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朱的服侍下穿衣服,在阿碧的幫助下完成了洗臉,呂雲飛可謂享盡了齊人之福,當然,好心情也僅僅是維持到午飯之後而已。

“祖師爺!”恰恰在呂雲飛難得享受一下飯後那休閑恬靜的舒適之感的時候,無涯子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呂雲飛麵前。

“唔!”呂雲飛點了點頭,俯身在阿朱耳邊細語了幾句,將阿朱哄走了之後,方才正色問道:“怎麽樣?”

“朝廷來的急報!”無涯子說完,飛快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封信箋,信箋開口處還擦著薄薄的火漆。

隨手撕開信封口子,呂雲飛從裏麵抽出來張薄薄的信紙,閱覽一陣之後,將那信箋遞到了無涯子手上。

“沒想到,這些蠢東西還是熬不住了,嘿嘿,我還正愁著該怎麽才能把你們找出來呢,沒想到你們倒送上門來了,省卻了我老大一筆工夫!嘿嘿!”一翻冷笑,呂雲飛眼中凶光閃現,相當駭人。

“祖師爺,怎麽回事?莫非…”無涯子猜測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昨天叫你幫準備的幹糧什麽的有弄好了沒有?”呂雲飛點了點頭問道。

“都準備好了,全放在倉庫裏,祖師爺您什麽時候要?”無涯子一陣納悶,搞不懂呂雲飛好端端的為什麽叫置辦這麽多的日常用品和糧食,不過呂雲飛不說。他這做弟子的,自然不好問了。

“現在就拿!”呂雲飛說完,也不等無涯子。自己一個人先行走了出去。

到了倉庫之後,隻要是呂雲飛看著覺得可能用上地東西,都是那麽隨手一揮,將那些東西全部給收到了戒指裏麵,然後又從戒指裏拿出了幾根長長的鹿角和一大麻袋的人參出來。

無涯子這才堪堪趕來:“祖師爺,這是——!?”看著麵前那好幾根超長地鹿角,和這麽老大一麻袋的參齡全然不下百年,甚至有很多是幾百年的超老人參,無涯子能不激動才怪。這兩樣東西在這時候

雖然都不算什麽稀罕之物,但勝在年齡,都不是尋常鹿角和人參可比,這裏隨便一支鹿角或者人參拿到外麵去賣,都是有價無市的寶貝。難得得很!這其中的效果比那些小鹿角和百年下的人參,不知好

了多少倍,對他這同樣喜好煉葯的人來說,能不見獵心喜嗎?

“這些都是前些日子我抄了大遼國的寶庫裏得來的一些東西,這裏隻是一些你能用得著地葯材,我留下來讓你培些固本培元的丹葯出來,除了你們尋常練功所需之外。也給你祖師娘她們服用一些,你

祖師娘她們都不會什麽武功,你就先代我幫她們打好基根吧,回頭等我事了了再親自傳授她們,明白了嗎?”

