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姬家,雖然在蘇州城十大富豪家族裏麵排不上號,但是在武林中卻也還排得上號,門下弟子眾多,其發展方式有些類似於泰山單正單家那樣,都是以武圖商,在武林中也人緣頗佳,口碑甚好。

姬家當代家主姬無極,武功總算沒有丟下太多,雖然從商,卻不沉迷下去,整日裏的時間,進本上都花費在結交武林中人這一事之上,姬家樂此不疲,以至於甚多的江湖人都盛傳姬家家主的樂善好施,還得了個蘇州小孟嚐的稱號。

此刻的姬家,正熱鬧非凡的招待著一大群的武林人物,盡管那姬無極一再叮囑那些下人不要聲張,可那些下人平日裏哪這麽威風過,一個個都像中了八百萬頭彩一般,就連那守門的下人,都對那些過往的路人擺出一副老子高人一等的架勢。

呂雲飛來到姬家之時,也才天色剛剛擦黑,沒等他走上去讓人通報,那些下人便已經像驅趕乞丐一般來驅趕呂雲飛。

“去去去去,今天我們家主宴請武林高手,閑雜人等一概不接見!”說完,那小人還像走過來推呂雲飛一把。

呂雲飛看著門口裏麵那人來人往的下人不停的端著酒菜和盤子走來走去,以及那擺到了大院子裏麵的酒席,和眾多的酒客。被拒絕心裏已經十分不高興了,現在那下人還想來推自己,當下一把撥開那下人地手,捏住那下人的衣領,冷著臉喝道:“他娘的狗仗人勢的東西,大爺我是來找人的,在這裏唧唧歪歪個什麽。滾一邊去。”呂雲飛隨手一甩。沒用上力,直接把那下人甩到了一邊地上。

那下人威風了一天,哪受得了這等氣,當下一骨碌的爬了起來,衝著呂雲飛一記黑虎掏心打了過去,嘴裏還嚷嚷著:“哪來的野種,敢在我們姬家來撒野,看本大爺不教訓教訓你不可!”

周圍那些其他地姬家下人一個個都抱著看好戲地心態叫起了好來。

呂雲飛目光遽然一斂。一時不殺那下人,隻是不過是心裏不想殺個不會武功的人而已,再說對方也不是存心要這麽做,可現在這家夥居然這麽不識趣,還想來找自己麻煩,當下心底暗怒,看著那下人使著那記黑虎掏心過來,雖然明知即便打中了自己也不可能有事。可假如換做普通人的話,起碼得重傷,暗怒之下,呂雲飛抬手便從那下人雙拳中伸了過去,一記清脆的耳光刮到了那下人來年上。六七顆牙齒當即隨著那下人的身體的倒飛出去而飛上了半空之中。

噗!那下人飛離了一丈多遠,麵朝天背朝地的落得地麵的時候,濺起一陣濃重灰塵之後,咳嗽了兩聲,咯出一口血之後。便暈死了過去。

“不好啦!有人砸場子了!”一個比較精靈地下人一看情形不對。立刻扯著嗓子衝著大門裏麵喊了起來。另外那些則在呂雲飛打倒那下人之時,一個個都紛紛赤起了胳膊走了過來。想要圍攻呂雲飛。

呂雲飛看也不看那一個個瞟肥體圓,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主的下人,隨手朝著地上一揮,那幾顆還帶著血跡的牙齒立即飛了起來,帶著利嘯撲向了那幾個圍上來的來人。

啊!啊!啊!……幾聲慘叫過後,一個個先前還生龍活虎的下人,此刻都抱著汩汩的冒著血的右腿在地上滿地的打滾,那慘呼地聲音更是把莊被那吃酒劃拳的聲音給掩了過去。

打了小的,正主也該出來了。

莊內一陣呼喝和怒罵之後,一大群人提刀拿槍的在一個身著青色文士裝束漢子帶領下衝了出來。

“這為朋友所為何來,為何無故傷我姬下人?倘若是姬某有過不對,還請明示一翻!”那漢子看著呂雲飛雖然單身一人前來,可在自己這麽多人麵前卻未露出半分膽怯的神色,顯然也所依仗,若非武功相當厲害,那就是有什麽厲害地後台,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自己想惹的,心下對對方的身份來意猜疑不定之際,說話也顯得格外小

“姬莊主跟他客氣個什麽,這臭小子分明是來找茬的,咱先把他直接剁碎了喂狗得了。”那姬姓漢子身後一名使大拐杖的半老灰衣老頭,一臉戾氣地看著呂雲飛,似乎呂雲飛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似地。

“掌嘴!”眾人正不納悶怎麽呂雲飛突然說這麽一句之時,未見呂雲飛有有任何走動,隻是輕輕的抬了一下手,便見一聲脆響從半老灰衣老頭臉上響了起來,本來就不剩下多少地牙齒,被呂雲飛這一下給打了好幾顆出來,掌張臉除了沒牙的地方是稍微有點癟下去之外,其餘的地方都腫得老高一片。

眾人大驚,沒有一個人看得清楚呂雲飛到底有沒有出手過,就那麽輕飄飄的淩空煽了一下,就能把三丈開外的人煽到,別說見過,連聽都沒聽過,這人是誰,怎麽江湖上從沒有聽說過這麽厲害的高手啊。

早些時間呂雲飛就已經在路上再次變換了個樣子,自然那些人認不出來呂雲飛便是當日大破遼人的白衣惡魔,沒人認得出來,也是呂雲飛想要的結果。

那老頭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是怎麽一會事,隻聽得耳邊傳來掌嘴兩字,便有一陣快到了極點的巨力傳來,直接煽到了自己的臉上,餘力未消之下,居然還讓他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好幾步,心下大怒之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打了自己,當下就想舉起手中拐杖便想衝著呂雲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