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理完阿朱的傷處之後,呂雲飛又特意在屏蔽阿朱的同時,悄悄的打通了阿主的任督二脈,再在體內留下了將近三十年的內力,並不是他不想多留,而是此時的阿朱,剛打通經完經脈,倘若強行裝載過多的內力,隻會是適得其反,造成傷害,這絕非是呂雲飛想看到的,有了這些功力,再經自己的指點,想必不會再出現前些日子三女都被別人虜去的情景了吧?再不成,改天傳受些強悍的武功給丁春秋,恩,還有那個紅毛鳥頭,哦,叫哈裏莫桑才對,至於孤蓮由美子,他倒不準備傳授些過於高深的武學,來自後世的他,深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怎麽又會犯那種低級的錯誤呢?

“還疼嗎?”雖然明知道自己已經給阿朱調理好了傷口,可作為當局者,呂雲飛依然還是小心的問了出來。

感知了一下私處的情況,阿朱臉紅紅的搖了搖頭道:“不疼了,呂大哥,你的真氣怎麽能治療那個……那個地方的……

“嗯,我也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給人療這樣的傷呢,沒想到效果會這麽好,以後你那裏再受傷的話,我再給你療傷啊,哈哈,哎喲!”被阿朱氣惱的擰了一下自己胸膛前的小豆,呂雲飛吃痛之下哼了出來,當下色心大起,翻身騎在了阿朱身上,邪邪的低笑了一聲:“嘿嘿,好你個小丫頭。居然敢這樣對待夫君,看我不用呂氏獨門家法懲罰你!”

“嗤…o:然傳來地敲門聲,阿朱驚得差點沒將呂雲飛從身上掀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推開同樣慌亂的呂雲飛之後,結結巴巴的問道:“誰……誰在外麵?”

大急下之,呂雲飛同樣顧不得多做什麽舉動,伸手運胡亂的朝著床前的地上一陣猛吸,將衣服全部吸了上來。塞進了被窩裏之後,整個人一躬聲,騰的一下就上了床頂,如同個壁虎一樣。撐開了四肢緊緊的攀住了支撐蚊帳的四根床柱。

門外地那道嬌小的身影,晃動了一下,捏著嗓子小聲的呼喊道:“阿朱姐,你在裏麵嗎?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很好,沒事,這麽晚了你還沒睡啊?”聽出門外的居然是阿碧。阿朱慌亂之下,語無倫次地答到,同時張開雙手急急忙忙的將散落在**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穿了起來。雖然跟阿碧情同姐妹,可要是阿碧知道了自己居然偷偷的跟呂雲飛芶合,自己可就真的無地自容了,想到“芶合”兩字,阿朱更是覺得刺激到全身血液都直往頭上衝。本來雖是緊張卻還能勉強控製的手,更是不堪的顫抖了起來,連穿衣服都成為了個簡直難到了極點地動作。大腿也在無意間夾緊了起來,鼻息在呂雲飛聽來更是沉重,苦中作樂之下,呂雲飛忍不住低低的哧笑了一下,卻換來阿朱氣惱的一記九陰白骨抓,探手摸索到床頂之上呂雲飛地腰間,360的旋轉起那還算柔軟的軟肉。

嘶~~呂雲飛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麽女人生氣的時候都會這招啊?莫非創造九陰真經的黃裳難道是個女人?

“阿朱姐,你真地沒事嗎?怎麽我剛才聽到有男人聲音在你房間裏啊?是不是有婬賊啊?要不要我去叫呂大哥過來?”門外的阿碧,依然不衣不饒的詢問道,直有一股不見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地性子。

“沒事,沒事,剛才我做夢說夢話了,不知不覺的就模仿了男聲,房裏沒別人,不用告訴呂大哥了。”阿朱抬頭看了看黑暗中倒掛在床頂上的呂雲飛,雖然不知此時呂雲飛到底是什麽神態,但還是氣股股的朝著呂雲飛剜了一眼,氣惱的想到:呂大哥正在我**,剛才還睡了我呢!難道我能這樣告訴你?