“弟子明白,請祖師爺放心!”無涯子看呂雲飛說得認真,自然不敢有半點怠慢,連忙恭聲應道。

“家裏就靠你看著了,看著合適的人就收下吧。鬼穀派的希望還得靠下一代。”呂雲飛臨走前,還甩了個包袱給無涯子。

“阿朱阿碧薇兒,為夫又得出去了,乖乖聽話,等這次把事情忙完了,為夫和你們一起找個地方隱居去。”呂雲飛想著遠在大理的幾個妻子。心裏又開始覺得愧疚了。

“呂大哥。你去吧,阿碧妹妹和薇豔妹妹我會照顧好地。”阿朱最得呂雲飛欣賞的地方。就是識大體這一點,而正是這也點,也讓呂雲飛覺得分外的虧欠阿朱。

“我走了!”呂雲飛不想有分別時那種傷感的感覺,電閃似的在三女臉上吻了一下,出手如電的在每人胸脯上掐了一把之後,人已經鴻飛渺渺。

“壞死了!壞家夥,你要快點回來!”阿碧羞紅著臉,對著呂雲飛消失的天際大聲地呼喊著。

該死的邪教教會,該死的大遼政權!等著吧,爺爺來終結你們了!呂雲飛身在半空中,急速的前進著同時,按照著精靈助手在腦海裏展示的地圖高速向目的地靠近——邪惡分割——

已經幾近入夜時分,丐幫西湖舟山的總舵,此時正***通明,人影灼灼一片,似乎正發生了什麽大事,讓這些往日裏活力四射的丐幫好漢,此時更加的有活力。

“到底怎麽回事!誰來告訴我!”白世經此時火氣真地很大,很大,因為有些不開眼的人居然鬧起了獨立,不是國家級的,是幫派級的,大西南一大片的丐幫分處掌權人居然在這時候向丐幫拋出了脫離政策,說丐幫在喬峰的治理下每況愈下,不脫離出去,丐幫地弟兄沒活路,這不,就連東北一帶地丐幫成員,也都隱約被震動到了,鬧得人心惶惶一片,說起來似乎發生了很久,其實這隻是這兩天才發生的事,太突然了,突然到把白世鏡都要經受不了了。

“白長老,此事處處透著不同尋常之處啊,這西南一帶地丐幫分舵分壇的這些人,好端端的說鬧分立就分立,若不是事先都已經有了準備,又何來這麽湊巧?有古怪,有古怪!”剛從臨南歸來的陳孤雁,一副苦大深仇的樣子說道。

“什麽分立,他娘的這群烏鴉是要造反,都反了,他***,我老吳剛回來就遇上這事,莫非這些瓜娃子都不想活了?老吳我這就去斃了他們!”吳長風性子一向衝動,此時看到擔架之上,正辛苦的喘著粗氣的張全祥,心裏怒氣勃發衝天。

白世鏡大驚,吳長風性子衝動,要是就這麽單身一人直闖西南,那不就是送肉上案板,給人做菜去嗎?當下大聲呼喝那些四代弟子去攔住吳長風,不料爆怒中的吳長風,根本就不是這些尋常的四代弟子能攔的住的,一翻吵鬧之後,四五個四代弟子都被吳長風給甩掉,白世鏡因為還在為張全祥包紮傷口一時欄之不及,眼看吳長風就要闖出去,心下更是焦急。

吱呀口被人打開,一隻白色的衣袖正正的搭向了吳長風的肩膀。

“滾開!攔我者….”吳長風本來低著頭衝出去的,被這隻手一支,根本就沒法再動得了,暴怒粗魯的話還沒說完,待抬頭看清楚來人的樣子,徹底的沒了聲息,看著來人的臉尷尬的說不下去:“那個那個,呂少俠,我老吳那個…”

來人正是呂雲飛,在接到朝廷的急報之後,前腳睬後腳,在吳長風等人剛回到舟上總舵的時候,便跟了上來。

“哦,呂少俠,你來得正好,幸虧,要是晚來一步,吳長老可就要闖禍了。”白世鏡此時已經幫張全祥包紮晚會比,看著入門的是呂雲飛,心下大喜。

拍了拍吳長風的肩膀,呂雲飛示意他進去,吳長風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此時乖得跟隻貓似的,順從的走進了屋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隻是是人都看得出來他心中的一口怨氣。

對白世鏡的話,呂雲飛也隻是點了點頭權當明白,徑直走到了張全祥的擔架前,後者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人還很清醒,看到是呂雲飛,連忙想要爬起來向呂雲飛招呼,隻是呂雲飛卻先一步製止了他的動作:“躺下吧,你身上有傷。”

張全祥眼中閃過激動的神色,好歹這人也是杏子林中讓幫主放過自己一命的人,此時能來看自己,當真是讓他很高興。

輸入了些白龍真氣探察張全祥的體內,轉了一圈之後,發現沒什麽大礙,呂雲飛便退了出來,放好了張全祥的手腕道:“隻是外傷,沒什麽大事的,休息個把月就沒事了。”

張全祥點了點頭,喉嚨一陣哽咽道:“呂少俠,你一定要幫我們報仇啊,同去西南的那些弟子,被幫內那些叛徒下狠手,全部給殺得個精光,隻有我見狀得快,才僥幸逃了出來,他們不是人!”張全祥說著,人也激動得一陣顫抖。

呂雲飛知道,他必定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才會如此,那種激動,不是造假能造得出來的。

關於舟山:許多裏都是說舟山就是丐幫的總舵,在元嬰的認知裏麵,也是這樣看待的,不過由於記性差了些,沒記住舟山到底是西湖的還是太湖的,可查百度的時候,卻明說著周山是一處群島,有群島的地方,自然應該是離海邊不遠,那麽說來就應該是西湖了附近了,有不正確的地方,尚請大夥指正,元嬰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