忙出聲製止道,隻不過看著呂雲飛恍然大悟的神情,她便已經知道怎麽隱瞞都已經無濟於事,一切,都被鍾靈那單純的卻藏不住心思的眼神給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