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南的手腕,手中的刀柄被兩顆狙擊步槍的子彈同時擊中。

“啊!”他發出一聲慘叫,鮮血從手腕上汩汩湧出。

“嘭、嘭”的兩聲巨響,東西兩扇窗戶的玻璃同時粉碎,兩隻黑色的野獸咆哮著從兩側窗外同時躍入。

像風,像雷,像電,像火。

其中一隻化作一團黑黃色的烈焰,雪白的犬齒在月光的照射下光芒四射,一縷銀色的毛發飄在堅硬的獸頭上,兩隻圓眼睛睜得很大,噴出血色的怒火,四隻結實寬厚的腳爪仿佛撕裂了空氣,卷起一身油亮的皮毛,整個時間似乎被它瞬間抽幹了。

劉南嚇懵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隻龐大的野獸已經壓住了他的身體,他剛想拔出褲帶上的土槍,脖子一涼,又一熱,他覺得自己的手便僵在了槍把上。

他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了這兩種溫度的差異。

那種涼,是鋒利的犬齒刺入咽喉的溫度,那種熱,是灼灼的鮮血湧出咽喉的溫度。

瞬間,他覺得自己飛了起來,飛出了軀體,飛向了天空。

隨後“咣!”的一聲,與此同時,房門和天窗同時被撞開,屋頂和門口閃爍著四、五道強光。兩條繩索從屋頂垂下,兩名特警戰士順著繩索飛快滑下,落在地麵上。門口兩名特警戰士固定在95式自動步槍上的戰術手電早就鎖定了躺在地板上,四肢抽搐的罪犯劉南。

白歌和莫少華持槍從窗戶越進屋,看到這副情景,兩人不禁一呆。

“風翼”鬆開了嘴,將劉南的胳膊甩到一邊。

戰歌依舊死死咬住罪犯的脖子,不時用力甩著腦袋。

一名特警戰士走上前,低頭摸了摸罪犯劉南的鼻息,轉身對白歌報告:

“報告排長,警犬把罪犯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