“真的嗎?我不信!”阿朱也是找借口,阿碧越是不相信,本是保護呂雲飛的名聲的念頭,阿碧硬是推開了門口闖了進來,哧的一下劃燃了火褶子。

“哎呀你個死丫頭,幹嘛闖進來了,姐姐我還沒穿好衣服呢?”被人撞開了門,阿朱驚得差點沒摔在了床底

不得穿好衣服,抬腳撩起床前的秀花鞋急急的跑了過掩上,拉著阿碧進來。

阿朱關好了門後,急急的閃身站在了阿碧麵前攔住了阿碧的去路道:“真的沒別人,怎麽你連姐姐都不信啊?”

“真的沒人?我剛才在隔壁怎麽好像聽到這邊有男人的聲音啊?阿朱姐,你可不要做對不起呂大哥的事哦!”阿碧滿臉懷疑的舉起剛從桌子上點燃的燭台,照著阿朱通紅的臉神經兮兮的責問道,躲在床頂的呂雲飛差點沒被阿碧的話雷倒下來,這小丫頭還真為自己著想啊。

“沒有啦,真的沒有了,怎麽你連姐姐都不信了?虧姐姐從小把你疼大。”阿朱見阿碧不信自己,禁不住氣呼呼的叉著腰說道。

阿碧不去看阿朱那貌似堅毅的眼神,反而掀起小鼻子胡亂的嗅著空氣中飄蕩著的那股子歡好過後特有的氣味。

要糟!阿朱一看阿碧的動作就知道不好。

“這什麽味道啊,怎麽這麽奇怪啊?”阿碧皺著眉頭,鼻子一掀一落間將屋子內的怪異的味道捕捉得一絲不落,可惜的是,阿碧並沒有聞過這種味道,自然也就不得而知,隻是阿朱臉上的慌亂的神情,老是容納感不放不下心來,舉著燭台在屋裏走了一圈確認真的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才滿頭問號的走向了房外。

“奇怪了,難道是我聽錯了?”阿碧自言自語道。

阿朱巴不得阿碧快點出去,好讓她擺脫掉尷尬,聽聞阿碧如此說來也連聲附和道:“對對對,你一定聽錯了,快點回去睡覺吧,晚上很涼的,可容易著涼了……

“你騙我!”一條腿已經跨出了門口的阿碧,巍然轉身過來,就著月色指著阿朱身上穿著的衣服很是堅定的說道。

“啊,這個,這個.朱居然拿起了呂雲飛的夜行衣穿了上來都沒發覺,而阿碧再打進門開始便專注在找陌生人,而不是將注意力放在阿朱身上,故而一直都沒發現阿朱的穿著有什麽問題,直到跨出門口的一瞬間才發覺過來。

被拆穿了謊話的阿朱,自然也羞赫得麵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

“哼,說不出來了吧,看我給你將那婬賊揪出來。”阿碧氣呼呼的甩開想要解釋的阿朱的手,高舉著燭台大咧咧的朝屋裏走去,直奔那本來就不太隆起的**去了。

“出來!”阿碧扯開被子,除了半套夜行衣之外,什麽也沒發覺到,倒是床褥上那癱大大的血跡,讓阿碧誤會以為自己冤枉了阿朱,以為阿朱是半夜外出受傷跑了回來,當下羞愧的心理立即變成了緊張,急忙扯過了阿朱的手臂問道:“對不起,阿朱姐,我錯怪你了,你怎麽受傷了?誰傷你的?我幫你包紮。”說著還左右尋找著阿朱那個“傷口”。

阿朱又是氣又是好笑的說:“死丫頭,還敢錯怪姐姐不,姐姐沒有受傷,別找了,癢啊,咯咯。”

“怎麽會呢,沒受傷**又怎麽會有那麽大片的血跡呢?難道是阿朱姐你那個來了.

阿朱悄臉一紅,這死丫頭,怎麽當著你呂大哥的麵說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啊!氣死我了!抬頭想要說些什麽辯解,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下去了,因為…

“因為你的阿朱姐的傷是我弄的!”如同鬼魂突現一般,呂雲飛無聲無息的站在阿碧的身後,突然間說出話來嚇得阿碧如同受驚的牝鹿一般,猛的跳了起來,發現來人居然是呂雲飛,更讓阿碧雙頰暈紅羞愧的是,呂雲飛居然未著片縷的就那麽**裸的站在自己麵前,這讓阿碧這麽個清純無比的黃花閨女如何自處?想到剛才在**看到的那灘鮮血,和麵前赤身**的呂雲飛,即使長的隻是副豬腦的阿碧,也知道呂雲飛和阿朱深更半夜的在房裏赤身**的做些什麽來著。

“呂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