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元嬰一起床邊被堂姐給拉去幫忙應付來客(堂姐新居落成,四層樓房,裝修得那個豪華,羨慕死元嬰了!),忙到下午3點多才得解放,回來連衣服都沒換就衝到電腦前碼字了,遲到了,還請大家見諒,晚上9-10點還有一章,元嬰盡量衝個大章出來。

另外告訴下大家個消息,今天在VIP支付區裏查了下上月的稿費,打擊死人了,300大洋不到,家裏人知道消息都強烈的反對偶繼續,元嬰知道,不是橫行沒人看,而是看盜的人太多了,收藏那麽多,訂閱這麽少,別說一般,就算隻有1/10的人訂閱,元嬰的收入都不會慘到那個地步,希望那些看盜版的人,能回起點訂閱的最好,別讓元嬰連生存所需都維持不了,偶需要大家的支持,偶不希望偶的第一本書給夭折,真的!

呂雲飛看著悟德雀躍歡呼的樣子,兒時在孤兒院裏跟那些玩伴們在一起的記憶偶然給翻動了出來,微微笑了一下之後,對那滿臉喜色的悟德小和尚道:“好了好了,回去再叫吧,”

呂雲飛沒想到的時,他這一瞬間的笑容,卻讓阿朱幾女查點窒息了過去,見過呂雲飛對敵是那種冷酷殘忍的神態,見過呂雲飛想要作怪揩油時的那種壞笑,唯堵就沒見過呂雲飛這種讓人如沐春風般的微笑。

“方丈大師,你看,我們是不是移步前去藏經閣去請一下那位掃地大師?”呂雲飛對玄慈方丈道。

“這個…。”玄慈顧慮了一下,可想到人家光是個徒孫輩的都是江湖上有數的高手,他這輩分超老的千年老妖怪,即便再差,也絕對不會是自己少林寺裏任何人能敵的。以人家的武功,即便強闖,自己少林寺地人估計也籃不住,既然人家先行開口征求,也落得自己一個台階,當下不作多想,答應了呂雲飛的要求。

一行十多人,除了那些掃地的和尚全部被宣慈給遣散回各自的崗位之外,其餘的都尾隨著方丈走向號稱是少林寺最為神秘的地方——藏經閣!

唰…唰…唰!

走近藏經閣,除卻那不時傳來的一聲聲在這片寧靜的世界中顯得格外悅耳的笤爪與青石地板不時相觸的聲音之外。整派內藏經閣範圍地院落,靜得幾乎是落葉沾地都能聽得見似的。

玄慈帶領著眾人亦步亦趨的走向藏經閣的時候,不時的回頭叮囑一下眾人:“那掃地的大師的來曆貧僧也不是很清楚,自打貧僧落發出家來到少林寺做和尚之時,就已經見著那掃地大師了,至於他的法號,不怕呂掌門笑話,即便是貧僧都不曾得知。上代掌門在把這位子傳給貧僧地時候,就曾叮囑過貧僧,不要去過問那掃地大師的一切,所以,還請呂掌門不要見怪。”

“方丈大師嚴重了。”呂雲飛答了句。不多時,眾人已經穿過了那層層疊疊的院落,來到了藏經閣門前的那大片庭院之中。

“好大啊…。”阿紫感歎的叫了聲。

藏經閣確實很大!此時地藏經閣,其規模上遠超於後世被當年八國聯軍入侵焚毀後重建後的樣子,除卻眾人麵前這座高及五六丈,寬近百步的三層正閣外,兩邊還另外還坐落著兩座規模上稍小些許,同樣掛著藏經閣牌匾的閣樓。那兩座副閣的牌匾,也不如正閣的那麽大。也就正閣的三分之二那麽大吧,相當於後世步行商業街上的那種比較統一大小地招牌規格那麽大。

呂雲飛一行此時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找秘籍地,所以也沒讓玄慈難堪,並沒開口要求進入藏經閣。

“方丈師兄。他們…。”那藏經閣內奔出來一名年約五旬的。麵黃稍瘦的無須和尚,一臉警惕的注視著呂雲飛這些外來人。看他那臉上等同於敵意的眼神,呂雲飛很有一種想要將他捏住狠狠地**一翻地衝動,什麽意思嘛!把爺們當賊看了!

