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你要小心點,別讓我們擔心知道嗎?”阿朱很乖巧,知道男人間有些事是必須要做的,因此並沒有強留呂雲飛的打算,再說他也知道呂雲飛不可能因為兒女私情而被留住。

“恩,我會的。阿碧,薇豔,大哥不在的日子,你們要好好相處知道嗎?別讓我擔心。”呂雲飛應承了阿朱的話後,轉而對阿碧和司馬薇豔道。

“我們會的。”阿碧和司馬薇豔都很知趣的點了點頭,也知道了阿朱在呂雲飛心目中的地位,似乎比自己更堅固,可即便出於姐妹上的感情,也讓他們找不出挑刺的理由。

“無涯子,你任務不比我的輕,除了留下來好好照顧你祖師娘她們,還要好好的教導這兩個新入門的弟子,虛竹就暫且也一並歸為你弟子,知道嗎?”

“知道了祖師爺。”無涯子點頭道。

“林弈,有興趣陪我一起去見識下大遼的前輩高人嗎?”呂雲飛瞥了眼一旁無事可做的林弈道。

“祖師爺有命,弟子不敢不從。”林弈笑了笑道:“實話說,弟子也很想見識下民間傳說中那些荒蠻夷族的護族高手是怎麽樣的了。”

“那就好。”呂雲飛神色一斂,雙目中略略泄露出一絲攝人心魄的凶光,有些猙獰道:“遼國,就讓我呂雲飛見識下你們到底有多厲害!”黃金分割線

回城不像來時那樣人多拖拉,即便是丁春秋雇了馬車讓王語嫣趕路。也隻花費了不到四日時間便從東京趕了回來。

此時王語嫣與丁春秋已經回到了太湖邊上,由於通往曼陀山莊的陸路太過難行。所以王語嫣還是選擇了從水路趕回莊去。

“丁…丁前輩,還有一段水路我便到家了。你請回吧。”沒遇上曼陀山莊外出采購地船隻,王語嫣隻好花錢雇了隻魚船。

丁春秋搖了搖頭道:“不行,沒把王姑娘安全送回家裏,老夫無法向祖師爺交代,還是由老夫將姑娘送回家吧。”

丁春秋神色堅定,王語嫣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得任由丁春秋決定。

靜靜的坐在船頭前麵。王語嫣望著船下微微起伏不定地水麵出神。似乎眼前又出現了那個讓她無法自處的影子,他地霸道,他的凶狠。他的豪邁,他的一切,都讓王語嫣放不下心來,可一想到另外一個,王語嫣眉頭幾乎都打成了結。濃濃的憂傷。想化都化不開。

長歎了一聲,王語嫣心裏依然無法解開心中的那股矛盾的心理。難道我上輩子犯了什麽罪無可恕地罪狀,老天爺要在這輩子來懲罰我嗎?

三九水路,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不消多時,曼陀山莊已經依稀可見輪廓。

“船家,麻煩你把船靠過去好嗎?”王語嫣出聲提醒道。

“哪裏?那裏?”船家順著王語嫣玉指看去,頓時嚇得連連搖頭不已道:“姑娘啊,那個地方不能去,上麵住著一群很凶地女人,我們這一行的前些日子就有個弟兄因為無意間靠近那地方就被那些凶巴巴的女人給殺了去,據說還是拿來做花肥呢。

“嗆”拇指輕彈,長劍略略出鞘,丁春秋在那船家背後將那長劍鋒利地部分壓到了船家的脖子之上,冷聲說道:“靠過去,不然,你現在就得做花肥。”

船家被脖子上那冰涼的劍刃嚇的,差點尿褲子,帶著哭腔,哭喪似的哀求道:“大爺,大爺,您別,小地立刻就劃過去,您老把劍挪開點好嗎?這東西太鋒利了。”

不消多時,船家已經戰戰克克地將船劃近了曼陀山莊的渡頭,沒等靠岸,幾名年紀老大地女人立刻提著劍大喝著衝了過來。

“什麽人,竟敢亂闖我曼陀山莊,呃…。”後麵那截全都因為看見了王語嫣給咽了下去了。

“小姐,你可回來了,夫人都快急死了。”說話的是個身材粗短的老嫗。

“平婆婆,我娘她…她還好嗎?”近鄉情怯,近家情更怯,想到那嚴厲得不像話的母親,王語嫣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小心翼翼的問道。

