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榛現代的超級幽靈特種兵腦袋裏的奇思妙想之下,趙榛設計了好多的便於戰鬥的奇特冷兵器。其實,並不僅僅是為了戰鬥戰爭的勝利,還有就是為了滿足自己軍隊的能力。他的軍隊中,好多戰士其實已經不次於現代普通特種兵的能力了。

趙榛本人的強大是難以想像的,但現在的趙榛就算是厲害,但是他也就是一個人。就算是被神話了,一個人就是一個人,一個人的力量是怎麽樣都有限的!所以他需要背後有無數的強大軍隊軍人將士。而且是全副武裝的精銳之師,殺伐果斷的勇悍之師。

“我的新槍打造的怎麽樣了?”趙榛問道。他自己的拿手武器就是光華雙劍,但是那劍再長,也是短兵器。他自己用的槍,哪怕是通體純鋼的鋼槍,也常常在戰鬥中損壞。畢竟在飛馳中,趙榛要破甲穿盾的殺敵。再好的鋼鐵也吃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對衝。

所以,趙榛不得已要打一支新的武器,更好的不次於光華雙劍的神槍。為此,趙榛親手畫了一張圖紙,還特意將各種附加金屬和物質都弄來,寫好前後加入各種物質金屬的順序地資料,讓工匠們打造。算起來,也有日子了,可他一直沒有看到自己的神槍,就他建立的這個現在足有幾千人,而且也建設了高溫爐。對於這個煉焦、煉鋼都沒問題的兵工廠來說來,僅僅是一杆槍,雖然是合金槍,但這效率也有點低了。

“主要是模子,因為主公的畫太精細了,想要做出合樣的模具並不容易……”工匠解釋的說道。這一點趙榛也是知道的,他畫的圖紙太詳細了,作為一個合格的超級幽靈特種兵,趙榛對於繪畫有十足的一手,也就是如此,這讓他畫出的東西太好了,以至於他的武器模子遲遲難以弄好。

“盡力快一些,我想讓我下次出戰是用到。”趙榛沒有興趣知道這有多難,他隻問結果,便說道。

他既然知道了兵器打造進程,至少不會耽誤自己的出征,這就足可以讓他放心了。正在這個時候,親衛劉`雲山來了,他趴在趙榛的耳朵旁,小聲的對著趙榛嘀咕了幾句。

趙榛一驚,暗道:“他來了?不是聽到什麽風聲了吧?但李彥仙來的隱秘,就算走露風聲也不會如此快,顯然不是。可如果說碰巧這時候來了,那怎麽會這麽巧?算了,見人要緊。”趙榛道:“他們來了多少人?”劉`雲山道:“除了十五騎兵侍衛外,就使者與副使二人。”

趙榛點頭道:“看來張浚他是看到我們攻城占地的眼紅了。來者不善啊!算了,讓他們進來吧,怎麽說也都是我大宋的官方人馬,名義上我們的上司。但該保密的還是要保密!”

此時,身為張浚特派來的使者韓鋒左,此時心情複雜的看著麵前莫名其妙多起來的寬闊地城牆。曾經來過中條山的他,很清楚這堵前的城牆從前是沒有的。城牆在大半年前才開始建,在金全入侵前就建好了。本來似這樣深厚而漫長的城牆地建設,是不應該如此快能建設好的。

可它就是如此的出現了,是怎樣的力量能讓這塊地上,在極短的時間內,憑白似的冒出這堵高大漫長的城牆的。在這堵牆的後麵,到底又隱藏了什麽!對於韓鋒左來說一切都是迷。

通過張浚給他看的關於信王軍在中條山情況的情報,他深深的知道,信王軍的強大。

在城樓內外,一隊隊的商隊,帶著糧食銀錢而來,帶著珍奇的各式各樣地鏡子和琉璃,還有香水、香皂、衛生巾、鉛筆及骨製品等物離開。

信王軍有寶貝,所以南方的那些世家大商家,寧可買通各個關卡和官府,也要把信王軍的特產乃至最寶貴的鏡子與各種花色和透明的琉璃回易到手,結果現在與信王軍回易的大商遍及整個南宋軍占領地,各地官員對他們進行保護,己經形成了一條完整的保護鏈。如今,就連對皇上忠心的張浚大人,在明知道大商與信王軍交易,都無法阻止,可見各地大商其勢力龐大。有的甚至就是當地世家官員直接建立的大商。

