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真定府-丐幫駐此地分壇

“大哥,這次多虧你了,不然,小弟和惠玉現在都要陷在遼人的手裏了。”喬峰雙手鍛起了盛滿了白酒的海碗,向呂雲飛敬上了一碗道。

呂雲飛對這時代的所謂的白酒根本就沒放在眼裏,二三十度的白酒,就已經說是頂天了,比起後世動輒5,60度甚至接近酒精純度的高度酒,喝這些白酒就跟喝水似的,甚至於呂雲飛都會想到,莫非古人所說的千杯不醉的酒神酒仙,還是因為這酒的原因造成的?

“這次就算了,以後可別再動不動就謝來謝去的,你是我呂雲飛的義弟,我做大哥的總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弟妹陷入遼人手裏而不救吧?你說是不是啊,惠玉妹子?”呂雲飛說著,把話頭扯到了楊惠玉身上。

楊惠玉低啐了一句,嬌羞的看了看喬峰道:“呂大哥就愛拿小妹開玩笑。”

呂雲飛和喬峰對望了眼,都朗聲笑了起來,還是呂雲飛先行舉起了酒碗道:“來,都幹了。”旁邊的林弈也跟著端起了酒碗,三人碰過了之後便一口將酒都飲了個幹淨。

“兄弟,人我可是幫你救出來了,大哥可沒那麽多時間整天叮囑著你幹些什麽,你可要記得,大哥和大嫂們可都等著吃你們兩的喜酒的,可別到時候讓大哥空歡喜哦。”呂雲飛放下酒碗,笑了笑看著喬峰兩人道。

喬峰看了看身邊一時還沒有適應呂雲飛那直白的話而低頭不語的楊惠玉,答道:“大哥盡管放心,小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聽大哥的話,大哥你是不是準備要去哪?”

“哪?肯定是先回東京城接你嫂子她們咯,離開她們好幾天。估計她們也想我來著,哈哈,不說那些了,來,喝酒,喝酒。”

“幹了,都幹了。”喬峰豪氣的捧起了酒碗與呂雲飛他們又再次碰上了一回,而楊惠玉則是十分乖巧的坐在喬峰身側,等三人沒酒了。便很主動地擔當斟酒的活計,而不是像後世一般的女人那樣,勸阻喬峰喝酒。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地時候呂雲飛便起了個大早,幾人一起再吃了一頓早餐之後。呂雲飛與林弈便與喬峰兩人道別先行離去,喬峰留下來的原因,一是因為楊惠玉剛剛獲救,挨了一段時間的苦,身體還沒恢複過來,沒辦法把她也帶上像呂雲飛他們那個強度的趕路,二來他還有些事務還沒安排好,需要進行一些安排。故而是不跟呂雲飛一同回大宋腹地的。

兩天後,喬峰與林弈已經趕至了蘇州,至於為什麽是蘇州而不是東京,這還是因為當初呂雲飛與丁春秋商定的回合地點和時間的原因。

“公子爺。你說的丁三就在這客棧住?”此時呂雲飛和林弈兩人都已經化過了妝,林弈化身為一名大家的老跟班,呂雲飛則是直接用大無相神功將臉部變了形狀,他們口中地丁三就是當初呂雲飛與丁春秋約定匯合前讓丁春秋所用的化名。林弈看著那豪華的悅來客棧不敢置信的問道,想起他們先前在真定府住的那家同樣是悅來客棧地分店。那裏的檔次比這差了不是一個檔次啊。不是說像他們這樣的武林中人都該低調行事,隱藏自己的嗎?怎麽祖師爺會安排丁春秋來這麽豪華的地方來落腳啊。

呂雲飛難得有機會裝裝逼。伸手自SB001之內取出一把看起來最為有曆史感的扇子,輕輕的一下把扇子展了開來,晃了晃,絲毫不顧及旁人投過來的那驚異地一瞥,絲條慢理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聽說過嗎?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讓他在這裏住的話會少很多武林人物來關注的。”

“哦。”林弈受教地點了點頭,左有看了看連續幾個路過的都投過來一絲鄙夷的目光的路人,有些不自然的對呂雲飛商量似地說道:“祖…公子爺,現在是深秋了,拿扇子閃很容易著涼地。”