“師弟不必緊張,這些都是擂鼓山來的貴客,不是想要抄經文地,隻是來找個人而已,沒事的,你回去修煉你的吧。”玄慈連忙將那中年和尚給打發走。

“呂掌門,讓你見笑了,我這師弟是個武癡,平日裏都是在這藏經閣中練武,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啊…

呂雲飛伸手止住玄慈的話頭,心神完全放在了那片紫竹林下,正悠哉遊哉的打掃著那滿地竹葉那身著一身灰黑色粗布僧衣的老和尚。

玄慈被呂雲飛打斷話頭,本來還有些不高興的,可看呂雲飛那聚精會神的樣子,也忍不住看了過去,一如平日那樣,那幾十年都一成不變的老和尚,依然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他每日必要的功課——掃地,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麽問題,不忍問道:

“呂掌門,是他嗎?貧僧眼拙,看不出他與一般和尚有什麽區別,能否跟貧僧說說。”

“你們沒發覺嗎,一路下來凡是見到我們的人,都有跟我們打招呼,或是停下來手中的動作,唯獨對麵的那和尚,不但看都不看咱們一眼,就連他的心跳,都沒因為咱們的出現而有什麽變化,這說明什麽?”

那遠遠掃著地的和尚,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呂雲飛的話,那本來很是順暢的動作突然間停滯了一下,可這細微的動作,又如何能瞞得過一直關注著他一舉一動的呂雲飛呢,其他人則顧著聽呂雲飛的話,倒沒有怎麽發覺到那老和尚這一瞬間的不妥。

這還是人嗎?不但是玄慈,就曾經見識過呂雲飛為了救治自己而施展出來功力的無涯子,都被呂雲飛的話嚇了一跳,這麽遠都能聽到別人的心跳,就連有沒細微差別都能分別出來,這似乎已經超脫了自己所認知的境界了。

“你們等我一下,我自己過去看看。”呂雲飛說完,也不等人回答,直接走了過去。

嘿嘿,有變化了嗎?呂雲飛暗笑了一下,起步瞬間,老和尚的心跳終於劇跳了一陣,又逐漸回落了下來,但呂雲飛能感覺到,老和尚的心態已經遠不如先前的那般穩定。

“敢問大師貴姓?”呂雲飛停在那老和尚麵前,麵帶笑意,執起雙手,和什對老和尚行了一禮道。

誰知那老和尚卻晃若未聞,對呂雲飛的話無動於衷,依然無視著呂雲飛的話,提著笤笊轉身走向另外一個方向。

靠,裝逼了!呂雲飛什麽時候被人這麽輕視過了,不禁被那老和尚那無禮的舉動給刺激得差點沒岔了氣,伸手便想去抓那老和尚後頸的衣領。

巧合,絕對是巧合,呂雲飛伸手去抓那老和尚的後頸衣領的時候,那老和尚恰巧被自己放到前麵的笤笊給絆了而已下,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傾打了個趔趄,又才穩住了身子,卻巧之又巧的躲過了呂雲飛的一抓。

咦,巧合嗎?呂雲飛眼睛爆發出一陣神光,別人不知道,以為那老和尚隻是恰巧躲過了呂雲飛的一抓,可呂雲飛自己知道,雖然剛才那抓沒帶半分內力,可那終究也是學自鬼穀禁地裏麵的千變擒拿手裏的一招叫做“靈蛇索命”的招式,別說是一般人,就算是江湖二三流高手,都不見得能躲得開呂雲飛就這麽一下,恰巧能恰巧到這地步,他也算得上是空前了。

抓波龍爪手,恩,不是,看我雙龍出海,呂雲飛雙手呈雞爪狀,毫不氣餒的繼續撲向那掃地老和尚,不成想老和尚再次讓他吃了一驚,沒有還手,隻是像做完了打掃一般,巧得不能再巧的將笤笊扛到背上,那長長的掃枝,就差沒碰到從後而上的呂雲飛臉上,若是呂雲飛繼續衝過去,勢必會被那掃枝給砸到臉上。

呂雲飛雖然不懼怕那幾根細細的掃枝,可臉麵之上總是過意不去,舍掉繼續追襲那老和尚的念頭,停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那老和尚背著笤笊頭也不會的向藏經閣外院走去。

就在那老和尚即將要踏出院落的一瞬間,呂雲飛終於開口對著那老和尚的背影說了一句。

“林弈,你還在怪你師傅嗎?”

老和尚如遭雷殛!身形如同正在遭受十二級龍卷風光顧一般,搖搖欲墜,就連笤笊掉到地上都不自知。

林弈是誰?除了呂雲飛,在場之人,沒有一個是明白過來的,呂雲飛叫的是誰?那老和尚嗎?

還好,無涯子還沒至於老到得老年癡呆症,片刻之後也想起了當年逍遙子仙逝前交給他的那封信件上麵,曾經有提及過那個名字,那是他的從位謀麵的大師兄,一個被逍遙子毀去了全身功力的前超級高手!這老和尚就那位銷聲匿跡了幾十年的大師兄嗎?無涯子不敢相信,在他印象中,逍遙派的傳人,應該都是一副仙骨,不食人家煙火的感覺,他無涯子就曾經做過那樣的人,在他認為,那遠比他厲害的大師兄,應該更甚才是,為何卻會是現在這麽一副落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