韓鋒左心裏微微一動,他是知道皇帝趙構與信王趙榛不合的事情。對於這件事情,縱是皇帝趙構與大臣們壓得再深,可那一絲半點的也是讓人感覺出來了。就像皇帝趙構無法有後代這樣的機密,下麵的人不知道的恐怕很少。

可現在看起來,趙榛對自己的地盤控製的很死,可以說,他雖是大筆的吃進糧食,但並沒有到他的要求。他在有計劃有數量的收集糧食,事實已經證明了,與求和派的趙構不同。信王趙榛真正重視的,就是抗金到底,驅逐金兵。

虛弱的宋軍雖然還有一定的戰鬥力,但其中大多數士兵卻沒有經曆過戰爭,萬一再出現戰鬥,那後麵的宋軍恐怕會損失很大。當然,誌大才疏,根本不知道現實為何物的張浚認為,他們如果率軍與金軍作戰之後,在他們的軍隊損失很大以後,憑借川蜀布置的三十多萬軍隊,可以一股擊潰金軍。

此時,對於宋國來說最緊要的是抵抗金兵入侵,迅速恢複國力。在這種時候,似實力強悍的金軍也好,還是正在發展壯大的信王軍也罷,兩個強大的勢力都不是趙構想要見到的。趙構的想法,張浚自然會去執行,他要想辦法。

是以張浚認為自己聰明的腦袋想出了一個聰明的辦法,他有了一個新點子,就是盡快讓金軍和信王軍兩軍徹底的打起來,而且是決戰般的廝殺。與其說這次韓鋒左是為了這一場還沒有打的戰鬥而來的,倒不如說他是得到了張浚的命令,逼石條山信王軍繼續出戰!

中條山高龐,是屬於大宋軍的統領職務的在冊將領。雖然他是信王軍中,信王的屬下,但是名義上張浚還是可以指揮他的。在張浚的心理,最好的就是逼高龐率領的信王軍在這時出戰,與金兵進行決戰。最好的結局是兩敗俱傷,都要半死不活,當然,最完美的結果是信王軍把金軍打得隻剩下一口氣,而所有信王軍也被金軍發狠滅了,

對於張浚尤其是趙構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這樣的話,宋國就可以安心的恢複國力。不必擔心信王的奪位和金軍的入侵。畢竟現在的宋國在趙構的英明逃竄下,金國軍隊的全力入侵中,已經失去了大量的國土。在百姓們紛紛逃難下,大宋荒廢了大量的土地,國力急速的下降了。

本來對於信王軍的強大,韓鋒左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以為是人們謠言不可信。信王軍隻不過是一些草寇和殘兵、百姓們組成的軍隊,隻不過打敗一些戰鬥力差的地方金軍,其實力也恐怕沒有那麽厲害。

可當他見到突然出現的延綿數十裏地高大城牆後,這才感歎,信王軍太可怕了。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就把一座城、一個勢力發展成了這個樣子。加上北方的總帥府所占領的兵馬,要真的給他三五年時間的發展,那還了得?到時豈不就又成了一個強大的金國?看來張浚大人的主意還是對的,一定要逼他們兩軍交戰!

正在這時,從商賈進出的側門中間的城門正門打開了,裏麵一哨人馬迅速出城。其中,身為青石城的最高文官,但是在趙構那裏卻依然是白身的李玉軒親自大步上前,拱手說道:“玉軒見過韓大人!”

