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來,我都以為阿碧沒跟康廣陵有關係,我錯了,書友的提醒,我才醒悟過來,重新找原著看了一遍,所以接下來的橋段阿碧都會是認識康廣陵的,至於先前已經寫了的那些,我會找時間更正的,還請大家包涵。zuilu…——

紮,紮,紮,紮,紮……走近山壁那山壁便自動的開啟了開來,露出一道黑漆漆的僅容一人通過的狹窄裂縫。

呂雲飛也不以無忤,躬身彎下少許腰便鑽了進去,那山壁又立刻紮紮一陣響動,自己合了起來。

山壁內部一樣漆黑一片,與夜間不同的是,山壁之內沒有任何光源,因此比之夜間黑上許多,不過這並未難倒呂雲飛,心頭默默開啟了SB001的輔助功能,瞬間便將整個山壁內部的空間給掃描了出來。

山壁內部並不大,最深處與入口僅有有十米不到,寬更是僅有四米,而山壁的盡頭,則斜靠著一名衣衫襤褸四肢無力的癱開在地的男人,呂雲飛對他的身份半點也不好奇,在這山壁裏頭除了無涯子這個是被丁春秋給推下山崖的倒黴蛋,呂雲飛真的想不起誰還會有這麽運氣的了。

“你——為什麽會我們逍遙派的武學?”那衣衫藍縷的人,頭也不抬聲音便在山壁之內響了起來,他的話,讓呂雲飛聽不出有半點的波動。

呂雲飛就那麽站在那裏一直不吭聲地打量著黑暗中的無涯子。兩道目光有如實質似的不停的掃過無涯子的身軀,致使無涯子那具已經失去了控製的具體突然間如同遇見天敵一般,全身毛孔都豎了起來,空氣中也在不知不覺中彌漫起一陣緊張肅穆地氣氛。

“為什麽不回答我!”即便修為通天,無涯子也沒法做到被來人輕視而無動於衷的感覺,更無法忍受對方那帶著侵略似有如實質般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zuilu這讓他的內心感到一陣陣地不安,眼睛的失明,四肢的殘廢,五感的衰退。已經讓他無法判斷出來人的真正的實力,也無法感覺出來人是否有惡意,可先前山壁外地打鬥,已經讓他大概知道眼前之人的實力,或許不在自己之下,也不管來人到底是否含有敵意。自己已經首先發難。

一瞬間,以無涯子為中心地山壁內部。一道不亞於小型龍卷風的氣勢憑空拔地而起,隱隱有席卷呂雲飛的架勢。

強弩之末!呂雲飛能百分百肯定無涯子目前的身體狀況,真要動用大量真氣的話,那隻能是自尋死路而已,可他還不打算讓無涯子死去。能不能收服逍遙派,靠地全是無涯子點頭而已,當下不動聲色的看著無涯子道:

假如你不想立刻就死的話。給我把功力收起來,不然不用我出手你就可以見閻王爺去了。”

無涯子聞言氣勢一挫,顯得有些吃驚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的身體…

呂雲飛並沒有回答無涯子的話,反而問起無涯子的傷勢到底是怎麽一會事:“你的傷,還有得救嗎?”

無涯子沒料到呂雲飛無端端為什麽會有此一問,也不在意,緩緩的答道:“沒用了,老夫的傷勢是拜自己的叛逆弟子所賜,全身筋脈盡斷,即便是有靈丹妙葯,都是無濟於事的了,能活到現在,已經超出了老夫的意料,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為什麽你年紀這麽輕便有如此強的武功?我現在根本就察覺不出你的內力到底深到什麽樣一個地步。”

“我的身份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隻怕我說出來你都不會相信。”沒等無涯子答話,呂雲飛不無意味的又問了一句:“聽說過鬼穀門嗎?”

“什麽!”無涯子聞言,心神當即大震,本來已經快要遺忘掉的三個字,現在再次被人提起,即便是過去了這麽多年,他依然抑製不了心中的震動。zuilu

“你…

呂雲飛笑了笑道:“怎麽,還不明白嗎?我是鬼穀一門唯一傳人,我師傅是鬼穀子…

“啊……

你去過無量山?那石翕…你,你打開了?”無涯子簡直不能置信這世上還有人能比他的學識更淵博,打開連他都打不開的翕子,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再說鬼穀子死去多久了,哪有可能還留有傳人的!

“事實上就是那麽回事,我是從裏麵打開的,我隻看到了我師傅留給我的信,說是當年我練功練到了走火入魔,假死了過去。我師傅鬼穀子為了救我,隻好用鎮魂玉與定魂珠強行置入我體

我永久的沉眠下去,直至他老人家能解開我的心魔為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師傅已經過身了,朝代也變成了大宋朝,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局麵,直到後來,我又回去了一次,無意間在洞內得到一封書信,我才知道鬼穀一門已經從江湖中除名。”既然先前已經撒下了彌天大謊,呂雲飛又如何不能再撒一次更大的謊呢?