“老夫人可生氣了,小姐啊,你還是快點去給夫人認個錯吧。”那老嫗關切道。

“哦,那我去了。丁前輩,我到家了,您回去吧。”王語嫣哦了一聲,回頭對身後的丁春秋說道。

那幾個老嫗這才注意到船倉裏麵居然還有人,還是個老男人。

“王姑娘,祖師爺讓我帶句話,他說對不起你。”丁春秋看著王語嫣走下船去,突然想起了幾日前呂雲飛叮囑他的話,立刻開口說道。

王語嫣混身大震,剛跨到一半的步子停了下來,臉色一變再變之後,總算沒有回頭,依然向前走去,可無論是船家還是丁春秋,此時所看到的王語嫣的背影,都有著一股深深的落寂的感覺。

“你是什麽人?你把我們家小姐怎麽樣了。”那被喚作平婆婆的老女人,一把拽住王語嫣的手,轉頭對丁春秋喝道,隨著她的聲音,同來的幾個老女人全部抽出配劍,把船頭團團圍住,大有一言不合,立刻上船逮人的意思。

“哈哈哈,我是什麽人?”丁春秋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昂天狂笑了一翻,雙目突然狠狠的盯住了那平婆婆的雙眼,冷聲反喝道:“老夫的身份,憑你這等貨色還不配問。”

“丁前輩,您就別跟平婆婆一般見識了,婆婆,我們快回山莊裏去吧。”眼見事態有變,王語嫣連忙哀求著平婆婆快點帶自己離去。

“哼,小姐,得罪了,夫人有令,任何未經許可擅自闖入曼陀山莊的男人,都是我曼陀山莊的敵人。”平婆婆冷笑了一下,出手如電,瞬間點住了王語嫣的穴道,轉而對那些同來的老女人喝道:“動手!”

“哈哈哈哈,老夫可不會因為你們是女人便不殺,都給我去死吧!”丁春秋獰笑了一番之後,隨手把船家往船倉裏一揮,那船家便輕飄飄的飄到了船倉裏麵,自顧自的在那裏發抖,想逃吧,又舍不得這條船,不逃吧,又有可能沒命,即便是逃,恐怕在這些強人麵前也逃不到哪去。

丁春秋可沒船家那麽多想法,雙袖子同時一揮,兩道白氣同時揮到了那幾個跳上船來的老女人身上,一陣慘叫和兵器掉落的聲音之後,那些老女人全部捂著臉慘叫了起來,王語嫣是被點了穴道,可眼睛還能看到,那幾個老女人居然滿臉都結成了雪白的冰花狀,連眼珠子都似乎轉動不了,這都不算恐怖的,更恐怖的是,那幾個老女人不知輕重之下,居然就那麽拿手想去撓,一撓之下,整張臉如同變成了豆腐一般,條條爛肉都被摳了下來,卻不見半點血液,端的恐怖非常。

一陣下餃子一般的水聲過後,先前衝上來的老女人全部無聲無息的死在了船頭之下的淺水裏麵。

船倉裏頭的船家,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隻是驚恐的看著丁春秋的背影。

“好歹毒的手段,老身跟你拚了!”平婆婆大喊一聲,飛身飄上渡船,隻是——

丁春秋前平跨兩步,站在船頭之上,大手一伸,半空中便捏住了平婆婆的脖子,把平婆婆吊在了半空之中,作左手一巴掌便把平婆婆的劍給拍到了淺水裏麵。

“跟我牛?哼哼,找死!”雙目暴睜,丁春秋就想將這不知好歹的老女人給捏死。

“不要!”王語嫣驚叫了出來:“丁前輩,不要殺她,她是我母親的屬下,您不要殺她好嗎?”

丁春秋看了看王語嫣,又看了看手上這個已經被捏得呼吸都十分困難的老女人一眼,一番艱難的抉擇之後,終於開口說道:“好吧,看在王姑娘是祖師爺的朋友的份上,老夫放她一馬,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話音一落,手上北冥神功簡化版已經使出(跟呂雲飛多日,呂雲飛已經教了他一些北冥神功的運用要點,隻教了用手掌吸人內力,沒教成身體任何部位的那招。),那平婆婆立刻如同中風病人一般,全身突然劇烈的**起來,雙眼連連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