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沒出聲的呂雲飛,卻在那所謂的王子和他身後一大群的打手狂笑著同時,嘴角古怪的扯動了一下,看不出來是被氣的還是在真笑。

“你們看,這傻娃娃居然還在笑哎,你們說,這家夥是不是瘋了?哇哈哈哈哈那王子得意之餘,看見呂雲飛嘴角那絲笑容,更是張狂的大笑了起來,肆無忌憚的在呂雲飛麵前張牙舞爪的。

沒人看清楚呂雲飛是怎麽動手的,先前還在囂張萬分的王子,轉眼間便被呂雲飛一條腿給壓在了桌子上,那身極其奢華的衣服,整個兒的都壓在了那些酒菜上麵,滾熱的醬汁,燙得呂雲飛腿下的王子,哇哇的慘叫了起來,想要掙紮,卻根本動不了。

呂雲飛此時的樣子,完全就像帶著笑容的惡魔一樣可怕,他越是看起來和睦,在那王子眼裏就越是恐怖,看著呂雲飛的麵孔湊到自己麵前,那王子整個人都顫栗了起來,他想要幹什麽?

“媽的,也不怎麽樣嘛?害老子還以為你是什麽鬼怪變的,你倒是變個幾條腿出來給大爺看看,讓大爺也害怕害怕嘛!”呂雲飛用新疆話罵罵咧咧的說著,反手一記老大的耳光煽在了那王子臉上,把那王子打得臉都歪到了一邊,出生求饒是也顯得漏風了許多,滿嘴巴的含糊不清。

那王子哪裏想到一向無往不利的自己,今天居然會踢到了鐵板之上,更沒想到先前被自己所辱罵的人,居然還懂得新疆話,當下惶恐連連,出聲哀求道:“英雄饒命,先前是小王不知,冒犯了大俠您的神威,放了小王一馬吧。”

那些王子帶的打手。見到自己主子轉眼間便被人製住,當下又驚又怒,也不管呂雲飛會不會比自己厲害,一個個瞬間拔出腰間的橫直匕,瘋狂的奔著呂雲飛刺來。

看著一堆匕首刺來。冷笑了一下。一掌煽在桌子上的筷筒上,化身為利箭似的“暗器”,帶著駭人地嘯聲,滿頭滿臉的衝著那群打手而去。一陣哀嚎苦叫之後,閃避不及。也無處閃避的打手們。九個倒下了四個,全部都是雙手手腕和雙膝膝蓋處被呂雲飛所射的筷子給深深的插了進去,看那所傷地部位,都是人身關節處地地方,別說這時代的吐蕃的醫學水準,就算是拿到後世美國人那邊,也沒辦法給他完全接好,這些平日裏喜歡助紂為虐的家夥。這輩子看來隻能在輪椅上度過所剩地人生了。哦,忘了。輪椅這玩意還沒發明,那他們就隻能躺**了,這還是呂雲飛手下留情了,不然別說就這幾個,即便是再多十倍人手,也都是死字一個結局。

剩下五個打手,驚駭之中對視了一眼,意會了一下,兩人立即拔腿衝出客棧,例外三人則凶猛的抽出腰間地匕首,帶著三道寒光撲向呂雲飛,其招法地淩厲,跟先前被呂雲飛一擊倒下的那四個打手的水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呂雲飛一持著筷子撥開來襲的三支匕首,同時拿腳輕踢了一下地下那些散亂得到處都是的筷子,兩跟筷子立即應腳而起,帶著刺耳的嘯聲,提前於那跑出去的兩人之前,先一步插在了門口地實木之上,入木幾近兩寸,餘勢未消之際,尾端還顫抖不已。

那兩名急衝地打手,嚇得立即強行刹住了強衝的腳步,畏懼地不敢再次往門口衝鋒,那門口上所插的兩根筷子,就像是奈何橋一樣橫旦在兩人麵前,咫尺之遙的客棧門口,兩人都不敢越雷池半步,那兩根,大家都是聰明人,對手這麽做,分明就已經留手了,假如自己再不識趣的話,或許下一次射來的筷子,就要在自己背上開上老大一個口子也不一定,反正又不用死,停就停下吧,兩人皆是如此想到。

驚駭萬分的對望了一下,乖乖的停住了腳步,但卻又不敢轉身去看自己的主子被人羞辱,就那麽極其尷尬的站在門口,像兩尊門神似的,一動有不敢動,生怕身後的凶神,一個不樂意再射過來兩根筷子要了自己性命。

“說吧,你想怎麽死?痛快點,別浪費我時間,好早點送你上路!”呂雲飛嘴角那絲貓玩耗子的表情,正配合著他的動作唬得那王子一愣一愣的。

“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啊,千萬別殺我,我是當今吐蕃國的王子,是鄂特淩古(阿裏骨)唯一的親生兒子,隻要您肯放過我,我父親一定會重重的報答你的,我對佛祖發誓!”那被壓在呂雲飛大腿下的王子殿下,再也顧不得身下的菜汁有多燙,信誓旦旦的懇求道。