“什麽書信!告訴我,什麽書信!”無涯子此刻神經都有了些錯亂起來,他實在無法相信一個人在沉睡了幾百年之後還能複活過來,更無法相信呂雲飛居然就是自己日夜都想著光複的鬼穀一門開山祖師爺的親傳弟子,這實在太瘋狂了!

“書信我已經燒了,不過內容我還大概記得。”當下呂雲飛便把當初從李秋水身上得到的那封信的內容原原本本的念了出來,無涯子也由開始的無動於衷,到最後呂雲飛每念一句便渾身顫抖一次,等到呂雲飛念完,無涯子那沉寂已久的心髒,再也忍不住,劇烈的抽搐起來,事實的真相就擺在那裏,由不得他不信,可饒是如此,以他那身都快接近了崩潰的身體,勉強靠著一身深不可測的功力,強行壓製內腑的異動才存活至今,可現今呂雲飛突然給了他這麽震驚的一個消息,讓他的情緒再也壓製不下去,全身功力激蕩的同時,再也壓製不了內腑的位置,一直都低著的腦袋,猛的抬了起來,吐出一大口血後,歪歪斜斜的躺了下去。

要糟!一直注意著無涯子身體狀況的呂雲飛,一看無涯子混身劇震便已經暗覺不妥,眼見無涯子突然栽倒下去,瞬間便跨過近十米距離,堪堪接住了無涯子的身體,伸手一扣住他的肩井穴,內力一經探進去,便大吃了一驚,好混亂的真氣!

當下呂雲飛顧不得多想,讓無涯子背靠著山壁,以盤膝的坐姿讓他坐了下來,伸出雙掌對了上去,身上白龍真氣和回元決全力運轉起來,源源不絕的白龍真氣,晃若不要錢似的,全部都擠進無涯子的體內,無視著他體內的北冥真氣的撕扯與吸收的本性,將他體內那些極度混亂的真氣都當成了暴亂分子,全部鉗製了起來,每到一處便將該處的動亂真氣給全部卷進了包容性極強白龍真氣裏麵。

不過無涯子身上的經脈,確實是呂雲飛的白龍真氣走過的最艱難的路途,全身上下,除了主軀幹的經脈尚且還算完整,其餘的經脈居然像被人用鋒利的刀子給切成了一段段似,給著呂雲飛一種想進又不給進的鬱悶的感覺,發狠之下,呂雲飛全力發動著白龍真氣天生對於修複內傷的優勢,不停的修補著無涯子身上那數都數不盡的創傷。

“怎麽回事啊?怎麽呂大哥進去了這麽久都還沒出來啊,阿朱姐,你看——”阿碧不無擔心的問道,呂雲飛已經進去將近一個時辰了還沒有任何動靜,不少武林人士都因為今天的珍瓏棋局到此便算不了了之而無趣的離去,隻剩下與呂雲飛有直接關係的人和那些來自少林寺的和尚之外,剩下的武林中人已經沒幾個了,還大都是與蘇星河認識的。

而蘇星河他們也跟阿朱阿碧他們一樣緊張得等待著山壁的開啟,好讓他們知道知道自己師傅(師祖)到底是否安然無恙,可山壁之內,卻自打呂雲飛進去便一直都是靜悄悄的一片,沒有絲毫的聲音叉出,讓所有關心此事的人都把心髒高高的懸在了半空。

伸手拍了拍阿碧有些冰冷的小手,阿朱既是安慰阿碧,又是安慰自己的說道:“沒事的,呂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再等等。”嘴上說得倒好,可是誰都看得出她臉上那股緊張擔心的神色,一行諸位,都不免得對呂雲飛的安危感到提心吊膽。

“喂,那邊的老頭,你把我姐夫弄哪去了,快把我姐夫還來,不然,哼!”阿紫眼見阿朱一臉憂鬱的神色,一向冷血無情的她,突然間也覺得難受起來,大概這就是親情的緣故吧,無名業火起,也不管打不打得過蘇星河,開口便沒大沒小的問道。

函穀八友眼見有人無禮出言挑釁自己師傅,當下也不顧什麽早已經暴露了的身份,一個個都惡狠狠的看向阿紫,大聲的喝道:“大膽,臭丫頭敢對無師傅無禮!”

阿碧作為康廣陵的徒弟,又與阿紫的姐姐阿朱從小一起長大,自然不能看著阿紫與自己師門產生什麽矛盾,當下趕緊大和場道:“沒事沒事,阿紫年紀小,隨口說說的,大家不要見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