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京城出發至少室山,花費了將近兩日時間,中途逗留了兩個晚上。

在這兩個夜晚裏,呂雲飛哀傷於王語嫣的離去同時,頂著婬賊的名義,再次溜到了阿朱阿碧的房間,依次在兩女身上得到了滿足之後,心情才重新變回開朗。

待到歡好之,後阿朱阿碧兩女嗔怪呂雲飛好色之時,呂雲飛這廝卻大義凜然的說道:“我這乃是最科學最合理的發泄之道,你們有義務開解我受傷的心靈。”殊不知換來的,隻有阿朱阿碧兩女同時施展開來的白骨消魂手,呂雲飛隻好痛並快活的享受著這人生最大的樂趣之一。

至於司馬薇豔,他是有打過她的主意,可一來沒有機會,二來是擔心司馬薇豔也像王語嫣那樣抗拒自己使強,患得患失的心理作怪下,呂雲飛隻好暫時將自己的色心按耐下來,等待合適的時日再作打算。阿紫這小丫頭更不用想,全身上下,除了身材十分的苗條之外,該凸的地方,依然還是那兩小點兒之外,屁屁也還小得很,完全就是**狀態,離成熟還遠得很,呂雲飛對她根本提不起來半點興趣,甚至還惡惡的聯想道,原著中喬峰不甚喜歡阿紫的原因,除卻因為阿紫為人歹毒不將人命當回事地原因。是否也跟自己一樣,不喜歡**呢?

呂雲飛等人趕至少室山下之時,已經是兩日後的中午十分。

早在少室山下的一所空地上,少林寺的僧人已經幫忙搭建了一處麵積不算小的茶棚,迎接著各路英雄人物前往擂鼓山。

此刻茶棚之內,除了呂雲飛一行六人之外,還另外散落了好幾夥人馬,男的女的,道士尼姑番和尚。不一而足,論起規模上竟然遠超於原著,也不知道是金老所著之時遺漏了下來這些人。還是自己的到來引動了蝴蝶效應,但呂雲飛卻管不了那些了。無論是誰,都無法阻止呂雲飛今天想要做的。

隨意打量了下茶篷內地人馬,不想還真有一夥人馬引起了呂雲飛的注意。那是一夥八人小團夥,七男一女,八人形態各異,使的兵器也十分地古怪。

一人長相相當魁梧的中年男人,正色喝茶地同時,那手不停的撫摩著大腿上抱著的木琴,給人一種,嗯,極端變態地感覺,呂雲飛隻能用後世十分不雅的詞匯來形容他的神態間的猥褻。

另有一人則顯得正常一點。認真的喝茶吃點心,當然,假如他背上沒有背那個裹著方方正正的巨大硬物的包袱。

那樣會讓人覺得他更加正常。

還有兩個看似書呆子的家夥,全然不顧自己等人是在喝茶。一人鋪開一張小畫卷就著個微型墨研就地作畫,另一人則抱著本書不停的無聲叨念著什麽,若非呂雲飛聽力夠好,還真的沒聽到他念地是什麽“子曰…到底是什麽書?怎麽又是論語又是三字經的?

更讓呂雲飛接受不了地是,還有個明顯看得到喉結的男人,居然穿著身戲袍,準確開說是女性戲袍,絲毫不顧周圍喝茶之人厭惡地眼神,公然在大庭廣眾下下,執著一麵小銅鏡在那裏化裝,***,這人別不是人妖吧?難道泰國那邊過來的產品?可怎麽看也不像啊!

當然了,八人中也不全都是這樣心智不健全的人物,還有兩個人是心智十分健全的,兩男一女,其中一男的是個中年郎中,背著個小葯箱,雙手攏在一起跟那個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的清秀姑娘在低聲聊著些關於函穀關的內容,另一男的則是個雙手滿是老繭麵色枯黃匠人打扮的中年男人,樣子屬於那種往人群裏一扔就很難再找出來的那種,認真的聽著那郎中與小姑娘說話的同時,不時喝上一口茶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函穀關?莫非這些人就是函穀八友?呂雲飛有些訝異,這八個家夥還真的是極品哎,當然,小姑娘不算,嘿嘿,花美人。

