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飛從來就不自詡為善男信女,對待黎夫人,他壓根就沒什麽負罪感,他隻知道,身下的妙人兒此時正急切的期盼著自己的侵犯。舌頭肆意的挑逗著黎夫人那丁香妙舌,手也也有點忙不過來,一手覆蓋著黎夫人那高聳的隆起之上,狠狠的將那對兔兒不停的搓成奇形怪狀,一手悄悄的掀開黎夫人用那雙溫熱的大腿緊緊的夾在裏麵的褻褲。

“喔…不要…不要弄了,奴家難受死了。”黎夫人含糊不清的說完這句話,自己便已經羞得緊閉起了雙眼,平日裏從來都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的她,想到此時卻在這比自己年輕了好幾歲的青年麵前說出這等不知羞的話來,黎夫人自己都覺得刺激得一陣陣**不已,花心也一陣陣的抽搐了起來。

久旱逢甘露!

即便呂雲飛經驗再怎麽不足,但是對於黎夫人這麽個守寡兩年多的年輕寡婦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呂雲飛隻花了些須時間,便將黎夫人身上那早已經濕透了的衣服給全部剝除,不是他有耐心,而是他現在還能意識到自己所在的地方,不允許他將黎夫人的衣服撕碎,真要撕碎的話,黎夫人就不用出去了。

強忍著心頭那迫切的需要,呂雲飛額頭隆起條條高漲的青筋,呼呼,終於見到廬山真麵目了!剝除掉黎夫人地武裝之後。看著那雙比之隔著衣衫更清晰,更白皙的雙峰。呂雲飛咕咚地吞了口口水,把嘴唇輕輕的帖上離自己僅有一尺不到的誘人上麵,便要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黎夫人眼睛也變得一陣的迷離起來。

不好!呂雲飛驚得瞬間一手捂住黎夫人的檀口,同時用身體死死的將黎夫人壓在身下,不讓她動彈絲毫,同時一手對著那門口方向發出一道諄厚柔和的內力。

黎夫人此時正是要緊關頭,卻突然間發現呂雲飛不但停止了動作,還將她的嘴巴給死死的掩住,突如其來地襲擊。讓她整個人都莫名的驚恐不已,呼吸不暢之下,便想要掙紮著推開呂雲飛壓在自己嘴巴上的大手,卻看見呂雲飛突然定定的看著自己,同時輕輕的搖了搖頭。

噌噌噌步聲雖然細小,但是對於練武之人來說已經足夠聽清楚了。

有人!黎夫人頓時花容失色,想到自己此時的形象,當真便想立時死去!那身下因為過於驚嚇之下,竟然悄悄的滲出了些須汁液都不自知。

呂雲飛雖然分心注意門外的情況,可屋內的任何情況也同樣在他的關注之下。黎夫人身上地變化又豈能瞞得住他?那略帶溫涼的汁液,彌漫了出來,沾染到了小呂之上,呂雲飛差點沒被刺激得呻吟出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懷裏的妙人兒之後,呂雲飛平息了一下呼吸,中氣十足的衝著門外問道:“誰在門外!”

那腳步聲徒然停止,頓在了呂雲飛門外。同時響起了端木元的那把破鑼似的聲音:“呂少俠,是我,端木元。”

“端木洞主有事嗎?”呂雲飛手上外放的真氣全部集中在門後,隨時準備控製著門口不讓那端木元硬闖。

那端木元在外麵頓了頓之後才道:“哦,剛才黎夫人說過來看看呂少俠,剛好我有些事找她,想過來看看。呂少俠,呂少俠。你還在裏麵嗎?我要進來咯?”

進來?進來個屁!讓你進來,你知道本少爺在幹什麽嗎?呂雲飛暗罵了一句,給了懷裏正不停地哆嗦著的黎夫人一個安心的眼神,大聲的答道:“別,我還在洗澡。剛才黎夫人讓人給在下送完水就走了。端木洞主找她有什麽事?”

