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榛的話,猛獸哈哈大笑道:“千歲放心,以後再有衝鋒陷陣的事,我全包了……”對於他來說,對他的重用就是對他看得起。趙榛點頭道:“說得好。”

趙榛轉頭對趙小刀說道:“小刀,你接手審問這些人吧,讓人把那些人關到地牢裏麵去,由你先審他們。重要的是,將他們的人手情況和蝶部中趙構的嫡係人馬都給我問出來,還有詳細的各種情報。讓他們將知道的都給我吐出來,人都分開關起來。還有,要立威,你先在他們之中挑一個,當著他們的麵,殺了,扒皮剔骨,當著他們的麵煮了,裝扮成吃人。猛獸,你吃過人嗎?”

猛獸哈哈大笑,他怎麽可能不吃人?在西伯利亞荒原,有時候沒有吃的,當地的土著都吃人。在清朝初期,西伯利亞土著的哥薩克人,就以吃人而聞名。讓東北地區的百姓們都害怕的叫他們羅刹鬼。猛獸從前甚至還是生吃人。而趙榛知道吃人會得病,而且實在通不過自己的道德極限,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吃人的。

趙小刀引命而下,猛獸道:“我也要去看熱鬧……”這個野人去了,恐怕就真的要吃人肉了。雖然趙榛說的是假裝吃,可是在這個野人麵前,吃個人不算什麽稀奇事情。

在青石堡壘的地下地牢中,三名趙構的親信給打昏了過去,重達一百多斤的鑄鐵大枷鎖壓在了他們十三人的身上,這份重量讓這十三人吃盡了苦頭。

看著這群家夥,趙小刀道:“那先把這些人都扒了!”眾士卒們紛紛上前,不管這些人的大喊大叫,把他們的衣服扒了個精光。一個個光股露腚的。

“說出你們的組織構成,與那趙構皇帝親信的是些誰,都叫什麽名字。不要說你們的名字,你們的事,隻說我要你們說的。現在我們一個一個來,我問一個,回答一個,不回答或者回答錯誤,我會在你們身上扒下一片皮,可能是你手臂上的皮,可能是你們背上的皮,可能是你們的臉皮,也可能是你們的……包·皮……。扒什麽皮,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不規則扒皮,不會傷人的肢體,不會讓人立下死誌。而扒皮卻是真真切切紮眼的刺激,那血紅發白的肉被一層皮剝除後露出來,疼痛和一種可怕的感覺,會讓人的意誌大受打擊。

有的扒得輕,小意思,忍忍過去了,有的重,那可就怕了。比如說先一個扒的是手臂皮,但下一個卻是臉皮了,這讓人怎麽受得了?受刑也是門學問,不怕狠,不怕殘,就是怕不公。想想也是的,憑什麽審他的時候扒手皮,審我的時候卻要扒臉皮呢?

說到這裏,趙小刀回過頭來,對猛獸和他的親兵們說道:“你們會扒皮嗎?”猛獸自然不會,他看著手下的親兵們,一名親兵校尉說道:“會是算會一點,但手藝不精?”趙小刀哈哈大笑道:“這樣已經夠了……”他轉過臉來,看向那十三個趙構派來的間諜,隨便一手指過去,指著其中一個年齡小的道:“就從你開始,你說吧,你們的女頭子是誰,身分是什麽,說得越細越好!”

那人哼了一聲,搖頭不語。劉病己道:“真會裝樣,拔了他的十個手指甲!”那人道:“不是說扒皮嗎?”趙小刀說道:“好,聽你的,成全你,我先拔了你的十個手指甲,然後再扒你手上的皮!”

那人怒喝道:“狗賊,你們都是反賊,我們是皇上的人,你們也敢動?你將來滅九族!不得好死!”

