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隨著黎明而濺射出來,青色的劍身染上了鮮紅色的血液,顯得幾分淒美。可明明是黎明,但是眾人卻無法感覺到一點溫暖。

陽光劃破了黑暗,照耀在大地上,按理說應該將夜晚的寒冷掃除,給萬物帶來一片生機之色,可陽光卻並沒有給他們帶來溫暖,而照舊甚至是更加的寒冷了起來。

原因不在於陽光,而在於月溟冰冷如同玄冰的眼神,和那嗜血冷傲的劍鋒。充斥在眾人之間的,不僅是月溟鋒銳無匹的劍氣,還有一股無法解除的嚴寒。

隻要月溟手握月溟劍,他就會在無意識之中在周圍形成冰之劍境,且無法解除,除非是月溟將月溟劍收回劍鞘,不然將持續存在。

這令所有人都感到頭疼,無論是月溟自己,還是身邊的還是無關者,隻要月溟將手放在月溟劍上就會釋放出極其鋒銳的劍氣,隻要月溟劍出鞘便是冰之劍境。這也使得月溟暗殺或者是偷襲時不敢使用月溟劍,都隻用的袖刃。

所有人都驚異地看了月溟一眼,但是又不敢與月溟對視超過一秒,生怕自己光是和他對視一秒都會被凍成冰渣,這就是形成了劍境的武者的恐怖之處。

要知道就算是六階武者形成境界的人也很少,成仙了的武者裏麵無法形成境界之人也是大有人在,像月溟這樣的沒有達到六階卻形成了劍境之人,可說是少之又少。

不僅如此,還因為剛才月溟口念土咒而又手持長劍砍殺妖狐,這不是仙武雙修麽?!

這下子暴露了,月溟的這個身份本來想保留到準備開始將大陸統一時公開的,但是卻在這個時候被暴露了。不過幸好在場的人也不是很多,如果真是要抹殺的話,還是很簡單的。

“諸位,妖狐已死,各位掌門的在天之靈想必已經得到了寬慰了吧~”月溟嚴肅地道,“斬妖獸,滅天星。本官已經聽到了諸位的呼聲,雖然這個時候這麽說有點趁火打劫,本官一開始也沒這個意思。請諸位暫時借給本官一點力量,聽從本官的調遣,這樣萬眾一心而又有了統一的指揮,我們獲勝的幾率將會比原先高一些。”

“墨尚書這話什麽意思?難道說苟延殘喘的天星閣還有什麽後招?”

“我好像已經說過了吧?天星閣也有一名機關師,本官潛入天心閣內閣時,曾經窺見了其地下駐紮的軍隊規模之龐大,本官還無法與其匹敵。”月溟低頭愧疚地說道,“本官的妹妹也因此命喪黃泉,而我的……”

月溟看了看青羽,青羽也對著他點了點頭,隻不過青羽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麽以為他看過來隻是想要尋求一個肯定。

“我的二夫人的右手也被打廢,幸虧有神醫治療,不然右手可能就此廢掉。”月溟對著青羽痛苦地笑了笑,這個笑,一半是裝的,一半卻是真的。

“二夫人?!”別人還沒開口問,青羽自己就先驚叫了起來,卻被月溟一把按在了頭上,輕輕地摸了摸,“我,這……人家還沒答應你呢……”

看著這麽羞澀的青羽,月溟心中暗自感歎果然清書說過的那什麽霸王硬上弓,有些時候男人必須表現得強硬一點的話,說的確實沒錯啊。

到現在這種時候,這些個武林中人就不在乎月溟有幾個妹妹幾個老婆了,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自己等人最好還是不要過問的好。而且這之前他都發了好幾次的火了,大家也應該知道厲害了。

“墨尚書用兵如神,我等若是在您的麾下,定能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各位過譽了,我墨某人可不是閣下口中那麽厲害,若真是那麽厲害的話,舍妹就不會……唉~”月溟輕歎了一口氣,知道這個丫多半是看在他是仙武雙修才會這麽說的,無論如何仙武雙修都是在他們出現的時代最牛叉的人物,跟著月溟總沒錯。

“墨尚書請節哀,但是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要將天星閣滅絕,永除後患,還武林一個清淨!這也是為令妹報仇了。”

月溟一開始就是打的這樣的算盤,隻要能讓真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麽正義和發言權也在自己的手中,到時候群眾的力量便會歸自己所有,雖是頗為毒辣的一招,但確實起到了作用。

盡管月溟的初衷不是如此,也沒有想過欺騙與捏造事實,但是既然是自己人犯了錯誤,而自己卻又剛好處在風頭Lang尖,承認錯誤這種蠢事絕對不能去做。要利用好阿九造的這些殺孽,將這個錯誤化作力量,拿去打擊敵人。