“真的嗎?”呂雲飛一臉不懷好意的湊近了那王子麵前問道,急於求生的王子殿下,雖然覺得呂雲飛那一臉可惡的笑容讓他十分的難受,但礙於性命捏在別人手上,也隻有任命點頭的份,生怕呂雲飛不相信自己的話,隻要對方肯點頭放過自己,一旦回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還愁這家夥跑得了麽,到時候,要怎麽報仇還不是手打擒來的事,想到這,這王子心裏才稍微感覺舒服了一點。

“很好,我就相信你這麽一次,不過我這人向來很趕時間的,這樣吧,我親自送你回去,該要什麽,我自己會拿。”呂雲飛一副商量的樣子說道,但語氣中卻半分商量的意思也沒有,已經亂了陣腳的王子,自然巴不得呂雲飛立刻跟自己回去,當下扯起一絲僵硬的笑容,連連應聲說好。

呂雲飛這才把壓在他背上的給抽了下來,一把把可憐的王子殿下撐了起來,一副酸得不能再酸的語氣揶揄道:“你瞧瞧,不來惹我你不是好好的嗎?都多大的人了,來這麽不懂事,幸虧今天你遇到的是我,不然,換作是別人,你早已經人頭落地了。”

王子殿下一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礙於呂雲飛強大的武力威脅,隻得低聲下氣的應和著,同時細聲詢問道:“今日冒犯了大俠,不知道大俠可否告知名諱,我等日後好銘記於心,不敢忘懷啊。”

“怎麽?你想報仇?告訴你也不怕,老子就是西夏第一高手,李震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嘿嘿,就怕你到時候不敢來找我。”呂雲飛毫不隻恥的扯了個什麽鬼西夏第一高手出來,反正這樣一來自己不用擔心這家夥玩什麽報複手段,最好吐蕃和西夏立馬打起來,這樣一來大宋便能從中漁利了。

那王子殿下從未出過吐蕃國境,自然不清楚這西夏第一高手是不是叫李震海的,不過西夏人說的話跟大宋人所的話一樣,這點他還是知道一點,被仇恨衝昏了腦袋之下,也沒去深究呂雲飛的話是真是假,隻是默默的記下了這筆深仇大恨,連上同時裝出惶恐的神情分辯道:“不敢不敢,小王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冒犯大俠您的威風了!”

“諒你也不敢,快走,少羅嗦了!”呂雲飛話音一斂,一把對著吐蕃王子推搡起來,吐蕃王子不敢怠慢,也顧不上什麽麵子不麵子,當下站穩了朝門外走去,那清醒過來了不久的店掌櫃,還是那種欠揍的樣子,討好似的走過來問道:“王子殿下,您可安好,用不用小的馬上讓人為你準備一套幹淨點的衣服?”

呂雲飛眼角一斜,生平他最恨這種漢奸型的人物的了,看見著店掌櫃居然就是這貨,當下殺機大盛,冷哼一聲,袖口一扶,一道強橫的真氣直撞得那店掌櫃踉蹌後退了好幾步,心口更是一陣的鬱悶,好在沒受身麽傷,但卻不敢再多生事端,生怕這草莽之人一個不爽殺了自己。

隻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呂雲飛已經在那不經意的一扶中,對著他的胖拙的體內扶進去了一股毀滅性質的真氣,隻要兩個時辰一過,那店掌櫃體內的真氣便會激發心髒的血液高速運轉,這種運轉速度,要是用在心髒衰竭的人身上,那可是最好的強心劑但是用在像胖掌櫃這樣肥壯的人身上,那後果隻有一個,高血壓加心髒因高速跳動而崩潰,死亡的時候,便會出現常人口中所說的那種七竅流血的慘狀。

那兩名駐在門口的打手,看到自己的主子被人挾持出來,一時忘記了呂雲飛的威脅,想要湊上前來詢問一下,卻被那王子殿下一聲冷喝:“快滾,還看什麽,小心本王廢了你們,兩個不成氣的東西,要不是你們,本王今日也不會衝撞了李大俠,你們倆趕緊從本王麵前消失,本王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們!”話是如此,但眼神卻背著呂雲飛一陣猛打,任這兩個打手再白癡,也明白到自己主子是叫他們馬上去搬救兵,當下連連點頭惶恐的點頭應是。

“李大俠,我在本地一所宅子裏藏了很多寶物,希望你到時候能喜歡,我這就帶你去取。”吐蕃王子卑躬屈膝的引領著呂雲飛往外走去,卻驚動不少看好戲的老百姓,個個都是希奇的停下腳步來看這往日了囂張跋涉吐蕃王子,一副狼狽到極的樣子恭維著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年輕人,直把那吐蕃王子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