趙小刀勃然大怒,吼道:“你也配罵老子?老子在信王千歲帳下,殺了多少金兵?你們和你們那趙構主子卻一直當縮頭烏龜,不得好死?老子告訴你什麽叫不得好死……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給我淩遲了,我今天就要吃他的肉。還有,他的頭骨我要製成杯子,用來喝酒。”

那名咒罵趙小刀的家夥,立刻被一名士兵在他後腦給了一擊,將他打昏了過去,立刻拉了下去。不一會隻聽到撕裂的不似人聲的尖銳慘叫聲······

“下麵第二個,你來說……什麽?不說?佩服硬骨頭啊,那就扒皮吧,不疼的,不過是剝一層皮罷了,給我剝了他的腿皮,連腳上的皮一起扒!”

血淋淋的一張帶著血肉的皮被剝了下去,那名間諜不斷的慘叫著,但是確實是個硬骨頭,依然一句口供都不說。趙小刀看了一會,皺眉道:“真這麽痛嗎?幫你消消毒吧,來人,在他傷口上撒鹽水……記住,是鹽水!慢慢撒,鹽是很貴的,雖然我們不缺。”說完,趙小刀再說道:“第三個……你,就你了,你說……”

第二個硬骨頭的間諜腿上和腳上鮮紅一片,沒有了皮的肉顯得觸目驚心。他被士兵踢倒在地,一個戰士拿來一盆鹽水,均勻的撒在大片撕開皮膚的血肉上,沒有了外皮的血肉,遇到鹽水的刺激,那種感覺簡直痛徹骨髓……

“啊······!”第二個硬骨頭的間諜立刻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張牙舞爪的他捂著自己的腿,鼻涕眼淚橫流。

第三個人呆呆的看著連著肉的血淋淋地皮,又看向那慘叫著的同伴。感覺到渾身發冷的他立刻就慫了。

“我說,我說,我都說,我什麽都說……但是……他們……”那第三個人的話讓眾人側目。

趙小刀笑著說道:“你不要在意他們的眼神,隻要你說的是真的,那麽這些人的下場都是生不如死,最好也是個死!”

“不就是死麽,我們不怕!王魁鬥,你是漢子不是?皇上帶你可不薄啊!”其中一個人立刻說道,其餘的人一起喝應了起來。

趙小刀冷冷一笑,對那第三個答應什麽都說的間諜笑道:“你說實話,到時我會讓你看看他們的下場,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他們就會被我給全殺了。我們會吃了他們的肉,把他們的骨頭做成骨器,內髒也會燒了做肥。所以你永遠不用擔心你做了背叛者,如果沒有人知道你是背叛者,你就不是背叛者。如果你想要回到鎮江或杭州趙構皇帝身邊,我們可以給你編一個完美的謊言。如果你害怕,想要繼續在信王軍占領區,到哪一個地方都行,我們還會給你一筆錢。夠你下半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了。當然,你得說實話,如果給我們發現你騙了我們……那我會繼續問下去,並且我會多問你的事情,你的家人,你可以想想我們會對你的家人做什麽,所以我再說一遍,不要騙我們!”

看著索索發抖的第三個人,與一幫怒喝的其他間諜,笑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隨後,趙小刀立刻命令手下將其他間諜帶到剛才被淩遲的第一個人那裏,去觀賞一下,順便讓猛獸去讓眾間諜見識一下人肉是如何吃的······

趙榛看著傷亡名單,讓眾位先生開始清算戰果,預算準備發放給傷亡將士喪葬、傷殘等各種費用之時。此時門外的侍衛劉`雲山進來道:“王爺,趙小刀將軍求見,說有了拷問的消息。”

趙榛立刻吩咐先生們清算準確,而且同時讓李玉軒監督好。隨後他便對劉`雲山道:“你讓他到我後廳來吧。”劉`雲山點頭領命。

聽到趙小刀將十三名間諜整死四個,得到了九人的口供後,趙榛說道:“做得好,既然知道了一切,那就說明趙構對我們上心了,但他們不確定我們與李彥仙是怎麽回事。等他們確定了,也同樣奈何不了我們,他們現在自顧不暇。趙構……哼哼……”趙榛在心裏蔑視他!

