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呂雲飛喚來獨孤求敗,完全的傳了獨孤求敗《八荒**唯我獨尊功》,這確實是一門頂級的內功心法,雖然跟呂雲飛的白龍真氣沒得比,但是對於見過無數內功心法的獨孤求敗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了!當下也不客氣,呂雲飛一講解完他便坐下開始習練。令呂雲飛極度嫉妒的是,獨孤求敗確實是傳說中的練武奇才,隻花了十分鍾便已經記住了口訣,隻花了一個小時便已經把整套功法理解的一清二楚,並且還一口氣練至第三層,夠變態的。還好是自己的家奴,越厲害不就對自己越有用嗎?於是一口氣也把《淩波微步》和《逍遙決》裏麵講解如何真氣外發的竅門也一並傳了給獨孤求敗,直令獨孤求敗欣喜異常。

擁有了真氣的獨孤求敗的氣勢跟昨天比起來完全不一樣,假如他昨天給呂雲飛的感覺是一把磨得非常粗糙的柴刀,那今天他給呂雲飛的感覺便是一把鋒利異常的寶劍,還是殺神級別的呢!想到寶劍,呂雲飛不禁考慮著是否給獨孤求敗從禁地(以後稱呼鬼穀子的禁地都直接呼禁地了事,方便一些)裏弄一把出來呢,還是等一會上無量山把到鍾靈小妹妹再說吧。

無量上劍湖宮裏麵--此時無量劍派東宗掌門左子穆正在款待遠道而來的西宗掌門。上首兩個軟椅子上正坐著東西兩宗掌門,旁邊分別擺了幾個客座,上麵所坐之人是無量劍派請來公證的附近比較有名望的人,其中比較出名就有大理最大的茶商馬五德和伏牛派的新任掌門人柯百齡的兒子柯尋,下麵則分左右一字排開兩隊人馬,人數上都是二十左右。

此時的辛雙清已經恢複到原來的狀態,一點也沒昨天在客棧裏吃蹩的狼狽樣子。左子穆其實早就知道了辛雙清昨天吃了大虧,卻一點也不點破,臉上依然保持著一派掌門人氣定神閑的神態執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

辛雙清朝左子穆抱拳說:“左師兄,你們東宗住了劍湖宮這麽多年,上次又因為多險勝一場而獲得了劍湖宮,無量玉壁想必也參詳得非常清楚了吧?小妹可是羨慕得緊呐,這次小妹我可是有備而來的哦。”臉上卻是一副非常虛偽的笑容,是人都看得出來那囂張的成分。

左子穆伸手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嗬嗬直笑:“是嗎?師妹你就這麽有把握?我聽門下弟子說昨天你和你的弟子在山下的客棧裏被一白衣青年給…那個…嗬嗬!”東宗弟子此時都是一副藐視的神情看著辛雙清和她帶來的那些弟子,一點也沒把他們這些西宗弟子放在眼裏。

“你。”辛雙清氣得指著左子穆好一會兒才憋出來一句:“好,既然你們那麽厲害,那今天我們就讓門下弟子一較高下吧,看到底誰才是劍湖宮的真正主人!雨竹,你出來。”後麵的一句卻是對自己的弟子說的。

一名年輕的女弟子走了出來雙手抱劍對辛雙清應是,轉而對著對麵東宗的那排同門問道:“誰先上來跟我比試比試。”

左子穆隨便點名叫了一名弟子上場與辛雙清的那個叫雨竹的弟子比試,不過讓人覺得無趣的是兩人明顯不是一個層次的,才打了三十多招,那名叫雨竹的女弟子便被左子穆的弟子一把挑去了配劍,勝負立分。

左子穆輕撚著長須,微笑著對獲勝的弟子點點頭。辛雙清則是臉色鐵青,用眼神狠狠的刮了一眼給自己丟臉的雨竹。不甘心的有叫來一名弟子與左子穆的另一個弟子再打一場,結果依然如此。破罐子破摔之下,叫出昨天跟呂雲飛叫陣的諸清風,跟左子穆手下的年紀最大的龔光傑再打一場。

這回兩人是鬥得旗鼓相當,大殿之上劍光閃閃,叮當之聲不絕於耳,相鬥了近百招之後,龔光傑一時出劍太快下盤不穩跌倒,諸清風求勝心切之下,劍招一遞就想把劍架在別人脖子上,不料形勢一變,龔光傑一旋身而起,轉到諸清風側麵,抬腳便踹,一下就把諸清風踹成滾冬瓜。辛雙清這邊的人皆是顏麵盡失,沮喪的齊齊低著頭,諸清風更是狼狽不堪的躲回人群裏去,辛雙清則是生氣得一甩長袖。

大殿之上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笑聲。眾人皆抬頭望去,隻見一個年約二八長著一副精巧玲瓏的可愛麵孔的小姑娘,坐在正殿大梁的橫木之上,雙腳蕩來湯去。不用說了,大夥都知道,這就是天龍中排名第一的Loli--鍾靈。

“喂,那個摔跤的傻子,你不是摔倒了嗎,怎麽還能贏啊?”鍾靈天真的問著。

“臭丫頭,你是哪家的野孩子,在這裏搗亂,下來,老夫今天就代你爹媽好好管教管教你。”左子穆看鍾靈毫不留情的拆穿龔光傑摔倒的事實,頓覺臉麵大失,心頭惱怒之下昂起頭來衝著大梁上的鍾靈罵道。

鍾靈笑嘻嘻的晃了晃腳說:“我就不下來,有本事你上來啊。”

左子穆眼珠子轉了轉,心想上去容易,可誰知道那臭丫頭會不會留後手對付自己呢?別到時候晚節不保就丟大發了,還是讓西宗的人上去試探試探先,於是涎著臉對辛雙清說:“師妹,讓你的弟子上去捉她下來。”

辛雙清當然知道左子穆打的什麽壞主意,冷著張老臉說:“西宗門下,沒有會輕功的弟子。”打定主意不留一點餘地給左子穆。

看陰不到辛雙清,左子穆隻好命令自己的得意弟子龔光傑出和幹光豪上去捉拿鍾靈,西宗這邊一名叫葛光佩的女弟子一點也不顧及辛雙清的反對,也自告奮勇的上前幫忙,為的自然是不希望自己暗戀的心上人幹光豪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