李玉軒是當地有名的讀書人,也是組織當地十裏八村十幾萬百姓們的領頭人。所以他在當地的名氣很大,韓峰左不僅僅是知道他,同時也見過他。他看著這個原來地小小的書生,現在卻成了信王軍的官員,其實其地位不次於自己,甚至高過自己。韓鋒左不由感覺世界的變化之大。

韓峰左抱拳道:“李大人別來無恙乎,好久不見,現在卻成了信王千歲的紅人,可喜可賀啊!”李玉軒搖頭失笑,韓峰左哪裏明白信王大誌,他笑著說道:“哪裏哪裏!韓大人快請進。高大人正在恭候!請。”

韓峰左點了點頭,隨著李玉軒進入城內而行,邊走邊對身邊的副使,也是附近的一名縣官道:“你多久沒來了?”那名縣官苦笑道:“大人,下官不是信王軍的官員!管不著信王軍啊。”一邊說著,一邊擦汗。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如何敢來信王軍這裏找麻煩,不是找死麽?

信王千歲連皇帝恨之入骨怕他搶奪皇位,可是明麵上都不敢說信王是造反,是私自建軍,還封了信王一個河北大帥的名頭。其實自己一個小小縣令就可以去招惹的?而且信王軍幹的是保境安民,驅逐金兵的事業,最多加一些商貿往來。僅此而已,他一個小小縣令憑什麽來多事呢!

所以對於韓峰左的問題,身為副使,也是向導的小縣令隻能苦笑而回了。韓峰左也醒悟過來,不由得拍著自己的腦門子,哈哈大笑。他笑著,卻看到一塊塊給圍起的內牆,內牆都是泥土建築的土牆,起得快,又容易,一下子就上來,把一些地方給擋住了,除了土牆,還有一道道簡易的木牆,都是阻礙視線的。

韓峰左仔細看著,到處都有這種種圍牆,似是有著一些不讓看的東西。這些建築很多,他有心上前看,但是那裏都是信王軍士兵,顯然不好過於自主過去查看。本來他想問一下李玉軒的,想仗著自己的名頭讓李玉軒帶自己看一下的。可李玉軒對於自己的問話不吭氣,隻是在前頭快速前進帶路,卻是不說一句多餘的話。

不過韓峰左還是看到了一些他想看的事,那是遙遙相望的山穀那裏,一隊隊的騎兵在騎馬劈斬刺殺,還有一隊騎兵騎在馬上向靶子射箭。騎馬射箭?

遠遠望去,那整齊劃一的動作,那氣勢如虹的戰鬥士氣,那蜂擁刺殺的精悍······都說明對麵山穀操練的軍隊是一支勁旅!

韓峰左看看人數,大約是幾千人的樣子,他當下說道:“李大人,那些就是你們準備討伐金軍的兵嗎?果然有氣勢!”

李玉軒看了看說道:“是……也不是,他們還是新兵,還需要淬煉。”

聽到他的話,韓峰左好險沒有叫起來,道:“這?這麽強悍的軍隊是新兵?好需要淬煉?怨不得聽說貴軍屢次擊敗金軍,果然厲害。”

但是不一會,韓峰左看到那氣勢雄偉的城堡堡壘後,更加驚訝了起來。這個堡壘簡直就是一個城堡,一個小型軍事城壘。高大雄偉,立於山巒之上,背靠高山,猶如坐在大山之上俯覽山下一切似的。

此時,滿臉胡須假扮高龐的趙榛迎了出來。趙榛身穿一身黑色武夫打扮的短打便服,前來迎接韓峰左。

看著眼前此人,露出了一股少有的王霸之氣,而且龍行虎步,兩眼如電,顯然是一個武學高手。韓峰左記得自己在張浚派去的間諜送來的畫像時候,見到麵臉胡須假扮高龐地趙榛的時候,還以為他是一個山野村夫。可沒想到趙榛的真麵目竟然是這樣,他也不由笑了起來。

兩人步行而近,然後相互施禮。倆人互相都笑了,趙榛熱情洋溢的上前道:“沒想到大人光臨鄙城,高龐真是不勝榮幸了!”

