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安靜地躺在病**,臉色蒼白,嘴唇像被榨幹的橘子皮。

“他失去了700毫升左右的血液。”一位頭發花白的美國醫生對白正林說,“靜脈被刀片劃破,我們剛剛給他做了縫合手術,現在血壓很低,正在輸血。”

“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美國醫生補充說。

白正林微微皺眉,盯著自己的兒子。陳誌海從背後捅了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哦,非常感謝您!非常感謝!”

美國醫生理解地笑了笑,和一名護士走出門外。

“她為什麽要自殺?”女獸醫詹妮疑惑不解地問,“他把自己的血液灌到一隻犬的嘴裏,這樣做不是自殺嗎?”

白正林看一眼詹妮,沒有說話。他能理解兒子的舉動,這是一種純粹的精神安慰和寄托。他想用自己的鮮血換回戰歌的生命。

杜曉和吳光輝站在白正林身後,熱淚盈眶。

陳誌海輕輕拍了下雪白的牆壁,歎道,“傻孩子,你這又是何苦啊!”

“啊!那隻犬!”詹妮失聲驚呼,“還沒給它輸血!耽誤了一個多小時,它會死的!”