麵對增兵的石條山宋軍,完顏婁室調集各處兵馬的五萬援兵。此時的完顏婁室,知道中條山盤踞的是信王軍,所以這次調整了作戰方式。前一次進攻,大軍攻城掠地本來進展順利,一口氣便打到了石條山邊上。唯獨自己帳下的大軍屢次被希望軍打敗

最後搞得另外兩路大軍也隻能放棄戰果撤了回來。可是作為南下屏障的陝州城和中條山是不得不拿下來的重鎮。有這顆大釘子在,金軍根本無法繼續南下攻打隴川。這一次完顏婁室將麾下八萬將士合兵一處,直奔中條山而來。完顏婁室準備憑借著絕對優勢的兵力在最短的時間裏將中條山拿下,以解除陝州城最後的防禦戰線,隨後再攻取陝州城,為南下隴川做準備。

全是騎兵的金兵行動迅速,趙榛前腳剛接到金兵來攻的消息,金軍後腳就出現在了青石城下,堂而皇之的紮起了營寨。青石城在眾百姓的努力之下,在極短的時間內,利用滑輪和杠杆設備,城牆已經用土石木料建設好了。而百姓們的住所、大屋也已經建好了大半。沒有房屋的百姓,也暫時撤退城內有帳篷居住。

看著城下那延綿數裏將青石山城團團包圍起來的無數金軍帳篷,站在城頭的趙榛也不禁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這次竟然引來這麽多的金軍。此時的大將猛獸看到下麵一望無際的金兵,心裏也是惴惴不安。這一眼望不到頭的營寨能住下都少人啊,於是小心翼翼的問趙榛道:“王爺,您說這下邊得有多少人啊?”趙榛沉著臉說道:“最少也有七八萬人了。”

“啊,這麽多?咱們滿打滿算也就兩萬八九千人,抵擋八萬人的進攻,這……”猛獸雖然是野人,但是也知道數字的比例。那金軍數量眾多,顯然讓信王軍的兵力相形見拙。

趙榛知道他要說什麽,卻也不怪他,就連自己也有些底氣不足。任由誰嗎,都不相信自己這不足三萬人能抵擋住這八萬金兵。要是金兵不要命的來攻,守衛青石城必然艱難無比!這金兵安營紮寨,恐怕很快就要發起攻擊,趙榛帶著各軍統領副統領沿著城牆轉了起來,巡查防備,好好再看看那裏是否還有什麽沒有準備妥當的地方。

一圈下來也沒現什麽不妥之處,於是眾人返回了城門樓子。在青石山,趙榛打造了三十門鋼造火炮,就連炮彈,都是使用瓦片、鐵釘、石頭子、鐵沙子灌裝的開花炮彈。

除了火炮,趙榛手下還有三百名會的操持火炮的火炮營士卒,這些人日夜守在城門樓子裏,準備將這超越時代數百年的利器展示給金兵看。看護著這三十鋼炮的士兵們,一見信王趙榛到來了,領頭的一人便迎了上去,抱拳道:“末將火炮營指揮張保亮參見將軍大人!”

火炮營指揮張保亮屬於保密單位的軍官,而且也同樣知道信王趙榛的身份。就是他帶著人馬不遠萬裏,在神龍軍的護衛下,順河而下,隨後又策馬拉炮,將火炮從總帥府信王軍占領的汾州,一路千辛萬苦的帶到中條山來的。

趙榛急忙伸手一扶,笑道:“張指揮使,你們辛苦了!”張保亮忙道不敢,他笑道:“將軍大人客氣了,末將為您效力,驅逐金狗,萬死不辭。”

趙榛嗬嗬一笑說道:“張將軍,青石城是我信王大軍第二個據點,將來還要和總帥府連成一片的。此刻來犯的金兵眾多,還要仰仗大家守城。張將軍一定要讓你們的大炮威力發揮出來,讓金兵知道我們擁有地火器的厲害。”“末將遵命!”張保亮躬身喝道。

