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同相信,錢隻是外物,隻要不死,即使失去再多的錢,憑著自己身後的勢力,和自己的努力,總有一天自己還能東山再起。

“顧連,跟他們去取錢,記住,隻要銀票,多餘的拿不走的都分給附近的老百姓吧。”呂雲飛連看都不看風同一眼,朝著他身後的顧連吩咐道。

地上本來已經哭泣得很小聲了的風無影,驚喜得連哭帶笑,連連朝呂雲飛磕頭道:“多謝大俠開恩,多謝大俠饒命,您老好心有好報…u.站到一半,打了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好在風無影及時發現,攙扶了一把。

“哼!”當著呂雲飛的麵,風同就那麽甩開了風無影的手,一撅一拐的向門口走去,沒等他走出去,呂雲飛又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春秋,你也一起去,假如他們玩花樣的話,那就…殺了吧!”已經走到了門口地風同父子。身體同時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才又繼續走出去,隻不過他們沒聽到呂雲飛明裏跟丁春秋說話的同時,還吩咐了另一句:“就算沒耍花樣,也要照樣殺了,還要斬草除根!”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看過地球人都知道,往往大反派沒將主角一家幹掉,最後都會被主角鹹魚翻身坑上一把。既然已經客串了反派,又不想承受反派所受的打擊,斬早除根,自然就成了呂雲飛的最佳選擇,總不能沒理由的放過這兩個明顯恨自己恨到家了的家夥活著離去,等將來人家有本錢翻身反過來報複自己,就算殺不死自己也給自己惹上一身的麻煩,這不是呂雲飛所要的。

“掌櫃的,別裝死了,這裏有五百兩銀子。夠賠你地損失了吧?”呂雲飛朝著地上依然還是一副昏睡著樣子的酒樓掌櫃喊了一聲,無影無蹤的從諸女麵前拿出一大把的銀子,放在了桌上。

那躺著的酒樓掌櫃確實已經醒了過來了。隻是由於先前的打鬥太猛,生怕遭受波及,隻好繼續裝死,現在聽到呂雲飛的話,還有錢拿,當下麻利的站了起來,一溜煙的跑到了呂雲飛麵前。那動作的流暢,半點中年人地老態都不顯,幾呼是呂雲飛的話音剛落,那掌櫃就已經跑到了呂雲飛身邊,飛快的將呂雲飛放桌上地紋銀收進了懷裏,同時還哈腰點頭的朝呂雲飛媚笑道:

“夠了夠了,大官人可真大方,小的可太謝謝您了,幾位小姐都是您的夫人吧?她們可真有福氣。跟了您這麽豪氣的貴人,可惜我那婆娘不爭氣。不然也生個娃娃出來嫁與您算了…

“打住打住。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順便把地上那些亂叫的家夥看到了吧。

想必他們在官府裏都有一疊地俺稿了吧?勞煩你著人把他們全都綁到官府裏去,不用擔心報複,明天開始就不會有惡虎幫的存在。”呂雲飛看到幾女全都是一副羞赫扭捏不自然的深神情,生空這長舌夫一般的店掌櫃再說出些什麽讓諸女難堪的話來,連忙轉移了那店掌櫃止住那三八的話題。

“哦,這樣啊,好,全聽您的。小的們,都給我綁了送官府去啊!”得了錢銀的店掌櫃,絲毫不因為呂雲飛不讓自己繼續三八話題而著惱,很是起勁地招呼手底下的那些店小二拿出繩子來將那些個個帶傷地黑社會成員給綁到了一塊。

一向隻是作為龍套地存在,動不動就淪落為江湖人士鬥毆的牽連地犧牲品的店小二,幾乎每個平日裏遭受過黑社會荼毒,現在看到這些平日欺辱過他們的大惡人,個個都像死狗那樣躺在地上哼哼亂叫亂扭,當真是大快人心,掌櫃的一經發話,一個個的便像猛虎一樣撲了上去,大手大腳的將那些黑社會成員給捆綁了起來,還貌似十分不小心的將繩子勒到了他們先前跟哈裏莫桑打鬥是落下的駭人的黑色血痂之上,直讓那些本來已經疼暈過去了的惡人們,一個個的又疼醒過來,破口大罵,威脅起那些店小二來,隻不過換來的,則是店小二更加變本加厲的虐待性的猛勒和蒲扇大的巴掌。