“你又在看漂亮的女人了,呂大哥!”耳邊響起一陣充滿恨意的話語,呂雲飛隻覺得腰上一痛,軟肉已經被阿碧捏在了手裏,不停的折騰起來。

“別,別

手阿碧,很疼的。”呂雲飛倒吸了口冷氣,這小妮爪”是越練越純熟了,連自己武功這麽高明都沒發覺她的手什麽時候伸到了自己肋下,大歎遇女不淑的同時,擠眉弄眼的伏在阿碧耳邊,小聲的求饒道:“我不是看漂亮女人的,我是覺得那幾個人好像就是函穀八友而已。”

“真的?”阿碧總算是放開了捏在呂雲飛腰間的手,看到阿紫驚訝的眼神,阿碧居然臉紅紅心也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怎麽自己這麽不檢點啊,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不淑之事啊!都怪這大色狼,沒事去看什麽美女啊!嗔怪的白了呂雲飛一眼,不敢在多做動作。

“真的,騙你幹嘛。”呂雲飛來自後世,自然沒受那些封建思想的影響,也不管有傷不有傷風化,公然伸手攔住阿碧的細腰,狀極親昵的在阿碧耳邊說著情話,另一隻手居然還無恥的抓著身邊阿朱的手,讓司馬薇豔羨慕著阿碧的同時,更是對呂雲飛的人品印象大打折扣。

“兀那奸夫婬婦,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一聲暴喝炸響了整間茶棚。

呂雲飛神色一陣難看,他娘的哪個混蛋這麽不識時務!循聲望去,一個頂著鬥短發腦袋,麵目極其猙獰,兼且穿著還十分怪異的番僧,正滿目憤慨的神色,職責著自己等人,受那人所指,周圍眾人都回過神來,看向呂雲飛這邊。

似乎覺得眾人的目光比得像針刺的一般,除了哈裏莫桑這個外族人,不懂中原所謂的廉恥之道,依然一副你說你的,我做我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態,老神在在的喝著茶之外,其餘諸女都覺得屁股下的凳子似乎都長了針似的,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呂雲飛懷中的阿碧更是驚得立刻就想掙紮開來。

呂雲飛手上一緊,不讓阿碧有半絲的掙紮,不屑的還了那番僧一個挑釁的眼神,懶洋洋的說道:“小爺我摟自己的女人,幹你這番僧何事來著?”

“狂妄奸邪之人,天下人人得而誅之!”那番僧一番大義凜然的樣子,居然感染上了不少人的同感,而其中更有不少在注意到呂雲飛身邊四女居然都是千中無一的美女之後,不少人更是嫉妒羨慕的同時,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樣子。

“番僧,給你一個機會,給小爺跪下來磕九個響頭,小爺我饒你不死!”呂雲飛眼睛眯成一條線,可混身散發出來的殺氣,讓身邊諸女都感到有些冰寒,熟知呂雲飛性格的阿朱阿碧,自然知道呂雲飛最介意的就是別人傷害自己親人朋友,呂雲飛的話,已經很清楚的說明了他此時真的很生氣,假如那番僧不照辦的話,後果,會非常的嚴重。

旁邊的哈裏莫桑,在聽了呂雲飛話之後,立刻對那番僧表現出一種敵意的眼神,隻要呂雲飛一聲令下,他就立刻衝上去,用呂雲飛這兩天所教的那幾招不太熟練的天山六陽掌,將那番和尚拍成大餅!

“哈哈,真是不自量力,也罷,就讓小僧結果了你這婬賊!看掌!”猙獰番僧說了一通大道理之後,狂笑一聲,舉手便欲對呂雲飛拍將過去。

“住手!”茶篷內眾人,隻覺門口一黯,一道黃色人影便閃了進來,沒等那番僧巨掌拍過去,便已經將伸出四根手指扣住那番僧的脈腕,讓那番僧力道全失,隻要那人需要,瞬間便能廢了那番僧的右手,當真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一手利索的工夫,瞬間震住了茶棚裏的所有人,當然,呂雲飛一行除外。

“是玄難大師!”有認識來人的人小聲的驚叫了出來。

“敢問這為大師,為何要對我少林客人動手,莫非是視我少林為無物?”玄難一經製住那番和尚,也不問原由,當即給那番僧扣了頂大帽子,使得那些本來等著看呂雲飛的好戲的閑人,一個個的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放手!”那番和尚掙紮不開,知道自己武功不及人家好,明顯的感到有些恥辱,大聲的叱喝著,等玄難放開了他的手後,才指著呂雲飛等人說道:“小僧那那婬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不顧廉恥的樓摟抱抱,隻想教訓下這等有傷風化之人,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