“哦,她不在啊。沒事,一點小事而已。”端木元語氣中一陣失落,剛才伏耳在門口上細聽之時,便確實沒聽到有什麽異動,在說呂雲飛這人還是蠻讓他放心的,因此,端木元也不追問什麽,隨便的答了一句之後,便又離開了。

呂雲飛一直用搜魂**監視著門外的端木元走出了天字院之後,才放下懸在半空中的心來,而黎夫人此時也到了憋氣地極限,重重的推開呂雲飛壓在自己口鼻上的大手後,急促的喘息起來,那**在空氣中高聳挺立著的雙峰,急促呼吸之下,一起一伏,刹是誘人。

呂雲飛怪笑一聲,猛地撲在了那兩團軟肉之上大啃特啃起來,黎夫人一時不察之下,被胸口突然襲來地一陣酥麻的感覺給刺激得高叫了一聲,雙手便要下意識地將呂雲飛推開。

呂雲飛剛才好不容易才培養起了情調,卻被端木元的突然出現給打斷,此時端木元已經走了,黎夫人還想反抗,呂雲飛豈能如她意願。雙手抓著黎夫人那細若無骨的一雙柔荑,重重的擱到了兩邊的地上,同時嘴巴如同豬啃食一般不停的在她胸口亂拱,那黎夫人哪裏是他對手,陣陣的刺激傳來,逼得她全身都陣陣的**起來,身子也如同下了熱水的蝦米一樣,顫抖著向上挺了起來,那酥麻的感覺,逼得她嗓子眼一陣發幹,想要叫出聲來,卻又怕再次有人闖來,隻得緊咬著紅唇,吃力的左右搖著螓首。

待黎夫人渾身已經發軟了之後,呂雲飛這才慢慢的放開了她那雙柔荑,腦袋努力的埋在那雙兔子上耕作之時,解放出來的雙手則遊走遍全身。

“飛……不要再折磨奴家了夫人抱著呂雲飛的頭,一邊任由著呂雲飛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一邊催促著呂雲飛加緊行動,芳心間那股瘙癢,逼得她不得不放下女人的矜持。

呂雲飛重重的點了點頭,雙臂一揚,便把黎夫人整個抱了起來,奔著那大床而去。麵兩萬字,大家自己想吧,適可而止,對吧?)

大戰之後,呂雲飛心滿意足的親了親還縮在懷裏緊閉著眼的黎夫人,笑了笑道:“寶貝,還不快點起來,再裝,我可就要懲罰你了!”

黎夫人此時確實沒有睡過去,臉上一激情後的紅暈,睫毛不停的顫抖著,在聽到呂雲飛的話之後,才羞澀得如同小女兒似的睜了開來,雙郟酡紅欲滴的看了看呂雲飛之後,突然張開那性感的小嘴巴,狠狠的湊到了呂雲飛的胸口之上,重重的向著那隆起的胸肌咬了下去,隻不過,牙齒所咬之處,卻如同咬在了包著牛皮的鐵石之上,除開咬得住那層皮之外,黎夫人根本就沒給呂雲飛造成任何的傷害。

除非黎夫人也練過黃帝內經,不然以她那點微末的軀體之力,想要咬開呂雲飛那身經過黃帝內經和白龍真氣這兩種世間頂尖的內功心法錘煉過的鋼筋鐵骨,那是不可能的事。

見自己牙功未能湊效,黎夫人不得不鬆開了銀牙,一雙嬌小的柔荑在呂雲飛胸口之上一陣猛捶之後,鼓氣似的撒嬌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呂雲飛看著那近在眼前那張充滿了成熟的風韻,卻流露出小女兒一般神態的俏臉,差點沒把持住又要把黎夫人推倒過去,好在先前已經發泄過了一回,呂雲飛連日來積攢的欲火也消了很多,故而還能勉強死撐著,伸手重重的擰了下黎夫人那高峰之上的一粒葡萄,調戲著說道:“剛才有人比我還急,一個勁的叫著讓我用力,也不怕整間客棧的人聽到,哈哈,哈哈…

“你——”黎夫人被呂雲飛的話一噎,一想到自己先前叫得那麽大聲,怕不真的整間客棧都聽到,一時六神無主之下,眼淚浸滿了玉眶渾然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呂雲飛看得一陣心痛,伸手刮去了黎夫人那臉上的淚痕之後,安慰著說道:“放心啦,先前我們做那事的時候我已經用我師門秘技將所有聲音給截住了,旁人聽不到的。”

“真的嗎?”黎夫人很願意相信,可她卻並沒聽說過世上有什麽絕技是與聲音有關的,以為呂雲飛在騙她開心,還是出聲問道。

“傻女人,我騙你幹嘛,我師門真的有那絕技,要不然我幹嘛那麽用力幹你。”呂雲飛一句幹你,把黎夫人整個人都羞得不敢把頭抬起來見人,像鴕鳥一樣縮在了呂雲飛懷裏,任憑呂雲飛如何逗弄都不出聲。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再不起來,一會端木元又來找人了。”呂雲飛一提端木元,黎夫人便想到了他們倆先前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差點被撞破的場麵,餘悸未消之下,也不用呂雲飛多催促,連滾帶爬的衝了下床,朝著那堆衣服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