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名、段正淳此刻已然驚呆,這是什麽武功,假如劈在自己身上,估計連渣子都不剩一點,先前對呂雲飛的懷疑早就煙消雲散。

呂雲飛輕蔑的對著段家兩位當家人道:“怎麽樣,還有什麽疑問嗎?”

段正明此刻是尷尬到了極點,這回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訕訕的對呂雲飛抱拳行了個大禮:“剛才是我等兄弟二人的不是,冒犯了您老人家,還望您老恕罪。”說完還用手肘撞了撞身後傻楞楞的段正淳,後者也恐慌的像段正明一樣對呂雲飛抱拳行禮。

見到二人如此表現,呂雲飛滿意極了,裝逼裝到這份上了還嫌不夠的話,那就該遭雷劈了。於是就借著二人的話下了台階:“不知者不罪,你二人所為也是出於關心譽兒前途才會如此,既然事情已經明了,那你們可放心譽兒拜入我門下?”

“放心放心,譽兒能拜入前輩您的門下自是天大的福氣,我等怎會不放心呢,高興還來不及呢。”段正明右手搓著左手,如同個奸商一般眯著眼不停的點著頭,一點也沒有平日裏的威嚴,當真令他身邊所有的人都感到意外,這還是我們威嚴的皇帝嗎?眾人都是一般的思想。

此時段正淳也吞吞吐吐的朝呂雲飛說:“前輩,您武功這麽高強,不知,不知,是否…恩…那個…我們兩兄弟。”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和段正明,意思十分的明顯。

呂雲飛搖搖頭,十分幹脆的拒絕道:“不行,一是你二人所學已經定,也已經完全過了學武的最佳年齡,已經沒有什麽機會再改變了,二是你們的資質比起譽兒來,差得不是一點兩點,出於本門一向不收資質低下之人的門規,所以。”

段正淳為之氣結,沒想到自己涎著臉去求人收自己跟皇兄為徒,居然被人一口回絕,當真是尷尬到了極點,老臉通紅,難道自己真的如此不堪嗎?譽兒為什麽就那麽好命呢?他老子我要是資質不好的話,哪能生得出資質極好的他出來!可這有什麽辦法呢?人家呂前輩說了自己不行,就不行,難不成還能強迫人家收不成。唉~人比人,有時候真的會氣死人的。

見拜師無望,段家的兩位大家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麽,其實他們是不想再丟一次人,要知道,今天他們倆所丟的臉麵,比幾十年來兩人加在一起的還多!

段譽高興的望著呂雲飛,心底下對這為師傅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向不喜武藝的他今天也被呂雲飛的高強無藝所震懾住了,心中所想的卻是假如自己也能有這麽高強的武藝,怕是泡妞都會容易得多,可惜呂雲飛不得而知了,也不知道這中結果對段譽來說是好還是壞,會不會就此培養出新一代武藝高強的情聖來。

不得不說大理的皇帝確實賢明,段正淳代其兄弟傳下禦詔,宣布在皇宮之內設宴款待呂雲飛,並詔文武百官同宴,以慶賀段譽拜得名師,這一點卻是好排場喜麵子的大宋所做不到的。呂雲飛也欣然應邀。席間呂雲飛還趁文武百官都在場時拿出了從鬼穀子的禁地裏帶出來的相對來說比較不值錢的九龍杯作為拜師禮贈予了段譽。這隻本來該在曆史中失去了蹤影的玉杯一出場便鎮住了所有的人,酒席間傳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雖說大理很富有,但是在這種場合中,對於這隻有著漫長曆史的玉杯來說,錢就什麽也不是了。段譽則是很配合的把九龍杯交予了其伯父段正明,準備以國寶之禮對待,收藏於天龍寺中。

呂雲飛在大理皇宮中盤衡了幾日之後,指點完段譽在武學中的不足,並給段譽上了一次徹底的武學掃盲課之後,帶著段正明慷慨所贈的二十萬兩銀票的盤纏,隻留下一句“為師還有要事要辦,他日必然還能相見”的話之後,又開始踏上了浪跡天涯的旅途。二十萬兩銀票對於大理這麽個小國的國庫而言是很大的一筆錢財,但在大理國王段正明眼裏,這個錢花得不冤,不但段譽拜得名師,更得到了呂雲飛這麽一個超級牛×的依仗,更何況人家還送了個早就已經失傳的大秦時期的寶貝--九龍杯呢!值了!

出了大理皇宮,呂雲飛落在官道上邊走邊想,自從來到這世界之後自己似乎就沒過一個什麽目標,該是給自己一個目標的時候了。首先想去的地方便是少林,可惜少林遠在河南,這似乎有些不切實際,大理到河南開封,就算自己騎的是千裏馬,就算那馬不用休息,能日夜兼程的跑,也得好多天才到。在這個運輸工具依然還保留在“11路車”的時代,這路程太恐怖了。所以--取消!然後,然後走一步算一步吧,沒有了以前部隊的約束力,也沒有了能威脅自己安全的存在,呂雲飛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出世高人一般,對什麽都無所謂的感覺。想到自己還沒馬呂雲飛就覺得一陣鬱悶,明明騎馬可以省卻許多腳力自己偏偏要裝逼用飛的,浪費內力不說,而且速度還特快,根本就沒來得及欣賞路途上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