用人之道,謀略之道不過如此,隻是有些人的腦筋轉不過來,麵對敵人強大的時候,往往硬拚是打不過的,而是必須要用各種陰謀詭計或者是奇兵異著,來與敵人周旋。

這若是換一個腦筋轉不過來的,可能今晚就會以死謝罪了。

月溟還有妻兒,越是在危險關鍵的時候,他就越不能倒下,更不能因為一些事情絆住了腿腳,這便是為主之道。

他是一家之主,更是一軍之帥,他要為大局考慮,欺騙隻是計謀,與人品無關……不過我想這也是因為老李的教育吧~~若不是他爹小時候給他灌輸了那麽多,不然月溟會更加的接近於老李的。

“諸位,本官在此謝過,不過諸位都忙了一個晚上還請快快回去休息,養精蓄銳,準備迎接隨時都會到來的決戰!”月溟說道。

眾人都覺得月溟此話極其有理,紛紛點頭行禮辭去。

待到所有人都離去,月溟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挺起來的腰杆兒一下子就駝了下去,呈現出一幅懶散的樣子。不過,這才是真正的月溟啊,這個人不是那麽正經的,天天挺直著腰板兒多累啊~~“青羽……我,誒?人呢?”月溟轉過身去正想和她談正事兒呢,結果注意過來的時候這個小妮子竟然沒了影兒,“這人怎麽不見了?”

“你明目張膽地說人家是你二夫人,她要是還不害羞她就不是女人了。”老李抄著手說道,“不過,你最好是先去和雨唐說說。”

“恩恩!”拜天也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要知道在場的三個人對於雨唐的那個性子可是理解的十分“透徹”的啊,“如果你想活得長久一點的話。”

月溟雖然是想先解決青羽的事情,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解決。清書受了重傷,現在應該已經被管佳治療過了,談話這種程度不可能做不到吧。

今晚的事情,由於清書的重傷,沒有和他商談,月溟知道清書的腦子其實比他的好用的多了,隻不過因為他是統帥,所以他通常都是退居第二位。但是馬上就是決戰了,有些事情不得不先和軍師商談一番。

不巧,當月溟正想要走進清書的帳篷時,剛撩開帳篷的門簾就看到了清書正在和管佳接吻,便趕緊退出去,叫來了兩個機關人警衛牢牢把守門口,絕對不讓任何人進去。

這可是在軍中白日宣yin啊!讓人知道了就完了,雖然這兒是月溟說了算,可是外界會怎麽想怎麽說,卻不是月溟管得住的。

就讓他們兩個好好地親熱一番吧,雖然不曉得他麽倆是什麽時候開始這樣的。月溟還是覺得先去找青羽,把這件事情定下來,等不得,真心等不得了。

月溟不會使用什麽牛叉哄哄的搜魂術之類的隨便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不過就依青羽的那個性子,她會躲的地方還不是隻有自己的帳篷,所以月溟還是先去雨唐的房間。

“夫君,你……”雨唐看到月溟來了,馬上跑過來牽住了他的手,焦急地問道,“你昨晚怎麽了?”

“沒事了,都沒事了。”月溟牽著她的手道,“雯兒她回房間了麽?”

“我們起床之後她就回去了,昨晚你好奇怪,而且好…………”

“不說這個,我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月溟認真並且嚴肅地說道,“你知道那個風姑娘吧?”

“嗯。”雨唐的聲音有些黯然,她大概是才出來月溟可能要說什麽了,“怎麽?昨天晚上那個姑娘好像也受傷了的,難道她……?”

“不是,我想說的是……呃,”月溟貼在她的耳朵旁邊說道,“我納妾,你同意不?”

月溟說罷便閉上了眼睛,他已經準備好臉上突如其來地飛來一個耳光的準備了。要知道雨唐可是出了名的嬌蠻任性,惹怒了她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可是月溟等來的不是一個火辣辣的耳光,而是一道溫柔的唇印。雨唐在他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讓月溟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幸福。

“夫君,你要納妾的話,我肯定是不能說什麽的,這是你的家,所以你做主。”雨唐靠在他的懷裏道,“風姑娘是個好姑娘,既然你們也是兩情相悅,我為什麽不能和她一起分享你的愛呢?”

月溟聽了這一番話突然有一種想跳舞的感覺,一向凶惡的老婆今天竟然如斯的通情達理,這難免不讓人心中懷疑這丫是否吃錯了藥。但是明顯她不是吃錯了藥,難道說是想開了?

“夫人你,你太可愛了!”月溟高興得緊緊將她抱住,一口親住她的小嘴,直到滿意才放開,“夫人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

“嗯,不過不是現在……”雨唐羞澀地靠在她的懷裏,說道,“你先在還不快去找你的青羽?”

月溟點了點頭,依依不舍地放開了雨唐,朝青羽的房間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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