韓峰左笑道:“哪裏哪裏,下官韓峰左,能看到你高將軍統帥軍隊在抗金的同時還如此興旺,本官也是高興的很呐!”兩人說罷又是一頓大笑!趙榛心道:“這個家夥是個狐狸呢?明明前來不善,卻這麽虛偽。”韓峰左暗忖:“對麵的這個高將軍可不是一個莽夫,是一個精明的家夥呢?”

兩人各自一笑,趙榛忙道:“韓大人,我們入內說話。”趙榛伸手引請,一行人直接進入青石堡壘。趙榛沒拉他們在大廳迎客,因為擺放著圓桌椅子,這些東西是趙榛接待親近之人用的。但對於宋朝官員來說就不大適應了,趙榛笑著將二人引入到了偏廳,這裏是八仙桌和太師椅的擺設。當下就有侍女點香,隨後不久,又有茶水端了上來。

客套之後,韓峰左就要插入整體,他眼神一轉,便指著牆上的一麵二尺見方的幾麵鏡子,大聲笑道:“噢,這就是聞名已久的鏡子啊!果然是好東西,比銅鏡子清晰無數倍,簡直毫發必現啊!我看高將軍這裏的好東西真是太多了,不然的話,你也不會到處都建牆,把一切都圍起來,我聽裏麵很熱鬧,但門口卻有軍士把守……”

他下麵就要說想要到裏麵看看的話了,趙榛卻絲毫不搭茬,隻是自顧自的問道:“對了,韓大人此次前來我地,卻是何為?”

韓峰左頓了一下,他是知機之人,當然明白趙榛是強行打斷話題,是不想說,更不想給他看那些牆內事物。

韓峰左直言道:“下官這次前來,就是為了高將軍何日出兵對金軍發動總攻一事而來!現在高將軍兵甲數,萬氣勢如虹。為何在小小的絳州止步不前?”

不待韓峰左多說,趙榛先就說道:“我已經定於過下個月正式出兵,準備再次攻伐金軍了!”韓峰左呆了,或者說他沒有想到僅僅下個月,趙榛就要再次出兵!

不是金兵聚集來十萬漢人軍,由劉豫之子劉麟統帥前來支援金都統完顏闍母麽?自己剛才的話,隻是隨便說一說,為什麽這個姓高的就敢主動向兵力明顯比自己多的金軍發動進攻?他是在騙自己麽?

對於趙榛的話,他不懂,也不明白。“其實,說起來,我也正有意與張大人議上一議,關於我信王軍下一步的發展,不過現在看起來,我們也不用這麽急了。既然韓大人代表張大人來了,我們午後用過飯再說好了!”趙榛關切道:“韓大人意下如何?”

雖然滿心疑問,而且不知道對方說的是否是真話,韓峰左隻得說道:“那也好!”說到這,他又說道:“我聽聞高將軍短短的多半年時間,就把一批新兵訓練成軍,這真是好大的手段,但不知你是怎麽才可以訓練出這樣的強兵的!”

接下來韓峰左說這話的真實目的就露出來了,他說道:“我想到你校軍場上一觀訓練,不知可否!”

“不行!信王嚴令,任何人不得探查我信王軍練兵隱秘,違令者斬立決!”趙榛斷然拒絕,這可不是別的,軍事訓練,工廠的生產,這都是自己最保密的東西。特別是趙榛訓練士兵的方法,趙榛現在的練兵方法領先時代無數倍,一旦給別人學去,那還了得?多出九百年來的時間,趙榛對軍隊的訓練方法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形成了一套定製,這遠不是舊時代軍隊能比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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