不出趙榛所料,金兵上午紮營,用過午飯不到一個時辰。心急的完顏婁室就派出一萬金軍士卒對著青石城展開了猛烈的進攻。金兵來勢凶猛,全城四麵全部在攻擊範圍之內,北城的正門是重點,其他三門都是佯攻。頓時,火車、衝車、鵝車、天轎全都出動了。無數的金兵推著雲梯進入護城河外,用木板鋪路,雲梯過河。

趙榛率先派上猛獸率麾下兩個營兩千士卒防守北門,其他三門又各派出千人士卒和大量的民兵防守其他三麵,大隊人馬人統統調集到各城的城下,隨時進行替換增援,而他自己也上了北牆親自坐鎮!

轉眼間金兵冒著箭矢就到了城下,金軍在護城河鋪好木板,隨後帶著一架架雲梯架到了城牆上。在金兵身後騎兵的弓箭掩護下,螞蟻般的金兵紛紛就著雲梯開始往上爬。坐鎮城頭的趙榛指揮若定,弓箭手遠攻,城頭的將士抬起腳下的石頭就開始往下扔,還有士兵拉拽著繩子,帶著滿是長釘子的滾木砸下拉上。趴在雲梯上的金兵就像下餃子一般,紛紛叫喊著掉了下去,在箭雨與木石的攻擊下,轉眼間就有近百金兵落地身亡或受傷!

金兵士氣高昂,蜂擁殺來,前麵不斷有人被砸死、摔死或射死,可後麵跟上來的金兵眼睛都不眨一下,跟著就爬上了雲梯。

城下金兵傷亡慘重,城上的信王軍也好不到哪裏去。在一架架鵝車、天轎的助攻下,好多金兵也衝上城牆。不過由於信王軍戰士戰鬥力極強,上城的金兵立刻被無數的長槍刺死,戰鬥越來越激烈。

信王軍最大的傷亡是被對方的箭矢射中,金軍的這套步騎協同攻城法實在是讓人無可奈何,士卒們隻能冒著箭雨往下扔石頭,不時的有人中箭倒地。

防守正門的猛獸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拿著巨大的狼牙棒,將幾名沿著鵝車、天轎殺上來的金軍拍成了肉泥後。便轉身跑到了城樓前的趙榛身邊。

見到趙榛,猛獸喊道:“主公,為什麽不讓他們開炮將那些騎兵趕跑呢,這樣打我們將士的傷亡實在是太大了!”趙榛皺了皺眉頭,他何嚐不想如此,可金軍顯然知道自己有火炮,完顏婁室派來的那些負責掩護的金軍騎兵,彼此間的距離鬆散,這一炮下去根本就炸不死幾個人!

看著猛獸焦急心疼的樣子,趙榛知道死的都是他手下的精兵。隨後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開炮,能殺是多少是多少。隨後,他立刻命令旗號兵向站在城頭頂著塊盾牌瞭望的張保亮揮動旗幟,命令他發射火炮。

張保亮早就等急了,這時一看王爺趙榛下令了,立刻撒歡的跑到了那城樓裏一字排開的鋼炮的旁邊,高喊道:“弟兄們,給這些金賊嚐嚐咱們火炮的味道!”眾士卒一聲高喊,當即用火把將早已準備好的火繩點燃,接著就是一陣地動山搖,城頭變得濃煙滾滾。

隻聽得轟隆隆的驚天動地地巨響,大地顫動了起來。城下一片密集的爆炸聲驟然響起,火焰滔天濃煙滾滾,隨後一片金軍騎兵紛紛倒下,四射的瓦片和鐵釘、鐵砂、石頭子如子彈一般飛射四方。巨大的響動,驚詫的城下指揮作戰金軍萬夫長將領的石骨朵,都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這?簡直比天雷還動靜大啊!宋軍什麽時候有了如此可怕的火器了?”遠在中軍的完顏婁室一聽到著驚天動地的響動,立刻出帥帳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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