“咳…咳咳。”呂雲飛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踢到門檻道:“我知道現在是深秋,我故意的行不行,別人看是因為別人做不到,羨慕地,知道嗎?”呂雲飛強辯道,可一說完自己倒先把扇子塞回了衣袖之內(實則是塞回了SB001裏麵),丟不起這人,還是不要丟得好。

“客官住店還是打尖呢?”一店小二一見有生意上門,立刻殷勤的靠了上來詢問。

呂雲飛隨手賞了塊碎銀之後,向那店小二吩咐道:“小二哥,咱們隻打尖,讓你們的廚子給我上幾道你們這裏拿手的好菜上來,另外再給我熱兩壺你們這裏最烈最純的酒。”

“恩,好咧,你請這邊來。”那店小二得了塊碎銀,正高興得很呢,一聽完呂雲飛的吩咐,立刻就要把呂雲飛引向大堂裏麵靠窗的一個看起來比較舒適一點的位子。

不過呂雲飛倒沒跟他去,反而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肩膀道:“小二哥,先慢著,我還想跟你打聽個人,他就住你們這裏。”

“哦,客官是想打聽誰?隻要是住咱店還沒走的,小的一定幫你找到他。”有銀子就好說話,店小二一點不嫌呂雲飛羅嗦,十分殷勤的為呂雲飛服務著。

“你們這是不是住了個叫丁三的人?我跟他約好了,就這幾天來找他的。”呂雲飛問道。

“丁三?哦,客官,那你可得等等了,小的記得的這幾天姓丁的人住店的有好幾個呢,帳本太大,我先去廚房幫你點上菜,回頭再去幫你找找看,看能不能幫您找出來。”

“哦,那就有勞小二哥了。”呂雲飛笑了笑,又塞了枚碎銀到那店小二手裏,把那店小二樂得嘴巴都快扯到了後腦勺上去了,嗬嗬笑著同時,直說“不勞煩,不勞煩,應該的,應該的。”

林弈看著那店小二樂顛顛的直奔後堂而去,不由得有些不樂意的說道:“祖…公子爺,幹嘛給他那麽多銀子,事都還沒辦,就給了他,要是回頭他不幫咱們查怎麽辦?”

呂雲飛含笑著看了看林弈之後道:“才這麽五兩銀子而已,難道你連這錢也想省?”

“不是,弟子的意思是五兩銀子足夠一般八口之家花消一個月都足足有餘…。”林弈也顧不得說漏嘴,連忙聲辯道。

“你不用多說了,記住,錢這東西,要把它花出去,那才叫錢,要不然的話,即便你有再多的銀子,放著不花的話,它的作用比一石米都比不上,我現在給了他五兩銀子,他就會想著再賺下一個五兩,他要想賺下個五兩,他就必須拚了命去給咱們辦事,咱們滿意了,他才有可能再得下一個五兩,換句話來說,假如咱們不花這錢的話,他會這麽殷勤的招呼咱們嗎?”

“呃…不會。”林弈想了想,還是老實的搖了搖頭。

“那他會不會那麽爽快得答應幫咱們查帳本上登記的名單不?”

“不會…

“那不就結了嗎?咱們花錢買方便,買舒心,店小二得賺外快,這不是很合理的事嗎?”呂雲飛諄諄善誘道。

林弈這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卻又被呂雲飛的道理給吸引了進去,低下頭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麽,呂雲飛也沒有刻意去打攪他,任由他去想。

“小心點,小心點。”店小二跑進內堂沒多久又跑了出來,手上還托著個盛菜的托盤,身後也跟著另一名店小二,也是幫忙托著菜肴。

待酒菜將桌子的大半麵積霸占了之後,那先前的店小二讓後麵的店小二先行離去之後,才朝呂雲飛彎了彎腰道:“客官您請慢用,小的這就去給你查查帳本上有沒有登記那個,恩,叫丁三的大爺的名字。要是缺什麽的話隨時招呼一聲,小的就在櫃台那邊候著。”臨走那店小二還不忘告訴呂雲飛一聲,好讓他又再次賺那個“五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