至於他們是否會因此受到什麽傷害,抱歉,掌櫃的事先沒提醒過咱,也沒給咱什麽多餘的錢,真要死了,也隻能怪

命不好了,至於會不會落下什麽殘廢不殘廢的後遺症好說了。

“阿碧妹子,大哥這麽處理那些惡人可有什麽意見?”呂雲飛一臉豬哥相的靠近阿碧,桌底下的鹹豬手則悄悄的輕撓著阿碧的大腿。

“啊,你…她們,別問我。到呂雲飛敢當著這麽多人麵前玩弄自己,驚駭羞憤同時,更是有股恥辱的快感襲來,差點沒因為呂雲飛的逗弄而跳將起來,偷偷的打開了呂雲飛作怪的手之後,作賊心虛的瞧了諸位姐妹幾眼之後,才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嘿嘿,那麽阿朱你有什麽意見嗎?”豬手被打開,呂雲飛也不介意,轉移目標為阿朱。

正奇怪於阿碧這種奇怪反應的阿碧,剛想說些什麽,同樣的裙底之下被呂雲飛偷襲了一下,心髒猛的一跳,嗓子眼提得老高,差點沒叫出聲來,難怪阿碧剛才會有那種反應了,明白的情況的阿朱臉色羞紅欲滴的白了呂雲飛一眼,小聲的說道:“呂,呂大哥做什麽,我都沒意見。”

“真的?”呂雲飛語帶雙關的問著阿朱的同時,手底下更加加緊了動作,嚇得阿朱連忙緊緊的夾住呂雲飛作怪的手,似喜似嗔的白了呂雲飛一眼,不敢聲張,呂雲飛古怪的笑了笑之後,任由阿朱夾住自己的手,轉問向司馬薇豔。

而司馬薇豔看到跟呂雲飛關係這麽曖昧的阿朱阿碧兩女都沒意見了,自己自然也就不好多說什麽了,隻是低下頭去默認自己沒意見了,隻是不巧的是隱約的看到了阿朱兩腿間夾著的呂雲飛的手,臉上立刻蔓延上一大片緋紅,緊張的如坐針氈那樣繃緊了身子,仿佛那隻手是在侵襲自己似的,又是害怕又是羞澀的想道,怎麽呂大哥這麽色啊,居然當眾做這種事,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麽辦?我會不會喜歡錯人了?

反倒是阿紫這崇尚暴力的丫頭,呂雲飛問都問她一句,便如同男子一般粗魯的拍起了巴掌,興奮的叫道:“做得好,呂大哥,我支持你!其實呢,我覺得還不夠呢,對這種惡人,我還有更好的方法呢,可惜了…>

“坐下!”呂雲飛半點好臉色也不舍得給阿紫,冷冷的將阿紫喝得嚇了一跳,安分守紀的坐了下來之後,又補充了一句:“要叫姐夫,呂大哥不是你叫的。”

聽到呂雲飛的話,阿紫賭氣似的半嘟著嘴巴,很不高興的低下頭去,倒沒敢跟呂雲飛頂嘴。

“好了好了,你看你,把我妹妹嚇的,來,阿紫,吃點菜。”妹妹受窘,阿朱這當姐姐的自然是擺向阿紫的一邊了,責怪似的嗔了呂雲飛一記白眼之後,夾起一簇菜點放到了阿紫碗裏,安慰著阿紫的情緒,諸女見狀,也都作出類似的安慰舉動,這才使得阿紫這個從小就缺乏友情愛情親情的小丫頭,心情稍微舒暢起來,情緒也不再像之前低落。

也就一個半個時辰左右,呂雲飛與諸女酒足飯飽了以後,顧連與丁春秋就已經趕了回來。後者對呂雲飛使了個眼色之後,便與顧連一起回報道:

“回稟主人(祖師爺),一切順利。”說完,顧連便給呂雲飛遞上來一大疊的金票啊銀票啊之類的紙張。

呂雲飛粗劣的看了眼這些黃白之物,大概的估算了一下,居然有近總價近五千兩之多,沒想到這小小的黑社會居然也能聚斂到這麽多的財產,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所害的人必定不再少數的了,也不點算一下,呂雲飛接過銀票一下就收進了SB001裏麵,直看得諸女和顧連等人眼睛瞪得老大,想不明白呂雲飛將銀票藏哪去了,莫非這是傳說中的仙術?

就在眾人胡思亂想之際,呂雲飛朝顧連問道:“那些剩餘的財產處理得怎麽樣了?”

“回主人的話,全都按您的吩咐,讓周圍所有的貧苦百姓給搬光了,我跟丁老先生查看過,期間沒有混入那些趁機哄搶的人,都是些貧苦百姓。”

“嗯,這就好,這樣一來,足夠風氏父子當一輩子的乞丐了,真便宜他們了。”說著,呂雲飛更是裝出一副後悔的樣子,使得諸女都認為呂雲飛太過仁慈了去了,隻不過

隻不過身為子手的顧連與丁春秋,怎麽看怎麽都覺得呂雲飛那真實的表情後麵,是那麽的黑暗與邪惡,還好,此人是自己的主人(祖師爺),不然跟他作對,真的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