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錯,又補充上來點內力。吸收完郝連鐵樹那十來年內力,呂雲飛輕呼了口氣,盤膝坐了下來,默運小無相功對體內有些混雜的真氣進行梳理和轉化,還好,郝連鐵樹的內力不多,所以也就花了呂雲飛一小會的時間便已經完全調理完畢,剛才想起來狙殺那幾個西夏兵,就聽到前麵一陣嘰裏呱啦的交談聲傳來。

五六個穿著一般的西夏兵邊說邊笑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手裏都是提著自己的褲腰不緊不慢的捆紮著,很顯然,他們也是先前中了婬毒的西夏兵中的一部分,還好,呂雲飛看得他們的動作並沒有產生什麽誤會,不然呂雲飛早就暴起結果了他們了。早在剛進入樹林內部的時候,他就已經用搜魂**粗淺的掃描了一遍這些西夏兵的分布,整個潛入杏子林的西夏軍隊也就百來人,不多,除了三四十個是集中在一起對著五六個女的聳動嘿咻不已之外,其餘的都分散四布開來防衛之外,就隻剩下一個感覺上對目前的自己能產生威脅的男人和三個女的呆在一處,而且這一處並沒有人類劇烈運動時所產生的那種強烈的腦電**動,這一點讓呂雲飛擔憂的心稍微放了一點下來,雖然還不知道這三個女的到底是誰,但呂雲飛心頭的那種奇異的感覺卻隱隱約約的告訴他,那三個女的就是阿朱她們。

看著這幾個同僚臉上那股滿足的笑容,四個擔當守衛工作的西夏兵都露出十分豔羨的表情,其中一個更是主動的上去搭訕:“兄弟,感覺怎麽樣?爽吧?”

聽到對方提問,那西夏兵伸出手去勾住對方的肩膀,婬蕩的笑道:“嘿嘿,還用說嗎?嘖嘖,特別是那些女的反抗時的感覺,沒說的,比我們西夏的女人要有味道得多了!可惜你們沒有機會嚐嚐,嘿嘿。”待看到對方臉上滿是羨慕和向往的表情,那西夏兵更是一臉的滿足,剛想再說些什麽,便感到對方的身體一震的同時,那雙本來還流露著羨慕的雙眼突然間往外猛的凸出來老大一截,跟著自己的腹部更是傳來一股如同被刀切過時的劇烈的痛感,不敢置信的緩緩的低下頭去一看,一截通紅鮮豔的東西從對方的腹部伸了出來,將他的腹部和自己的腹部連在了一塊。

……這是什麽?剛來得及想到這個問題,兩名被串成了一串的西夏兵,便撲通的倒了下去。

啊啊~~一連串的慘叫接連響器,由於事發突然,剩餘的幾名西夏兵根本沒來得及防範,便被呂雲飛隨手從他們腰間抽出來的幾口腰刀給削掉了半片腦袋,白花花的腦漿夾雜著鮮紅的血液盡情的噴濺了出來,落在了死在最後的兩三個西夏兵的身上,引起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音之大,響徹了整座森林。呂雲飛隨手結果了後麵幾人的生命,便再次隱匿進了樹林深處。隻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這最後的三個西夏兵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假如是男的,怎麽他們能具備這麽高昂的音線(音域)?假如是女的?怎麽沒看到胸前有膜膜頭呢?奇怪咧。

“戒備!戒備!”一陣大吼自李延宗口中大喊了出來,距離剛才幾個西夏兵被殺也隻是兩三秒鍾的時間而已,聽到慘叫的他第一個大吼了出來,隨手幾指點出幾道指風,將身旁的三女給封住了穴道,嗆的抽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配刀,當先第一個衝著剛才傳來慘叫的地方衝了過去。身後沒中婬毒的二十來名西夏兵也紛紛抽出了自己隨身的兵刃跟著李延宗衝了出去,而更遠處的那些正在“解毒”的西夏兵,在聽到一向不聲不響的李將軍突然如此大吼,嚇得下身一陣哆嗦,差點沒落下**,那本已經解除得差不多幹淨了的婬毒更隨著最後一次的噴濺,痛快的奔流了出來。

顧不得去擦拭下那肮髒的下體,一大群的西夏兵手忙腳亂的扯起褲子便穿,有好幾個穿做了褲子的西夏兵更是破口大罵了起來,“操,他娘的哪個混蛋拿了老子的褲子了,快還來!”、“我日,哪個孫子拿了我的腰帶!”、“哎呀,哎呀別擠啊,你讓我站著穿完褲子行不,日,還擠?再擠老子發火了!”一陣如同走水般的擠攘紛亂過後,這些西夏兵也終於完成了他們艱苦的穿衣工作,匆匆提起長槍配刀,也衝了出去,臨了,還不忘記在那些已經被強·奸得完全進入了半暈迷狀態中的中原婦女身上揩上一把油,至於那三個相當貌美的小姑娘,他們倒是相當自覺的不去觸碰,誰知道碰了之後還有沒有命在?咱犯不著為了一時手癢而去得罪在西夏軍中有第一高手之稱的李延宗,一幹從阿朱三女身邊奔走過的西夏兵皆是如此想到。

地上除了橫七豎八的屍體和噴濺得到處都是的腦漿之外,便什麽也沒有了,偷襲者什麽也沒留下。李延宗把手從那幾個沒有斷頭的西夏兵屍體的脖子處的動脈收了回來,這幾個一樣沒救的,這是他第二個結論。兩邊掃視了一下,沒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李延宗心頭一陣煩躁。

“將軍你看!郝連將軍不見了!”一名眼尖的西夏兵卒大喊了一聲,李延宗隨他指的方向看去,原先郝連鐵樹嘿咻所在的地方,那裏除了半道上劫來的丐幫的那個死鬼馬大元的老婆白花花的屍體之外,什麽也沒有,人呢?

“去幾個到暗樁那邊看看!”李延宗伸手朝先前呂雲飛進來的那個方向一揮,對著身後陸續趕來的西夏兵命令到,馬上有五六個西夏兵領命跑了出去,一溜小跑的跑了過去。

嗖嗖嗖嗖,四聲尖利的破空聲響過,四根長槍無端的從林子的一角被人擲了出來,將那六個奉命前去檢查暗樁生死的西夏兵給紮了個透心涼,其中兩根長槍更是分別穿透兩人。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六名西夏兵無一幸免的相互“攙扶”著倒了下去,血液汩汩的浸濕了腳下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